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薇!”
“阿拉巴斯坦的主人只有一個,也只能有一個,那就是薇薇!”
“早在八百年前,不,早在很早之前,薇薇的家族就已經是這裏的王了!”
甚平瞧着克洛克達爾揹着手,他不生氣,不憤怒,無喜無悲,只是平淡地講述着事實。
“薇薇?!”
克洛克達爾感覺自己胸口穿着一口氣,他被甚平這段字字珠璣的話語,給說的身子一顫,他沒想到堂堂甚平,王下七武海之一,竟然會弄出這麼一段話語,這不是在說明了,幫助阿拉巴斯坦的王室嗎?雖然他們七武海有着幫助王室的義務,但是誰會去做啊?!
他沒想到今天居然看到了一位,會這麼做的人,那個人就是薇薇。
“七武海!身爲海上皇帝以外,站在這片大海上最巔峯的海賊,你一個甚平幫助人家王室幹什麼?!”
“王室給了你那幾個錢,你拼什麼命啊?”
“值得嗎你?”
克洛克達爾聽了甚平的話語後,嘴中依然叼着香菸,吞雲吐霧間,詢問道。
“你好像搞錯了什麼,克洛克達爾啊~”
“老夫從來不是站在金錢的一方,老夫永遠站在的都是正義與俠義的一方!”
甚平坐在座位上,告訴着克洛克達爾自己的行動方針。
“噗!哈哈哈哈……”
克洛克達爾被甚平的話給徹底逗笑了。
“你他媽站在正義的一方?”
“我去你大爺的!你tm這麼正義,怎麼不當tmd海軍去啊?”
“當個jb七武海啊?裝什麼清高啊?”
克洛克達爾眼神十分不屑,都被人稱之爲賊了,那能是還東西?!
艹,被稱之爲賊了,海是好東西的,那是正經賊嗎?
正經賊誰爲了愛與正義啊?
多下賤啊!!
“我當七武海是因爲我個人的原因,我想我無論當什麼做什麼事情,其實本質上都與你克洛克達爾沒有任何的關係!”
甚平也有些生氣了,他瞧着克洛克達爾眼中閃爍着無窮無盡的戰意。
“看來說道最後,還是得靠戰鬥解決!”
“我早就說了,我們是海賊,粗魯無比的玩意。”
“咱們就是和打打殺殺,身下的不是我們該做的。”
克洛克達爾有些無奈,露出了一副我似乎早就知道一切的表情。
“海賊也不全是打打殺殺,他更多是人情世故!”
“我現在知道你爲什麼會輸給白鬍子了!”
“因爲你不懂變通,所以不行……”
甚平直接看着克洛克達爾嘲諷了起來。
“你說什麼?!”
克洛克達爾瞬間從自己的座位上消失,化成了無數的黃沙。
“哼!雕蟲小技!”
甚平二話不說,將自己杯子中的酒水往前一潑,只見那水,好似飛劍一般,劃破空氣,朝着前方衝擊而去。
瞬間,朝着甚平衝過來的克洛克達爾被潑了一臉的水,整個身體無法在繼續維持元素化。
“克洛克達爾,你不要小瞧我了!”
甚平瞧着克洛克達爾怒聲吼道。
“甚平,你也不要小看我了!”
一時間克洛克達爾與甚平之間的大戰似乎一觸即發……
“克洛克達爾你是不是沒有把妾身放在眼裏?”
正當克洛克達爾準備朝着甚平發動攻擊的時刻,隨着一道好似百靈鳥般的聲音響起,一道纏繞着漆黑武裝色霸氣的高跟鞋,朝着他襲來,當那高跟鞋在武裝色霸氣下變得比鋼鐵還要堅硬的時刻,即便是克洛克達爾,也不敢去硬接。
“轟……”
克洛克達爾化作無數塵沙,主動元素化,躲過了漢庫克的攻擊。
克洛克達爾躲開攻擊之後,他瞬間來到了十幾米開外。
“好霸道的武裝色霸氣!”
克洛克達爾輕輕撫摸着自己臉頰上流出的幾滴鮮血,他眼神銳利,此刻他纔算明白,這個屋子裏面恐怕沒有一個善茬。
“你們是打算所有人對抗我一個嗎?”
“哈哈哈哈……”
“你們以爲我會害怕嗎?”
“縱然是讓我以一己之力對抗多人又如何?”
克洛克達爾大笑着,似乎完全不把其他人放在眼裏一般。
“幾嘻嘻嘻嘻……”
“不愧是挑戰過白鬍子的男人,克洛克達爾你這個傢伙好有骨氣啊!”
“不如就在這裏死去,讓我做成殭屍,然後去對付凱多好了!”
莫利亞看着克洛克達爾笑了起來。
“莫利亞難道你也要插手嗎?”
克洛克達爾認爲自己即便是同時對上漢庫克與甚平依然有逃跑的機會,但是要是在多上一位莫利亞,那就麻煩了……
“幾嘻嘻嘻嘻……”
“我可是一直說好了要對付你的人。”
莫利亞放聲笑着,他揮手間拿出了一把巨大的剪刀,接着,他把剪刀拆成了兩半,開始飛速揮動了起來,那恐怖的音爆聲,可以想象他這一擊的威力究竟會有多麼的恐怖。
“噸噸噸~”
正當克洛克達爾有些慌亂的時刻,米霍克不急不慌地喝着桌子上的紅酒,儼然是沒有把任何人放在眼裏的樣子。
“米霍克壓陣?三位七武海同時圍攻!”
“今天怕是要交代在這裏了?!”
克洛克達爾額頭上溢出了滴滴汗珠。
“哈哈……”
“哈哈哈……”
克洛克達爾忽然大笑了起來。
“你們以爲我沒有準備嗎?”
“我在這裏耕耘了十幾年,你們以爲我毫無準備?這是我的底盤?跟我比人多是吧?巴洛克工作社何在?”
克洛克達爾忽然大聲地呼喊道。
“嗯!?”
衆人聽着克洛克達爾的話語皆是心裏一驚,不確定克洛克達爾會帶給他們多少變數。
“知啦~”
正當克洛克達爾等待着巴洛克工作社的時刻,大廳的大門忽然被人打開,一衆身穿漆黑西服的人們走了進來。
“別等了,克洛克達爾大哥!在你喝酒的時刻裏面。”
“巴洛克工作社三千多人,都被我們幹掉了!”
來者正是伊雯手下的全體cp9!說話的正是羅布·路奇,此刻他手上的血還沒有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