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累到神識回到陳長歲的身體之後,只想躺下來呼呼大睡之外。
一點點的神通都沒有發現。
最後陳長歲只能夠安慰,也許是還有什麼其他的地方是自己沒有發現的,等到修爲提升了自己自然就知道了。
拋除掉這一點之外陳長歲覺得今天也算是收穫滿滿的一天。
至於那個樓主,雖然陳長歲還是比較憂心,但是起碼沒有當初那麼束手無策了。
現在好賴也算是有一種制衡的手段。
陳長歲摸了摸手中的天寶靈錢,想着自己學會這道法術之後,若是真的有什麼不長眼的替死鬼出現的話。
就送他去見那個樓主吧。
接着陳長歲將自己之前剩下來的一半的飯菜給吃了下去,也算是又舒爽了一把。
只是想着自己已經不多的天寶靈錢,陳長歲暗暗的提醒自己,以後可千萬不能這麼揮霍了。
還好那條僞龍沒有要這五百的天寶靈錢,不然陳長歲恐怕連這間客棧都不怎麼住得起了。
月明星稀
城內還是燈火通明。
這裏的燈火早就不用蠟燭了,而是用機巧閣發明出來的一種形似檯燈的東西。
不過不需要電,就是每次往裏面放一枚天寶靈錢就可以用上幾年。
當然,一般人是決計用不起這個玩意的,但是那些大型的商鋪用得起啊,所以整個上陵城在夜晚看來,十分的閃耀。
陳長歲站在窗戶旁邊看着下面的人,明明都已經戌時了,按照上一個世界的唐的話,早就已經關門睡覺了。
而這個世界的夜生活好像纔剛剛的開始。
唔,江面上還有着許多的花船。
也不知道能不能見到一位龍女。
就在胡思亂想之中,陳長歲緩緩的睡了過去。
即使是在沉睡中,陳長歲的身體已經在運行着六字呼吸吐納法。
若是眼尖的人站在這個房間的話就能看到陳長歲身上飄起來的淡淡的白氣。
這白氣尤其以陳長歲的五竅最爲的明顯。
清晨
陳長歲是在小販的叫賣聲中醒來的。
他起牀伸了一個懶腰。
隨意的梳理了之後就喊了小二上了幾分早點之後,一邊喫着早點,一邊看起那捲灰白色的法術的正本起來。
也許是陳長歲真的有一些修行的天賦,雖然這卷法術的行文非常的晦澀難懂,但是他硬是靠着自己的呼吸法給學會了。
想到這裏的時候,陳長歲的臉色不由得古怪了起來。
“原來這呼吸法的作用在這裏?相當於一個萬能鑰匙?”
想到這個說法,陳長歲搖搖頭,覺得有些難以理解。
由於學會了這道法術之後,陳長歲心中又有了一些的底氣,加上他修行的《太清存想法》進展也極爲的喜人。
“幸好問出門是否爲兇,這不算在冷卻時間之內。”
陳長歲上下的拋着天寶靈錢,眼神中有一些小得意。
正好,
“砰砰砰”
有人敲門了。
陳長歲將自己手中的這卷法術放在,那塊石頭裏面。
說來也奇怪,那塊石頭被陳長歲煉化了之後就變成非常小的一塊石頭,中間還有一個小竅,正好可以串起來。
他從小脖子上就係着一塊長命百歲鎖,所以在它不見了之後還頗爲的不習慣。
於是陳長歲拿出來一根紅繩,然後穿過這塊小石頭,系在了自己的項間。
“進來吧。”
弄好這一切之後,陳長歲喊道。
推門進來的果然是應子通。
陳長歲看到這人紅光滿面的樣子就知道對方昨天應該買到了心儀的東西。
應子通一進來,看到陳長歲竟然又點這麼昂貴的粥菜不由得嘖嘖稱奇,不過對於他人的生活,他也不會干涉。
他伸手做了一個稽,然後說道,
“陳兄倒是逍遙自在,何不出去看看?”
陳長歲奇道,
“是這城中又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應子通點了點頭,神情頗帶有一份的神神祕祕,也不和陳長歲細說。
於是二人一併出了門。
今日的應子通的心情看起來倒是格外的好一些。
若說之前眉眼中尚且帶有一分的憂愁的話,現在神色卻眉飛色舞了起來,
陳長歲道:“不知應兄昨日淘到了什麼好寶貝,這麼歡喜?”
“非也非也”
應子通搖了搖頭,然後繼續說道,
“陳兄大約不知道吧,龍族內好像發生了什麼事情,所以這些龍子龍孫都被約束起來了,還特意吩咐他們謹言慎行。
而我們道場那事,也不許再計較了。”
接着應子通又補充道,
“原本也就是那隻蛟龍之子蠻橫慣了,所以無理取鬧,現在則被家裏人管教起來了。”
陳長歲點了點頭。
但是他想到這短短的一兩天之間之內,好像這上陵城中發生了許多的大事情。
雖然只是管中窺豹,不過陳長歲恰好都碰到了邊邊角角,因此心中有一種感覺。
怕是這個地方很快就會風起雲涌了。
但是這也不壞。
因爲按照陳長歲的修爲,若不是渾水的話,恐怕連摸魚的資格都沒有,而現在或許可以試一試。
畢竟,人無橫財不富。
陳長歲這樣想到。
但是他所想的,遇到的那些事情,並不打算告訴身邊的這位應兄。
雖說這些時日相處的也還算是和諧,但是嘛,防人之心不可無。
隨着陳長歲和應子通走的越來越遠,原本熱熱鬧鬧的叫賣聲開始稀稀拉拉了起來。
但是很快,又熱鬧了起來。
經過前次的教訓,陳長歲掃了幾眼,就知道自己怕是又來到了修士的自留地,只是不知道應子通帶着自己來這裏是爲了什麼。
“陳兄第一次來到上陵,想來也從未見過這萬行江的大潮吧。”
應子通一臉的興奮,
“這萬行江的大潮,一年只有一次,也算是陳兄你運氣好,趕上了。這壯闊的大潮之景,自然是十分的讓人難以忘懷,但是,我們來到這裏,最主要是,還是來,趕潮。”
看得出來,應子通的人緣很好,許多人都上前來和他打招呼,在這個時候,應子通都會提上陳長歲一嘴。
陳長歲觀察着這趕潮的人,發現大約是分成了兩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