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小飛掃視靈舟上所有少年。
無形的威視,令衆多少年不敢直視。
“來這裏,是努力修煉,爲國效力,而不是仗着有點天賦,自以爲是。”
餘小飛繼續說道。
他是從啓靈學院走出來的,也是從一個“廢物”走過來的,自然清楚這些所謂的天才心中在想什麼。
無非就是藉助啓靈學院的諸多資源,提升修爲,然後碾壓這些天賦差一點的弟子,甚至是老生。
最終,啓靈學院培養出來的,只是一羣仗勢欺人的紈絝,而非國之棟樑。
“太子哥哥,我是宣靈妹妹啊,我已經是搬血一重天,難道也要跟他們一樣,從低年級開始嗎?”
一個一身紅衣的少女可憐兮兮的問道。
“你是……六長老的小孫女?”
餘小飛看向少女,想了一會,想起了少女的身份。
他大婚那日,這少女隨六長老來赴宴,向他敬過酒,他有點印象。
才十五歲,已經是搬血一重天修爲,算是有點天賦。
“太子哥哥,是我,是我!”
那少女看餘小飛認出了自己,頓時受寵若驚。
同時也充滿期待,說不定不用跟其他人一樣,要去考覈,要從低年級開始,可以直接成爲啓靈學院的重點培養對象。
其他少年也是一震羨慕。
“你的天賦不錯,若是努力一點,只怕不是現在這個境界,還是需要鍛鍊,一起去考覈吧。”
餘小飛微微一笑,不留情面的說道。
“來到啓靈學院,不管任何身份,一視同仁,憑實力說話。”
看到餘宣靈一臉失望,餘小飛補充道。
“不愧是太子殿下啊,一視同仁,令人佩服。”
其他人對餘小飛更加敬佩。
“多謝太子殿下!”
啓靈學院的弟子全都熱淚盈眶,無比激動。
一直以來,啓靈學院都是被當做流放之地以及廢物聚集之地的存在,在餘氏的存在感可以忽略不計。
可以說,被貶到啓靈學院,就被貼上了廢物的標籤。
所以啓靈學院的弟子一直擡不起頭來,更看不到希望。
但是餘小飛的出現,成功回到餘氏祖地,並且成爲餘氏族長,如今更是幫助餘氏立國,貴爲太子殿下,並且爲啓靈學院帶來大量資源,爲啓靈學院的老生提升地位,這些老生總算看到了一絲希望。
哪怕有天才弟子加入,老生也不會受欺負。
也會得到公平對待的資源。
“想要加入啓靈學院的站到一邊,隨老夫去參加考覈,想退出的站到另一邊,等候靈舟送回。別在這裏影響太子殿下講道。”
身爲副院長的汪海洋指揮道。
聞言,不少少年眼中露出猶豫之色。
啓靈學院跟想象中的不一樣啊,看這情形,加入啓靈學院,少不了喫些苦頭。
當然,還是有少數意志堅定的少年,果斷站到了參加考覈那一列。
“轟”
一道破空之聲猛然炸響。
一艘巨大無比的靈舟破空而來,出現在啓靈學院上空。
這艘靈舟巨大無比,是一般靈舟的三倍大小,出現之後,立刻遮住了天空,說是遮天蔽日也不爲過,整個天空都暗淡下來了。
靈舟之上散發的威壓,更是無比恐怖。
枯木長老臉色微變,立刻戒備起來。
這艘靈舟顯然不是大夏的,而是來自其他勢力。
突然出現化靈巔峯強者,若是來者不善,這麼多人聚集在這裏,恐怕會造成大量傷亡。
下方的弟子以及少年,則是臉色大變,搖搖欲墜,就要跪倒下去。
“來接你的吧?”
餘小飛看向黑暗妖女。
靈舟上有黑暗帝國的標緻。
“讓他們收起靈舟,下來說話,否則我直接毀掉它。”
餘小飛淡淡說道。
可平淡的話語裏,卻蘊含一絲震怒,以及不容置疑的威嚴。
聞言,黑暗妖女嬌軀一顫,頓覺不妙。
若是惹怒了這傢伙,不讓我在一旁聆聽講道,不教我高深的黑暗屬性戰技,那我可就真的成了幹苦力的是女了。
正要喊話,呵斥上面的人。
靈舟卻傳來了一道輕蔑的聲音。
“公主殿下,您怎麼在這種破地方,讓我們一陣好找啊?”
“閉嘴!”
黑暗妖女臉色大變,大聲呵斥。
“公主……殿下?”
靈舟上的人頓時冷汗直冒。
到底是怎麼回事?
“立刻,馬上,給本宮收起靈舟,滾下來給大夏太子賠禮道歉!”
黑暗妖女看到餘小飛臉色陰沉,又加重了語氣,催促道。
“這……”
衆人一臉懵逼。
化靈巔峯強者來接黑暗妖女,黑暗妖女卻對太子殿下如此尊敬,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不是說今日便是黑暗妖女恢復公主身份的時候嗎,怎麼如此懼怕太子殿下?
剛來的少年更是滿臉不解。
同時,對餘小飛的敬畏之心,再次提升了一個檔次。
“公主殿下,您這是?”
靈舟上下來一隊黑甲士兵,爲首的將領一臉疑惑。
這可不是黑暗妖女的行事作風啊。
“沒聽倒本宮的話嗎?向大夏太子道歉!”
黑暗妖女冷冷說道。
“這……”
爲首的將領很不情願。
開玩笑,我可是黑暗帝國強者,化靈巔峯修爲,區區一個小國的太子,哪裏受得起我如此大禮?
“你不願意?”
粟天仙淡淡問道。
“風雷……公主?”
爲首的將領頓時冷汗直冒,彎腰行禮。
風雷神國的公主殿下,他自然是要行禮的。
而她,竟然落後這個小國的太子殿下半步,這少年到底是什麼來頭?
“啪”
黑暗妖女甩了爲首將領一個耳刮子。
“道歉!”
黑暗妖女厲聲冷喝。
“卑職無意衝撞大夏太子,還望太子殿下恕罪。”
爲首將領眼冒金星,不明所以。
出發前,黑暗大皇子一再吩咐,不可丟了黑暗帝國顏面的話頓時拋之腦後,單膝跪地,向餘小飛道歉。
身後的黑甲士兵,也是恭敬行禮。
“啪”
餘小飛沒有迴應,一個耳刮子直接甩了過去。
這一掌,更是打的爲首將領一臉懵逼,火冒三丈,肺都快炸了。
偏偏他,敢怒不敢言,只能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