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有這種事?我睡得太深,完全沒有聽到。”
“那真有你的,那種情況都能睡着。”毛利搖了搖頭,轉身向後退了一步。
見大家情緒都有些低落,中道和志於是說道:“剛纔我已經跟警察聯繫過了,因爲今天附近有許多祭典的關係外面塞車塞得很嚴重,可能要兩三個小時才能過來。”
“要這麼久嗎?”大村淳驚訝道。
中道和志嘆了口氣:“這也是沒辦法的事。估計等他們來了,傍晚的煙花表演都快結束了。”
“這……”
“我看,我們還是先去外面佔個好位置吧。不然等到煙花開始的時候連站的地方都沒有。”中道向衆人建議道。
“可現在纔剛剛四點多,會不會太早了?”綾城紀子皺眉道。
“大家帶點零食,坐在山上就當野餐聊天便是。這樣不是更有意思嗎?”
衆人聽後覺得似乎也挺有道理,於是紛紛點頭表示贊同。
站在人羣后面的桑萸偷偷看了一眼堀田由美的表情,發現對方正用一種怨毒的眼神看向中道和志。不過後者並沒有與她對視,堀田由美也很快恢復到了正常的神情。
和先前一樣,堀田由美依舊以自己太累爲由拒絕了衆人的邀請。這下就連毛利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好歹這次也是一場同學聚會,你不用總想着睡覺吧?”
“是啊由美,煙花很好看的,和我們一起去吧?”綾城紀子也在一旁勸說道。
堀田由美拗不過衆人,只好嘆了口氣說道:“算了,你們先去好了。等我洗個澡就過去。”
綾城紀子連連點頭,當初在社團的時候她與由美的關係也是最好的,自然也就更願意多與她接觸了。
“好了好了,那我們先過去吧!”
中道和志拍了拍手,示意衆人去山上佔位子去。
桑萸其實不想去的,不過這次小蘭說什麼也要拉着她一起。一來是希望大家能一起看煙花,二來也是擔心那個黑衣人會再次出現。
二十分鐘後,衆人在山上找了個位置和視野都很好的小山坡。從這裏向下看,正好能夠看到整個溫泉旅館。
鋪好餐布,小蘭將包裏的零食和飲料全都拿了出來。其中還有一瓶包裝很是精緻的白酒。
毛利眼睛一亮,連忙一把將那瓶白酒搶到了自己手裏。
“嘖嘖……這可是好酒啊!”
看着幾乎要將眼睛貼在酒瓶上的毛利小五郎,中道和志笑着說道:“怎麼樣?這可是我特意給你準備的。這酒我自己平時都捨不得喝上一口。”
毛利哈哈笑道:“還是你最懂我!”
說完,毛利忽然一怔,似乎像是想起了什麼。他看向中道,忽然問道:“對了,你不是說有我那個酒瓶的消息嗎?它在哪?”
聽到這句話,坐在一旁的桑萸身體猛然一震。因爲緊張,原本手裏抓着飲料瓶差點滾落在地。柯南扭頭看了她一眼,示意她不要說話。
“什麼?!”
毛利小五郎噌地一下從地上跳了起來,與他一起站起來的還有身後的桑萸。
衆人都被這兩人的舉動嚇了一跳,柯南眼皮抽動了一下,連忙伸手拉了拉桑萸的裙角。桑萸這才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了,於是乾咳一聲又重新坐了下來。
然而小五郎就沒有這麼安靜了,他扔掉手裏的酒瓶一把揪住中道和志的衣領。
“你這傢伙,當時爲什麼不去制止?”
似乎沒有想到毛利的情緒會這麼激動,中道和志有些結巴地說道:“毛……毛利……你先冷靜一下。當……當時我跟你一樣,也是喝……喝醉了啊……”
小蘭見狀連忙上前將自己父親給拉了回來。
“爸,你做什麼呀?”
被小蘭拉回來後,毛利的情緒這才稍微冷靜了一些。他深吸一口氣,對被自己剛剛揪住衣領的中道和志說道:“抱歉……剛纔是我不對。”
“沒事,我能理解……”
中道和志嘆了口氣,他其實心裏也有些愧疚的。如果當時自己能夠再清醒一些的話,說不定那個酒瓶就能被自己追回來。
毛利一臉沮喪,兩隻手胡亂抓着自己的頭髮。
柯南這時卻在一旁問道:“中道叔叔,那之前你爲何要跟毛利叔叔說酒瓶在你那裏呢?”
中道和志有些尷尬地笑了笑:“我也是擔心毛利不願來參加這次的聚會,現在想想確實是自己做錯了。”
柯南無語,心想你就算不這樣說以對方的性格怎麼可能不會來?
得知酒瓶被流浪漢搶走後,毛利小五郎整個人像是突然焉掉了般,整個人一臉頹廢。和他情況差不多的還有坐在他身後的桑萸。兩人臉色陰沉,就好像身處世界末日一般。
桑萸是真的沒有想到,自己隨便點的任務竟然會這麼困難。話說那不是最低級的一星任務嗎?難道是系統弄錯了?
正當兩人各自鬱悶時,中道和志忽然又說道:“其實這件事也不是完全沒有解救的機會,我後來聽說那個流浪漢平時都在平邑橋附近,說不定那個酒瓶他還一直留在身邊。”
聽完中道的話,毛利和桑萸兩人皆是眼睛一亮。然而毛利很快又變得沮喪起來。
“這都過去那麼久了,酒瓶肯定已經被那傢伙給砸了……”
一想到自己心愛的東西被摧毀的畫面,毛利忍不住鼻子一陣抽搐。不過好在最後還是忍了下來。
桑萸卻並沒有完全沮喪,她覺得中道和志的話並不是完全沒有道理。至少,自己還可以嘗試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