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爲強大,屬性強悍,絕對是一個極其強悍的人物。
同時,性格也是非常衝動。
看到自己的小弟蜘蛛人被餘小飛收走,立刻站出來威脅,絲毫不顧及其他人的看法,可以說極其護短,非常霸道,令人難以接受。
明眼人都知道,餘小飛對上蜘蛛人,就是朱長風在背後搞鬼,目的就是爲了斬殺餘小飛。
結果蜘蛛人技不如人,被餘小飛收走,朱長風竟然恬不知恥的站了出來,直接要人,實在太過分了。
“這種人竟然成了搖光城主的護衛小隊長,難怪搖光城主如此高高在上!”
餘小飛暗道,對搖光城主的印象更差了。
即便任命護衛小隊長可能不需要搖光城主點頭,但這種害羣之馬能夠在護衛之中成爲隊長,也能夠說明一二。
“你說放就放,你把考官置於何地?難道你想越俎代庖?”
餘小飛毫不客氣的懟道。
對於這種人,餘小飛從來都不慣着。
“你、你竟敢頂撞本隊長,一看就是個刺頭,將來不服管教,這種人要不得,快滾,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朱長風氣的鼻子都歪了。
身爲小隊長,除了頂頭的隊長,以及搖光城主,就沒有人可以管得了他,結果被一個還沒有成爲護衛的人當衆頂撞,他這小隊長顏面何存?
“餘兄弟,別說了,快認個錯,這件事就過去了。”
馬上飛焦急的說道。
“我向他認錯?他配嗎?”
餘小飛想都沒想過。
“你、你……”
朱長風氣的肺都快炸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不將你斬殺,搖光城主的的護衛隊,威嚴何在?”
朱長風大喝,說着就要出手。
“慢着!”
裁判出現在朱長風面前,攔住了他的去路。
“李勇,你要幹什麼?”
朱長風頓時臉色一變。
這可是他的死對頭,現在站出來,很明顯,要阻止他。
李勇也是小隊長,負責這次招人,實力不在他之下,如果李勇真的要阻止他,就算是他也是無可奈何的。
“我是這裏的負責人,這裏我說了算,你憑什麼出手干預?難道你在質疑大隊長的決定,認爲我不夠格,管不了這裏?”
李勇臉色陰沉的說道,心裏卻樂開了花。
朱長風啊朱長風,平日裏拉幫結派,爲所欲爲,今天終於在東岸我手裏了吧?你要救蜘蛛人,我偏不讓你救,看你能怎麼辦?
“哼!”
朱長風看了看餘小飛,看了看李勇,知道這兩人暫時聯手,故意打擊自己,頓時臉色一陣青一陣紫,不斷變換,終究還是壓下心中怒火,拂袖而去。
李勇給他扣的大帽子,他可不敢帶。
大隊長通天境九重天的修爲,一旦發火,可不是他能夠抵抗的。
隨着朱長風離去,篩選繼續。
餘小飛和馬上飛,順利的通過三輪篩選,成爲一名護衛。
“你叫餘小飛?”
李勇把餘小飛叫到面前。
餘小飛點頭答道。
“你很不錯,潛力無限,但是千萬別放鬆,你得罪了朱長風,將來可沒好果子喫。朱長風爲人睚眥必報,不把敵人整死,絕對不會善罷甘休,千萬要注意防範。”
李勇語重心長的說道。
他可不希望,好不容易來了一個敢於對抗朱長風的人,死的不明不白。
“多謝李隊長提醒,也多些李隊長剛纔出言相助,在下一定謹記在心。”
餘小飛抱拳說道。
此人看着還不錯,是個值得結交的人,值得尊敬。
“不必客氣。接下來,大隊長會給你們安排任務,我們有機會再見。”
李勇拍了拍餘小飛的肩膀,轉身離去。
很快,大隊長就出現在衆人面前。
這次成爲護衛的共有十人。
“首先,恭喜你們成爲搖光城的護衛。其次,希望你們竭盡全力護衛搖光城。張曉亮,王淑芬,你們在這十人中修爲最高,暫時做小隊長,若是表現好,可以轉正。”
大隊長在十人面前走來走去,面色冷峻,不怒自威。
最後,他站在餘小飛面前,一雙犀利的目光盯着餘小飛,一動不動,一股無形的壓力籠罩在餘小飛身上,猶如泰山壓頂。
然而,餘小飛卻面不改色,迎着大隊長的目光,無所畏懼。
足足有五分鐘,旁邊的馬上飛汗流浹背,快要抵抗不住,這時候大隊長收起了威壓,點了點頭,露出一抹讚許的目光:“聽說你戰勝了通天境六重天的修士,很不錯,好好表現。”
“都是僥倖,多謝大隊長誇獎!”
餘小飛不卑不亢的說道。
大隊長沒有繼續理會餘小飛,而是開始分佈任務。
餘小飛和馬上飛被分到了王淑芬那一隊,安排到時間靈石礦靠近淨水城的方向,守衛時間靈石礦的安全。
“我們怎麼這麼倒黴,竟然安排在這裏,真是倒黴到家了!”
一個隊員忽然抱怨起來。
話音落下,立刻引起另一人共鳴。
“是啊,我們也太倒黴了,第一次出任務,就來到最危險的地方,爲什麼不讓那些修爲強大的人來駐守這裏?”
另一人抱怨道。
這裏靠近淨水城,如果淨水城主不甘心,派人來偷襲,這裏肯定是最危險的。
“別說這麼多廢話,都是上面安排的,有什麼挑挑揀揀的?”
小隊長王淑芬立刻大聲呵斥。
“我說的是事實。肯定是餘小飛惹怒了朱長風,朱長風給他使絆子,這才連累了我們!”
前面抱怨的隊員依舊不依不饒的抱怨道。
“都怪餘小飛,非要惹怒朱長風,這下大家都沒好果子喫!”
另一隊員也是憤憤不平的說道。
“都少說兩句。餘小飛,你也不要不服氣,他們說的也是事實,以後少給我惹麻煩!”
王淑芬也是一臉認同的訓斥道。
在他們看來,之所以會被分配來這裏,都是因爲餘小飛。
所以,全都怪在餘小飛身上。
馬上飛倒是沒有在意這些。
餘小飛自然也不會在意,畢竟不是什麼人都值得他在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