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小飛臉色陰沉,殺意涌動。
但是,爲了隱藏空間屬性,只能苦苦堅持。
這對餘小飛來說,實在太憋屈了,但身在蒼蘭古國,必須隱藏一點實力,不得不這麼做。
隨着時間推移,礦洞內發生劇烈戰鬥,礦洞也開始坍塌,沉了下去,整個大地出現一個巨坑。
“怎麼回事?”
其他護衛聽到動靜,終於發現了這裏的異常,趕了過來。
看到餘小飛和馬上飛被壓着打,立刻伸出援手,並且詢問狀況。
“我們遭到襲擊,三人戰死,幾個敵人已經進入礦洞。”
餘小飛立刻說明情況。
“什麼人這麼大膽,簡直吃了熊心豹膽?”
“一起出手,將他們斬殺!”
“派幾個人去礦洞中支援!”
“……”
一時間,喊殺震天,爆發出恐怖的能量波動。
“就因爲你們守護不利,導致敵人進入礦洞,影響了整個戰局,你們難辭其咎!”
朱長風趕了過來,看着還活着的餘小飛和馬上飛,頓時臉色陰沉,惡狠狠地威脅道。
“朱隊長,你聽我們解釋,對方是有備而來……”
馬上飛焦急,生怕被搖光城主問罪。
“不用解釋,守護不利是事實!”
朱長風根本不聽解釋,直接一揮手,拒絕了。
很快,其他護衛趕到,大隊長也來了。
戰鬥很快結束,所有敵人都被擊斃,但是每個人的臉色都是非常難看。
尤其是大隊長,一張臉陰沉似水。
“看樣子損失很大!”
見狀,餘小飛臉色微變。
如果不是損失很大,大隊長絕對不會是這樣的臉色。
這就有些麻煩了。
敵人從他們守護的這裏突破,進入礦洞,造成損失,五個隊員,隊長和另外兩名隊員戰死,就他們兩個還活着,懲罰自然要落在他們身上。
這還是小事,若是有心人趁機大做文章,只怕他和馬上飛難辭其咎。
“這次敵襲,損失一千時間靈石,戰死五名護衛,可謂是損失慘重,若是搖光城主問罪,我們都難辭其咎。”
大隊長看着衆人,神色凝重。
衆人都沒有說話。
“爲今之計,必須儘快查清楚真相,搞清楚到底幕後主使是誰,給城主一個交代。”
大隊長繼續說道,“你們有什麼線索的,趕緊說出來。”
他看向餘小飛和馬上飛。
衆人也是把目光鎖定在兩人身上。
很明顯,這是在向兩人詢問。
馬上飛頓覺不妙,頓時冷汗直冒。
被這麼多通天境強者盯着,渾身不自在。
倒是餘小飛,一臉淡定,似乎早就猜到會出現這一幕。
“餘小飛,馬上飛,你們說一說,到底怎麼回事?”
大隊長質問道。
“是這樣的。當時我們都在巡邏,突然出現一羣人,直接對我們發動攻擊,他們似乎對我們非常瞭解,每一個攻擊我們的人的屬性,全都剋制我們,修爲也不比我們弱,直接壓着我們打,我們處於下風,有幾人便趁機進入礦洞。”
“很快,王淑芬三人陷入絕境,我也是如此,幸好餘兄弟捨身相助,這才讓我逃過一劫。即便如此,我還是受了重傷,餘兄弟也受了輕傷。”
馬上飛如實說道。
餘小飛的確受傷了,不過不是被敵人打傷的,而是被餘小飛自己震傷得到。
死人兩個隊員,一個隊長,如果他安然無恙,的確說不過去。
“這麼說,這次遭遇敵襲,跟你們一點關係都沒有?”
小隊長朱長風指責馬上飛的額頭質問道。
“你什麼意思?”
馬上飛感覺很不爽。
說話就說話,幹嘛要指着我的額頭?
看你這意思,明顯不信任我。
“我什麼意思?還不夠明顯嗎?”
朱長風看向衆人,“五個人,最強的隊長都死了,你們兩個最弱的還活着,要說這件事跟你們一點關係都沒有,誰會信?”
“朱隊長,你是什麼意思,說清楚一點!”
大隊長嚴肅說道。
“大隊長,我的意思就是,餘小飛和馬上飛根本就是奸細,與敵人裏應外合,纔給了敵人可趁之機,纔會造成如此嚴重的損失。”
“正因如此,他們兩個纔會相安無事。否則他們憑什麼在敵人的猛攻中活下來?”
朱長風不再掩飾,毫無顧忌的說道。
“好像有點道理!”
“他們的屬性被敵人剋制,修爲也不是很強,沒道理活下來。”
“難不成真的是奸細?”
“……”
衆人開始議論紛紛,對着餘小飛和馬上飛指指點點。
大隊長略微點頭,沉吟一聲,不知在想些什麼。
按理說,朱長風所說也不是沒有道理。
只是朱長風和餘小飛不和,這是大家都知道的,朱長風這麼說,多半有官報私仇的味道。
這一點,也是要考慮在內的。
“餘小飛,馬上飛,朱隊長所說有一定道理,你們能否證明自己的清白?”
頓了頓,大隊長對着兩人說道。
“大隊長,難道我們身上的傷還不能證明我們的清白?如果真是我們,我們還會留在這裏等死嗎?”
馬上飛非常憤怒。
明明是受害者,偏偏被人質疑,這種不被信任的感覺實在太難受了。
“這……”
大隊長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馬上飛說的也是事實。
“古人云,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說不定你們就是故意留下來的,想要爲下一次偷襲做準備呢?”
朱長風不依不饒的說道。
畢竟是小隊長,而且又是從事情經過的角度分析,的確有些道理。
而且衆人全都擔心還會發生這種事,到時候城主怪罪下來,到時候大家都吃不了兜着走。
“餘小飛,你怎麼說?”
大隊長看向餘小飛。
“我若能證明自己的清白,大隊長能否做個見證,讓朱隊長跪下來,學三聲狗叫?”
餘小飛饒有興致的看着朱長風。
既然你要玩,我就陪你玩玩。
“你……”
朱長風有種不好的預感。
可是話已說出口,總不能自己收回吧?
“可以!”
大隊長只想儘快把事情搞清楚,便滿口答應下來。
至於懲罰,反正不是自己,管他呢。
看到餘小飛一臉壞笑,朱長風的臉色更加陰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