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封神之大師兄等等我 >第53章 棋子的反擊
    “雪兒會忍辱負重的。”神農雪點頭。

    如同自己的先輩一樣,她也做好了犧牲的準備。

    那樣的犧牲雖不慘烈,但整天面對着一個討厭的人,實在有些不是滋味。

    不過還好,等林天成爲那顆可以隨意拋棄的棋子時,自己便可以一泄心中憤恨,肆意踐踏。

    想到這,神農雪心中稍微平衡了一些。

    可那對父女不知道,就在他們商量着將林天當做手中棋子之時,屋內那顆棋子卻趴在牆壁上,偷聽他們的講話。

    儘管那對父女離着屋子有一段距離,不過林天身負三百年的修爲。

    三百年的修爲不是擺設,雖然有段距離,但距離不遠,所以他還是聽得清清楚楚。

    正因爲聽得清楚,所以他知道接下來該怎麼做了,所以那顆“棋子”註定不會成爲“棋子”,只可惜有些人不知道……

    回到屋子以後,神農田表示,自己已經做通了女兒的思想工作。

    身後的神農雪點頭,表示自己已經願意替林天的朋友看病了。

    林天很高興,也表示自己一定竭盡全力會幫忙大廳定地神珠的下落。

    至於剛纔偷聽到的事,他並沒有說。

    林天呢,多少算是一個有城府的人。

    一個有城府的人,知道自己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

    有些人想把林天當做棋子,卻不知道,反而是自己成了一顆棋子……

    然後,林天帶着神農雪去替蚩刑巾看病了。

    路上,林天問神農雪,今年多大。

    神農雪沒有回答。

    除了有些討厭林天以外,她更是個高冷的女孩,不怎麼說話,也不愛搭理人。

    林天也不生氣,又道,“既然認識了,那還這麼遮掩幹嘛,不如把斗笠摘下,面紗拿掉,讓我看看你的真容,也算坦誠相見了,我想你應該不會介意的吧。”

    神農雪還是沒理他。

    林天依舊沒生氣,他一個人絮絮叨叨了起來。

    他說,“之前我和你父親閒聊的時候,聽他說起你們神農一脈的事蹟,我非常感動;我聽說,你們神農一脈的先輩,都是犧牲在光復大業的路上,如此大義之舉,真是可歌可泣。”

    這一句話後,神農雪頓了頓,猶豫了一下,他摘下了斗笠,拿掉了面紗。

    “真是個漂亮的冰山美人啊!”林天由衷的讚歎了一聲。

    當時側顏驚豔,如今見得她的真容,更是。

    神農雪膚白如雪,眉目如畫,氣質若寒冰,不苟言笑,眉宇間的神情更是有着一種拒人以千里之外的謹慎,所謂冰山美人,不外乎如是。

    “現在可以了吧。”神農雪生氣的瞪了林天一眼,可是一想起犧牲的先輩,父親的囑託,她只能忍。

    要讓林天成爲一顆棋子,一些犧牲是在所難免的,只是她沒想到來的那麼快。

    這時她又要戴上斗笠,蒙起面紗,卻被林天攔住了。

    “你這麼漂亮,這麼遮掩幹嘛,我記得你們神農一脈那些犧牲的先輩,可都是正大光明之人,沒有一個像你這麼遮掩的。”

    聞言,神農雪一咬櫻脣,猶豫片刻,最終放下了斗笠,丟掉了面紗。

    忍辱、犧牲在所難免,她雖不願,但在大業之前,個人的糾結是如此微不足道。

    神農雪以爲這樣應承着林天,定能控制他成爲自己的棋子。

    卻不知道,其實自己已經成爲林天的棋子。

    林天剛纔說的那些話,句句都沒離開神農一脈那些犧牲的先輩。

    他雖然不認識那些先輩,不過他清楚,但凡話語裏提到他們,便是觸及了神農雪的軟肋。

    在光復大業面前,她好像不得不服軟。

    用這樣的話術,脅迫一個自以爲是的冰山美人,好像有些病態的齷齪。

    不過林天並不後悔。

    當他得知,他們只是想讓自己成爲一顆棋子時,道德的枷鎖便崩壞了。

    林天當然不壞,不過也不是什麼爛好人。

    以德報怨這種迂腐的事情,他不屑一顧。

    他這人一向就是有恩報恩,有仇報仇。

    既然人家想讓自己成爲一顆棋子,那是再好不過了,本是發愁如何撩撥冰山美人,這下沒了道德枷鎖,什麼手段都使得出來。

    脅迫,林天也是不得已而爲之。

    套用一句流行的話來說——都是你們逼的。

    如今打量神農雪再三,林天又道,“這麼漂亮,給大爺我笑一個。”

    “我從小就不會笑,你不要太過分了。”不苟言笑的神農雪終於發火了。

    “就算今天不笑,總有一天會笑的,我本來不想黑化的,可是你們太自信了,真的以爲我只能做你們的棋子;把別人當做傻子玩的人,其實也是個傻子,不好意思,這都是你們逼我的。”

    心中一聲長嘆,看着生氣的神農雪,林天竟然有些同情。

    然後他說了一聲,“走吧。”,撇嘴一笑,意味深長。

    領着神農雪來到蚩刑巾的病牀前後,兩女卻是認識。

    好像以前還是同學。

    本來林天覺得,給蚩刑巾看病應該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沒想到出奇的順利。

    神農雪替他把了脈,然後開了幾味藥,接着兩女便閒聊了起來。

    她們的關係應該不錯,可能是很久沒見面了,所以聊的蠻開心的。

    看到她們如此高興的樣子,林天有些妒忌。

    他記得,剛纔神農雪對自己說過,我從小不會笑什麼的,沒想到這會兒她卻是淺笑連連。

    這時林天好像明白了什麼,原來她並不是不會笑,只是不想對自己笑罷了。

    不知道她是不是討厭自己?

    其實討厭也無所謂,自己既然已經選擇了黑化,那就不在乎更喪心病狂一些。

    本來想一點點的來,不過看着她這麼高興,林天知道自己可以亮出底牌了。

    這時神農雪拿出銀針替蚩刑巾紮了幾針。

    針扎完,蚩刑巾躺牀上睡覺休息了,神農雪悄悄退出了屋子。

    屋外,林天在等她。

    “蚩姑娘怎麼樣?”

    “沒什麼大礙,在服幾味藥就行,沒想到在這裏遇見了多年沒見面的老同學,真是……”神農雪本是婉兒一笑,看到面前的林天,笑容卻僵在了臉上,然後冷冷道,“吃了藥,過幾天就痊癒了。”

    “笑啊,你爲什麼不笑了。”林天幽幽問道。

    “我說過了我從小就不會笑,你不要比我。”

    神農雪的俏臉更冷了,轉過身,更是要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