光頭漢子一把鼻涕一把淚。
“好了,你別哭,你這樣子,師叔有些受不了。”
曹師叔嫌棄地揮了揮手。光頭男子這長相,還真不適合委屈賣萌,就連曹師叔都看不下去。
“咳咳,師叔,今天天色不早了,您老先去泡個澡,休息一晚。我已經派人去打聽那小子的住處了,相信很快就會有那小子的下落,到時候再勞煩師叔出手。”
“大哥,我們已經知道那小子住在哪裏。”
小四的聲音忽然傳來。
“嗯?你知道?”
“嗯,恰巧有人告訴了我們。”
“好,非常好,真是天助我也。但,師叔長途跋涉,今晚還是好好休息。”
雖然光頭漢子恨不得馬上將葉九州弄死,但師叔剛到就動手,未免有些不好。
“小四,今晚一定要照顧好我師叔。去七星級酒店開一間房,然後找四五個年輕姑娘。”
“大哥,您放心,我絕對安排好。只是,四五個是不是有些……”
“怎麼?嫌多嗎?哪裏那麼多廢話,我怎麼說你怎麼安排。師叔的身體好着呢。”
“不是,我是說,是不是有些少。要不,安排個十個八個的?”
“你這小子,鬼機靈。師叔,那您看,十個八個的,怎樣?”
曹師叔一臉正氣地道:“女人於我如浮雲,再多也擾不了我的心。”
“小四,聽懂師叔的話了嗎?”
光頭漢子朝着小四開口。
“啊?師叔是想一個人休息嗎?”
“你平時的聰明勁呢?師叔這一句話你只需要聽兩個字就行了。”
“大哥,哪兩個字。”
“你過來。”
小四將耳朵湊到光頭漢子身旁。
光頭漢子朝小四說了兩個字。
小四瞬間醍醐灌頂。
高人說話,果然不一樣!話裏話外都是玄機,還要讓人去領會。
“明白了嗎?”
“明白,老大放心,我一定將師叔安排好。師叔,那我先帶您去休息。等您休息好了,我們再動手。”
說着,小四將師叔帶離了醫院。
他們離開後,其他小弟疑惑地問道。
“老大,曹師叔剛纔那句話有什麼玄機嗎?你說的兩個字,是哪兩個字?”
“你們都是一羣豬腦子嗎?當然是再多兩個字。”
“再多?哦,原來如此!高人說話,太有範了!還是大哥瞭解自己的師叔。不過話說回來,師叔也太厲害了吧,喫得消嗎?”
“你們瞎想什麼,找女人就一定就是那方面的事情?開個房間打麻將,玩遊戲不行啊?”
“啊?行,行,師叔怎麼玩都行。”
“好了,你們下去吧,我一個人安靜休息一下。身體太疲憊了。”
“是,大哥,您有什麼事情,就吆喝一聲,我們一直守在外面。”
……
岳家。
葉九州已經喫下兩枚苦果,但這股力量似乎還無法將第四條雙生脈的端口打通。
苦果的力量,的確沒有最開始那麼狂暴了。一來是修爲提升的原因,二來是身體對苦果出現了一定的抗藥性。
此時,葉九州又喫下第三枚苦果。
體內的能量,終於變得狂暴了起來。葉九州運轉全身靈氣,隨同這股力量,衝擊第四條雙生脈。
嘭!嘭!嘭!
每一次撞擊,體內就一陣排山倒海。
那種感覺,好像五臟六腑都要移位。
衝擊了不知道多少次,體內的能量逐漸渙散,葉九州繼續服用第四枚苦果。
狂暴的能量前赴後繼,繼續衝擊第四條雙生脈的端口。
但,好像始終都要差一點。
一夜的衝擊,天色已經亮了起來。
體內的能量隨着消耗,越來越弱。
讓葉九州最不想看見的一幕還是發生了,四枚苦果的能量,真的無法將第四條雙生脈的端口打通。
還好,他早就做好了退一步的準備,他拿出從院子裏摘下的三香花。
一口一朵,快速扔進嘴裏。
三香花下肚,立馬轉化成爲精純的能量。
但這股能量比起苦果來,就顯得太過渺小。
不過,有總比沒有好。
葉九州一連喫下五朵三香花。
體內的能量終究是又變大了一些。
葉九州一鼓作氣,運轉全身靈氣和能量,朝雙生脈的端口進行最後的衝擊。
一次,十次,百次……
體內的能量,越來越弱。雙生脈的端口,還是沒有被打通的跡象。
葉九州皺起了眉頭,這一次如果失敗,下一次就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
他咬緊牙框,將所有隱脈的靈氣,全部抽空,都用來撞擊雙生脈的端口。
不知道撞擊了多少次,就在葉九州以爲他這次會失敗的時候。
咔擦的一聲悶響傳來。
第四條雙生脈的端口出現了一道裂縫!
有了裂縫,破碎只是時間問題。
葉九州鼓起精神,又服用了兩株三香花。
撞擊了大約五分鐘後,第四條雙生脈的端口終於打通了。
那一瞬間,大旱遇甘霖。
葉九州感覺身體無比舒暢,他的全身,不自主地釋放出一股強大而恐怖的氣勢。
修真者的修爲,三層一道坎。
第四層同第三層之間,看似差距一層,實際上差距很大。
“九州……”
門口,嶽青梧的聲音忽然傳來,有些驚慌。
她正打算敲門讓葉九州喫早飯,就感覺到屋子裏傳來一股讓人恐懼的氣息。
還好,這股氣息很快就被壓制了下去。
隨後,葉九州打開了房門。
“九州,剛纔怎麼了?”
“沒什麼,我在修煉,不小心散發出了一些氣息。”
“哦,我還以爲有什麼人跑進你屋子裏了。那出來喫飯吧。”
“嗯,我馬上來。”
葉九州收拾了一下,便去到餐廳喫早點。
同一時間,一家七星級酒店。
小四按響了曹師叔的門鈴,一位女僕打扮地靚麗女子將門打開了。
“我曹師叔呢?還在休息嗎?”
“沒有,他壓根一晚沒睡。”
“這麼厲害?行,那你替我問問曹師叔,今天是繼續休息,還是……”
女僕女子還沒有說話,曹師叔的聲音從房間裏傳來。
“何須問,當然是先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