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她只是想避免一些閒言閒語吧。”大村淳幽幽說道。
“閒言閒語?”
“由美以前不是跟中道交往嗎?如今兩人分手了,中道也在近期準備和別的女孩結婚。應該是這個原因吧。”大村淳說着輕輕嘆了口氣。
“竟然有這種事?”小五郎一臉驚訝道。
另一邊,小蘭正和桑萸聊着一些柯南小時候的事情。爲了不被人懷疑,桑萸只好胡亂編造一些有趣搞笑的經歷。她本意是應付小蘭的提問,結果沒想到這丫頭越聽越感興趣,完全沒想過這些事的真假。
“呵呵……太有趣了。想不到柯南小時候還會做那麼傻的事情。”小蘭捂着肚子笑道。
桑萸有些哭笑不得,她怕自己再說下去會被柯南那傢伙給直接滅口了。
“對了,我們也去打球吧?”
見衆人已經起身,小蘭於是站起對桑萸說道。
“我就不去了,這裏挺漂亮的,我想自己一個人四下逛逛。”桑萸笑着說道。
“那……我陪你一起吧。”小蘭看了一眼不遠處的衆人,說道。
桑萸剛想回絕,卻見柯南快步走了過來。
“小蘭姐姐,你教我打乒乓球吧?”柯南拉着小蘭的手,一臉哀求道。
桑萸見狀立刻明白了這是柯南在給自己製造機會,於是連忙說道:“那就拜託小蘭你多教教柯南了,他小的時候就喜歡打乒乓球,可惜技術一直都不好。”
柯南趁着小蘭不注意,直接朝桑萸翻了個白眼。
小蘭耐不住兩人的軟磨硬泡,最好只好答應帶着柯南去打球了。兩人臨走時,走在最後的柯南忽然向後退了一步,隨後若無其事地將手裏的一個東西塞到了桑萸手裏。
桑萸愣了一下,等她再次擡頭時柯南已經跑到了小蘭身邊。
張開手心,裏面赫然是一把小巧的房門鑰匙以及一張便條。
“這是中道和志的房門鑰匙,據毛利叔叔說去年有次聚會他將酒瓶帶去了會場,結果因爲當晚喝得太醉不小心弄丟了酒瓶。當時中道和志也在現場,他懷疑是他最後將酒瓶拿走了。”
看完紙條上的內容後,桑萸心裏默默點了點頭。如此一來就說得通了,至於中道和志爲什麼要拿走毛利小五郎的酒瓶,桑萸覺得可能他是想以此與毛利進行某種交易。
關於那個酒瓶,在來的路上柯南已經向她解釋過了。那是當年毛利小五郎結婚時妃英理送給他的禮物。說是酒瓶,其實也就是一個做工精巧的工藝品。雖然毛利平時對其表現得若無其事,但心裏還是很珍視的。
旅館的房間基本都靠在一起,桑萸找到中道和志的房間趁着周圍沒人迅速拿出鑰匙打開了房門。
臥室內的傢俱擺放很簡單,桑萸找了一圈,終於在牀邊找到了一個黑色的行李箱。桑萸眼睛一亮,顯然這就是中道和志這次所帶的行李了。
看了看時間,距離六點還有一個小時。桑萸必須在這之前找到酒瓶。因爲按照漫畫的劇情,中道和志會在六點左右約上堀越由美一起打球,隨後在其房間裏將其用槍殺死。這期間,他還會因爲躲避柯南和小蘭而躲進自己的房間。所以桑萸必須把握住時間,不僅要找到酒瓶同時還要阻止命案的發生。
桑萸望着已經被掏空的行李箱,秀眉微蹙。
經過仔細地翻找,酒瓶竟然不在箱子裏!
“奇怪,怎麼會沒有呢?”
桑萸不明白,還是說那個中道和志其實是在騙毛利小五郎?可是不應該啊,按理說他們兩個應該是沒有過節纔是。而且柯南不是也說過嗎,在他們來之前中道和志也跟毛利提到過酒瓶的事。
“難道他沒有將酒瓶帶來?”
望着散落一地的物品,桑萸喃喃自語道。
既然確定酒瓶不在行李箱裏,桑萸只好又將散落的物品重新整理好放回到箱子裏。爲了不引起注意,桑萸儘量將裏面整理的和之前一樣。
從中道房間裏出來後,桑萸的情緒有些不太好。找不到酒瓶,也就意味着任務完成不了。眼看着一天的時間很快就要過去了,桑萸心裏也開始着急起來。
就在她準備去乒乓球場找柯南商量時,前面的走廊上一個人影靜靜地站在一扇房門前。那人穿着一聲黑色的長袍,頭頂戴着黑色鴨舌帽,帽檐低垂剛好將整張臉給遮蓋住了。從身形上看,對方似乎是一名男子。
桑萸感到有些奇怪,這個人的穿着與別人完全不同。而且他站在門口一動不動,似乎在猶豫着要不要開門。
等等!
桑萸忽然一怔,那個房間……不就是她和小蘭住的那一間嗎?
似乎是察覺到了這邊的動靜,黑衣男子忽然轉頭看向桑萸。藉着燈光桑萸清楚地看到對方的臉上竟然帶着一張白色的面具!
不等桑萸反應,對方直接就朝她衝了過來。
桑萸心中一沉,對方這是要攻擊自己啊!
沒有絲毫猶豫,桑萸轉身就朝後跑去。然而她卻忘了,自己身後的走廊是封閉的!
“糟了!”
來不及多想,桑萸順手抓起走廊旁邊的一張板凳直接朝身後砸去。黑衣男子似乎沒想到桑萸會突然來這麼一手,一愣之下身體向右側一閃,這才堪堪躲過了被砸的風險。
板凳雖不大,但砸在地上頓時震起了一聲巨響。就在雙方距離越來越近時,黑衣男子忽然感到後背一陣勁風襲來。他似乎是意識到了什麼,直接一腳踹開了旁邊的房門,身體猛然間閃了進去。
“呼!”
幾乎是緊貼着黑衣男子的身體,一個高速旋轉的足球呼嘯着從走廊另一頭飛過。隨後砰的一聲砸在了桑萸右側的牆壁上。
桑萸整個人都被驚呆了,要知道那足球距離她的臉僅僅只有十公分左右。只要軌道稍微偏移一點點,她那張臉就會被砸個正着。
擡頭看向前方,一道瘦小的身影正飛快地朝她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