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九州收劍入鞘,將劍背在了身後。
聽到二長老的怒吼,他的嘴角露出一抹嗜血的笑容:“二長老,我們又見面了。”
葉九州的眼神,有一股殺意!
三長老的死,只會是一個開頭。
接下來,肯定還會有人死。
二長老,就是其中之一!
葉九州絕對不會忘記,在小院的時候,二長老是真心想殺了他。
要不是嶽青梧以死相逼,葉九州就死了。
甚至,要不是葉九州修煉的是修真術,丹田異常堅定,二長老已經毀了他的丹田。
對於修真者來講,失去丹田,等同於失去性命。
在這個世界,弱小,是罪,有時候這種罪,比死還難受。
要是葉九州沒有了修爲,他什麼都不是。
少帥的身份,也無法壓制住所有人。
花都一個花家,就能無視他少帥的身份,更別提這些巨無霸家族。
這個世界,永遠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想不被欺負,就得讓自己不停變得強大。
“葉九州!當初,我就應該殺了你,不留任何情面!”
二長老抱起三長老的屍體,咬牙切齒地開口。
葉九州淡淡道:“有的機會,錯過就不會再有了。”
二長老沒有說話,他邁開腳步,出現在數百米之外。將三長老的屍體放好,他踏着玄妙的步伐,重新回到了戰鬥之地。
“葉九州,你太自信了!老夫當初能殺你,今日一樣能殺你。我會爲三長老報仇雪恨!”
人還沒有回來,聲音率先傳來了。
葉九州笑着道:“那就看你有沒有殺我的實力,我也希望你強大一點,這樣的話,才能讓我的血液開始沸騰!”
“好,那就讓你見識一下老夫的實力。去!”
二長老大手一揮,一直出現在原地的龍捲風暴,忽然氣勢暴漲,朝着葉九州殺伐而去。
“就這也想殺了我嗎?這氣勢,還沒有剛纔三長老的強大。”
葉九州嘲諷一般的聲音傳來了。
他全身釋放出金色靈氣,猶如神子一般站在原地,未曾有絲毫動搖。
很快,龍捲風包圍住了葉九州。
葉九州站在原地,身體如同山石,一動不動。
“我說了,這點攻擊,對我沒用!”
“誰說老夫的龍捲風是用來攻擊你的?”
二長老的聲音,從四面八方傳來。
葉九州轉頭一看,二長老的身體,就出現在龍捲風的之上。
隨着龍捲風的旋轉,二長老的身體,也會隨之移位。
這移位的速度,非常之快。
葉九州微微一愣,有些驚訝地道:“這是什麼武技?藉助風暴,增加了你的速度!”
“葉九州,算你有點眼光。這是老夫偶然得到的祕術,這風暴是由老夫武道拳意所化,老夫身在其中,能得到速度和力量的加成!這就是爲何老夫是二長老的原因!在這風暴裏,老夫就是主宰!”
“喝,喫老夫一拳!”
二長老的聲音,從四面八方傳來。
說是一拳,但恐怖的武道拳意,從風暴四周凝聚。
許多道由風組成的拳頭,從四面八方朝葉九州轟殺而去。
葉九州有些感慨,超一流家族不愧是超一流家族,這底蘊,一般的武者根本比不了。
葉九州嘗試着用只用靈氣阻擋,但他發現,二長老的攻擊,一不小心,就能讓他皮開肉綻。
而且,二長老被風加持的攻擊,力量的確驚人。
葉九州的身體,很快就被打飛。
還沒有落地,又是一拳打了過來。
他的身體,像是一顆乒乓球,被打來打去。
“葉九州,知道差距了嗎?這就是你自大的代價!剛纔你明明可以躲開老夫的祕術限界,但你卻不躲不避!現在,你就算想出去,也沒可能了!剛纔的是,只是拳頭,但如果是刀劍呢?死吧,狂風萬劍斬!”
二長老的聲音再次傳來,一出手,就是全力。
四周的風形牆壁上,忽然出現了武道拳意凝聚而成的劍。
這些劍,密密麻麻,從風暴中出現,然後藉着風暴的力量,殺向了葉九州。
二長老的武道,氣勢沒有三長老的凌厲,但威力卻有過之而無不及!
每個人的武道不同,側重點就不同。
嗆!
葉九州終究還是拔劍了,要是再不拔劍,他可能真會受重傷。
“比劍多嗎?那就讓你知道什麼叫萬劍訣!”
葉九州的劍出手了。
風暴之中,猶如出現了另外一股風暴。
這股風暴,完全是由劍意組成。
逆天十六劍,第四劍!
往來去留自我意。
這一劍,豪邁,灑脫。
一劍起,萬劍出!
白色的風暴之中,忽然出現了金色的堅韌風暴。
這股風暴一出現,便席捲四周。
你如果有萬劍,那我就有十萬劍!
轟轟轟轟。
恐怖的爆破聲先後傳來。
巨大的龍捲風暴中,爆發出金色的光芒。
金色光芒越演越烈,白色的龍捲風,似乎轉化成爲了金色。
到最後,猛然炸開。
凌亂的劍意,席捲四周的一切。
大地早就千瘡百孔,原本厚重的泥沙,在萬道劍意的侵蝕下,居然變成了細沙。
“爆開了!二長老的風暴沒了!”
“大長老,這是什麼情況?剛纔的那一擊,誰勝誰敗啊?”
潭水邊,藥三爺和藥宇先後開口。
大長老沉吟了一下,道:“不好說。”
“大長老,不好說?難道,是難分勝負?”
“差不多有這個意思。你們仔細感應,就能察覺到兩人的氣息,這一招下來,兩人都好好的。”
“這……”
藥三爺越來越驚訝了。
這個小子,難道真能同二長老戰鬥?他這是遇強則強,沒有極限嗎?
但這怎麼可能啊!
這小子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爲什麼會忽然這麼厲害,好像沒有極限似的。
難道,天空纔是這小子的極限!
……
同一時間,山洞裏。
嶽青梧聽了藥寧那絲毫不遮掩的話,身體下意識退了幾步。
她咬着嘴脣問道:“藥寧,你別這樣,你到底想幹什麼?”
藥寧眼神狠辣地道:“我說得還不明顯嗎?那我換個方式吧,我不想幹什麼,因爲我根本不認識‘什麼’,我只是想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