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宇隔着簾子就聞到了烤全羊的香味,沒等他尋着味道出去,索倫就把烤好的羊肉端了上來。
“這次的烤全羊選的是一隻剛剛一歲三個月的小羊,這個時期的小羊肉質鮮嫩,汁水豐富羊羶味還少。”
索倫介紹道。
孟宇拿起旁邊的小刀劃開一塊肉放到自己的嘴裏。
嗯!這爆汁!這味道!他說這是他喫過最好喫的烤全羊也不爲過。
本來還有些拿不定主意是否要把索倫帶回港市,但是現在,就從這第一口肉開始,他單方面宣佈索倫是他的了。
他現在就特別想帶着索倫回去做飯給他的女人們喫!他保證那些女人沒喫過這麼好喫的羊肉。
孟宇微眯起眼睛一臉滿足的樣子讓索倫非常高興。
這是不是說明偶像很喜歡自己做的飯!索倫內心非常激動。
“太好吃了!”
孟宇又吃了一塊肉之後說道。
“阿宇,索倫做的飯確實一流,這下你就相信我沒說假話了吧!”
四方銘也邊喫肉邊說道。
孟宇點了點頭,開始大快朵頤起來。
最後就連索倫和阿一也上桌開始喫飯,本來他作爲廚師不能上桌喫飯,但是孟宇要求一定要一起。
幾人喫完一隻小羊,也只是吃了一個半飽。
帶來的另一個廚師又殺了只羊做了個羊肉火鍋,大家又吃了一會兒。
這一頓喫的孟宇非常滿足,當即就決定和四方銘找個時間籤合同。
雖然四方銘推脫說不用籤合同,但孟宇卻執意要籤一份合同。
“阿宇,合同什麼的不着急,不籤也沒有關係。咱倆的關係籤不籤合同都無所謂。”
四方銘哥倆好的摟着孟宇的肩膀,二人都有些喝醉了,只是孟宇比四方銘醉得還要更嚴重一些。
“四方,籤!必須籤!這是給你的保障!萬一以後我破產了你也能拿着合同去接手咱們開的店。”
“不過,這索倫我領走了,你和我回不回去啊!我跟你說,你去了我那裏!我絕對給你介紹特別多,特別漂亮的女人!”
“你別擔心!你兄弟我現在別的沒有!保鏢有很多!絕對不會再讓你受欺負了!沒有人會欺負我們了!”
孟宇說話有些口齒不清,但是他唯一執念的就是那圍繞了多年的校園暴力,哪怕最後四方銘是自願的,
在他心裏,他也過不去那個坎!如果當初他能夠更加勇敢一些的話,就不會被別人欺負,也不會連累四方銘了。
畢竟即使是假裝的,那撒在四方銘身上的果汁,牛奶,還有被扒掉的褲子,讓他跪在地上,都是真實存在的。
幸好!最後他們見面了。
“阿一,你帶着阿宇回去吧。他醉得不輕,明天我去你們住的地方找你們。”
四方銘把孟宇扶到了阿一的面前,阿一帶着孟宇離開了。
宿醉的後遺症就是第二天孟宇的頭就跟炸裂了一般,而且自認爲酒量非常好的他也逃不掉斷片的後果。
“嘶!”
孟宇痛呼,揉着發脹的太陽穴,還有刺痛的腦袋,但心裏確實是非常高興的,緩了緩自己的頭痛。
孟宇發現自己好像睡顛倒了…
起身拿着在港市就打印好的合同,和阿一他們說了一聲之後就去找四方銘。
爲了不引人注目,孟宇讓阿一他們喬裝之後再來保護他。
“索倫,四方呢?”
孟宇來到最開始的蒙古包,索倫今天沒有回去,應該也是醉酒醒了沒多久的樣子。
“宇哥,四方哥下午就去找你了啊?還沒到嗎?”
索倫有些懵,把下午四方銘說要去找孟宇的事情說了出來。
“今天下午兩點鐘左右,四方哥醒了之後就簡單的收拾了一下,說昨天答應你今天籤合同,但是你昨天喝得太多,他就先去找你。”
“他走的時候大概是兩點半,現在都7點多快八點了,應該是半別的事情去了吧!”
索倫絲毫沒有擔心別的,他也完全不用擔心,以四方銘的武力值,是完全可以毫髮無傷的幹掉一個足球隊的。
“五個多小時了…”
孟宇暗道一聲不好,趕快給阿一打去了電話。
“四方不見了,索倫說他兩點半出發來找咱們,現在已經失蹤五個多小時了!”
孟宇的聲音有些擔心的顫抖。
而阿一這邊也是嚇了一跳,隨即眼神凌厲的看向身後的8個保鏢,那是阿一的師弟們。
他倒是不相信他的師弟們中有背叛孟宇和他的,只是…這一切太巧合了。
阿一說會查到四方銘下落之後,就開始認真的思索了起來。
孟宇帶着九個保鏢出門,當時看情況是偷摸出門並沒有告訴任何人。
而小島和孟宇最親近的保鏢只有他們九個人,剩下的就是夫人們還有廚師。
廚師的話沒什麼擔心的,他們走的時候沒有驚動任何人,非要說有可能的就是別墅附近的暗衛。
但是那些暗衛都是當做死士來培養的,只會尊崇一位主人的命令,他們也沒有可能。
再就是夫人們,來到這裏之後,他知道孟宇才把他來這裏的事情告訴夫人們,夫人們是不可能背叛孟宇的。
那夫人們身邊的人如果出現問題了呢!
阿一的眼神變得冷淡起來。
他最開始就覺得有些不對勁,明明梁之風的消息沒有任何人透露出去,他一直都在別墅,
就連當時孟宇和他見面的時候,他都在保護着。
就算梁之風回到自己居住的地方,也不會那麼巧合在距離家沒有多遠的地方就被埋伏,看似巧合的埋伏實則應該一點也不巧合。
一定是有人知道了第一次的梁之風的行蹤,還有現在孟宇的行蹤。
如此看來,這孟宇身邊應該十有八九出了叛徒。
阿一給孟宇打回去了電話,他現在也並不相信自己的兄弟,他們說是自己的師弟卻都是在各個任務中被緊急召喚回來的人。
所以他根本不知道這些素未謀面的師弟到底和什麼人有什麼接觸。
所以這通電話,他是揹着那幾個兄弟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