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孃親她靠美食火遍全京城了 >第二十章 買下客棧
    沈映喬和王箏被錢二多帶去了一間正在轉手的客棧。

    “怎麼樣?錢兄弟,我這客棧的位置可正好處在清水鎮的繁華地帶,周圍全是茶市和賭坊,對面還有一家醫館,不遠處呢,就是書院,從這條街過去就是龍門酒樓,人流量可大了,要不是最近要去京城,我還捨不得轉手呢?”

    “劉掌櫃說的是。”錢二多笑了笑,看向一邊的沈映喬,“嚴家娘子,你覺得怎麼樣?”

    “嗯,挺好的,聽說這還帶個小院是嗎?我能去看看嗎?”沈映喬問着,她覺得這客棧位置確實不錯。

    劉掌櫃笑着說:“嚴家娘子一看就是懂行的人,我這客棧雖然不算大,但最好的就是有個小院,一家五口住都沒問題,走,帶你去瞧瞧。”

    從客棧後廚進去,劉掌櫃打開鎖着的兩扇門,就看見一個收拾的很乾淨的小院,大概是四間屋子,容納一個五口之家綽綽有餘,小院左邊就是大門了,可以從這道門出去,也可以從客棧的門出去,很是方便。

    又去看了看幾間屋子,發現裏面雖然很空,但收拾的都很乾淨,顯然是爲了出手,好好整理過。

    沈映喬對此很滿意,直接和劉掌櫃簽了契書,用五百兩買下了這間客棧和那個小院。價錢說不上便宜,但架不住這間客棧實在過於合她的心意。

    房契到手的時候,沈映喬是真覺得開心,她也算是有自己的產業了。

    “多謝錢叔了,這次算是映喬欠你和七爺一個人情。”沈映喬真誠地說着,雖然她再找找肯定能找到讓她滿意的客棧,但估計是沒這麼快了。

    “無礙,我家七爺可不是想要你的人情,就是能讓他來蹭幾頓飯就行了,他最近可太喜歡你研發的那幾道菜了。”錢二多笑着調侃。

    沈映喬也笑了出來,她是沒想到那個長着絡腮鬍子的大漢居然是被她的廚藝給迷住的:“那我可太歡迎七爺來蹭飯了。”

    錢二多沒再說什麼,藉口自己還有事要忙就先走了。

    王箏到是特意讓自家的車伕送沈映喬回家。

    一進村,車伕就對沈映喬說:“嚴家娘子,前面圍了好多人,我這馬車好像過不去。”

    沈映喬直接撩開簾子,看了一眼村口大榕樹下圍着的人:“沒事,我已經到了,你回去吧。”

    車伕猶豫了一瞬點了點頭,駕車離開了。

    沈映喬朝大榕樹走去,只以爲那些人是聚在一起說閒話,直到一靠近才聽見幾人的討論聲。

    “你說那陳獵戶怎麼就被山上的野獸給弄傷了?”

    “那可是老虎,被弄傷有什麼稀奇的,也不知道這次和他一同進深山的那些人怎麼樣了,恐怕是凶多吉少嘍。”

    ……

    沈映喬頓了頓,忽然就想到了嚴知,也不知道他怎麼樣,回來了嗎?

    這樣想着她就不自覺地加快了腳步。

    剛走到家門口,何清娥就從隔壁出來。

    “映喬啊,你聽說了嗎?深山裏有老虎啊,嚴知去了幾天了?”何清娥的語氣帶着害怕,顯然是知道村裏獵戶受傷的事。

    沈映喬的心忽然就沉重起來,這麼說,嚴知還沒回來。

    “去了兩三天了,也不知道他有沒有事?”她有些慌了,畢竟這是人命關天的事。

    何清娥頓了下才安慰道:“映喬,你也別太擔心,嚴知他常年打獵,一定會沒事的,估計就快回來了。”

    沈映喬點了點頭,輕聲說了句:“但願吧。”

    兩個小孩聽見沈映喬的聲音,立馬就從何清娥身後跑出來,親熱地叫着她。

    “孃親。”

    “孃親。”

    沈映喬笑着招了招手,兩小孩立馬跑到她的身前,伸出小手,輕輕拽着她的裙襬,看起來極其可愛,惹得何清娥在一邊調侃:“這兩和你可算是親熱起來了。”

    沈映喬低頭看了看兩小孩,抿脣笑了聲,又和何清娥聊了幾句纔回家。

    喫過晚飯,沈映喬把兩小孩哄睡着後,自己卻一直睡不着,心裏總覺得有些煩躁,說不上來爲什麼。

    穿上衣服輕手輕腳出了房門,院子裏被月光照得很清晰,遠處山上的樹木也模模糊糊看見個大概。

    沈映喬在院子裏站了會,正打算回屋就看見遠處山頭上亮起了點點火光,像是有人拿着火把照亮,可是沒一會,火光就熄滅了。

    她心裏隱隱有些不安,看了眼黑沉沉的天色,還是回屋子了。

    躺在牀上,一直到天矇矇亮才模模糊糊睡着,她這一覺睡得不太安穩,夢裏都是嚴知和老虎搏鬥受傷的樣子,最後是被嚴嬌嬌和嚴奇給叫醒的。

    “孃親,你怎麼了?”

    “孃親,你是做噩夢了嗎?”

    嚴嬌嬌和嚴奇已經穿戴整齊,站在牀邊擔心地看着她。

    屋子裏已經大亮,牀前的兩顆小腦袋正貼在一起盯着她,讓她一時有些恍惚,扯着脣角笑了笑:“孃親沒事,這就起來了。”

    早飯後,兩小孩被鐵蛋給叫出去玩了,沈映喬心裏有些不踏實,一個人上了山。

    雖然不知道老虎的事情是真是假,但她心裏有些擔心嚴知到是真的,尤其是昨天晚上看見的那點火光。

    一路上山沈映喬沒遇上一個人,大概是因爲老虎的事情,大家都不敢再上山。

    各種鳥叫聲充斥在她的耳邊,顯得有些嘈雜,也讓她的心越來越沉,越往裏走,耳邊的鳥叫聲反而少了,多了絲不屬於夏季的涼爽,顯得有點陰深。

    沒走多久,沈映喬在地上發現了血跡,滴落在枯葉上,還未乾。

    順着血跡一路走,盡頭是一處極高的斜坡,沈映喬朝下看去,只覺得一陣眩暈,她是沒想到這居然這麼高,人如果掉下去,不死也得丟半條命。

    血跡到這就消失了,沈映喬正準備四處看看,卻被斜坡下忽然動起來的樹葉給吸引了視線,一隻貓從灌木叢裏竄出來,露出被灌木叢掩蓋的一個人。

    那人身着一身黑衫,躺在灌木叢裏一動不動,似乎是受了傷。

    沈映喬多看了幾眼,只覺得那身形有些熟悉,怎麼像是嚴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