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方銘笑眯眯的說道。
之前在和幻月的那場鬥爭中,他被我們打倒身受重傷,但是現在他也要自己修煉一下,提高自己的能力,
肯定不會這麼快和他們對戰,所以他能保證自己會在幻月回來之前就回來。
他也就出去三天,三天之內就會回來,所以他纔會很放心的和孟宇說。
“行,我知道了,那明天你就去吧。”
孟宇其實沒有說,他已經有感覺幻月會明天過來。
但是他這兩個兄弟去世,這個消息肯定也要有人帶過去。
這個人肯定不能是他,因爲他是光屬性的修真者,所以他對幻月來說其實是一個很大的威脅。
而且更重要的是,他這兩個兄弟的死得儘快解決。
第二天的時候,孟宇修煉完之後,整個房間就只剩他一個人了。
“外面來人了。”
洪荒的聲音傳來,孟宇猛的回頭一看,就看到那邊的幻月活動了一下自己的肩膀。
旁邊站着的並不是江無缺,還是另一個身上充滿黑氣的人。
這人長的瘦瘦小小的,但是能從容貌中隱約發現那個尖嘴猴腮的模樣,一看就不像個好人。
也不知道死之前幹了什麼?
“走吧,我出去看看。”
孟宇有些疑惑,江無缺是重傷還是被發現有不軌之心被殺了。
不過他還能感受到江無缺身上殘留着他的靈力。
只是孟宇莫名感覺有些心慌,他不知道這種心慌來源自什麼地方,他只知道如果再不解決眼前的這兩個人,他們很可能會陷入一場萬劫不復的境地。
“孟宇,這次怎麼就你一個人呢?那個人呢?上次你們把我打成那個樣子,今天我就是來找你們復仇的。”
“你那兩個兄弟屍骨都寒了吧。誰讓他們這麼不自量力,本來另一個人也應該死的,但是誰讓他命好,他重傷了。”
“不過要怪只能怪你太傻,你們要是能攔住他們三個人的話,就不會發生今天的事情。”
“說到底還是你和你那個兄弟沒有能力,你們沒有能力保護他們。”
幻月說的話就像一把把刀子深深的扎進了孟宇的心裏。
“幻月,我不知道你是什麼意思,但是我們無冤無仇。你傷害了我兄弟的命,我就要用你的命來祭奠他們。”
“今天只有我孤身一人,所以你肯定沒有什麼花招可以耍了。”
孟宇聲音非常冰冷,彷彿幻月的話並不能引起他表面上的波瀾。
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內心是多麼的生氣,他恨不得掐死眼前這個人。
“不好意思,可是今天我們是兩個。而且你傷害了我的奴隸,我找你報仇也是理所應當的。”
“江無缺可是我培養了好幾十年的奴隸,就被你這麼打成重傷。我不找你要回點兒利息是不是不太好?”
“我曾經也是一位正直的修真者,是你們這種修真者根本不給我活路,所以我纔會變成這個樣子的。”
“變成今天這個樣子,你們都有責任,所以你們都去死吧!”
幻月不知道爲什麼就一下子變成這個樣子,說話都有些顛三倒四。
孟宇冷哼了一聲,施展出了非常強勁的翻天印。
幻月沒有被打退,倒是他身邊的那隻鬼被打的倒退幾步。
孟宇並沒有給他們喘息的機會,只是更用力的去傷害幻月還有他身邊的人。
“咳咳…”
不過半個小時,孟宇還有幻月身上都出現了不同的傷害。
“去死吧!”
幻月突然把旁邊的那個鬼塞進了自己的嘴裏,突然間幻月身上的修爲暴漲。
邪修是可以通過吸食惡鬼來獲取修爲的,所以他們並不是只靠着修煉,因爲修煉根本就沒有辦法幫助他們獲得這麼多的修爲。
這也是爲什麼今天幻月並沒有帶着江無缺出來的原因。
就是因爲江無缺現在還有用,那是他契約過最強大的惡鬼。所以他不可能喫掉江無缺的。
在一陣黑光掃過去之後,幻月的身上也縈繞出了一絲黑氣。
黑漆的光將幻月包圍,此刻幻月的修爲達到了大乘期,後期。
而孟宇看着時機成熟,引來了天雷。
這天雷已經幫過他很多次了,都在他危急的時候。
光屬性修真者的天雷和其他的天雷是不一樣的。這種常識所有人都知道,所以當天雷滾滾襲來的時候,
幻月的臉上出現了一瞬間的僵硬。
“你…你要突破了?你是故意的是不是?”
“你敢在這個時候引來天雷,就是爲了讓天雷的傷害也無差別的襲擊我。你是不是早就盤算好了,就是一直壓着修爲?”
幻月不敢置信的睜大眼睛,眼前的這個男人和他之前遇到的修真者是不一樣的。
他這個時候才真正感受到了光屬性修真者的可怕之處。
光說這天雷他就承受不了,但是現在他也沒有辦法移動。
因爲光屬性天雷降落的時候,所有的人都會被封印在這個天雷裏,直到這次天雷結束。
所以這就是孟宇對付幻月的方法。
“接招吧,這次不用我,你就會很快沒命的。”
孟宇往自己的身上套了一個保護罩,就安安心心的坐在地上。
因爲天雷是無差別的攻擊,所以他身上也會有雷擊的痕跡,幻月的身上也會有。
但是他身上有保護罩之後他就不擔心了。
孟宇眼看着外面的幻月被天雷打的毫無反手之力。
不知過了多久,幻月已經趴在那裏不動了。
孟宇也成功從洞虛期升級到了大乘期初期巔峯。
誰能想到在一年之前,孟宇還是一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人類。
他現在已經徹徹底底的變成修真界的強者了。
大乘期至上的強者都會被尊稱爲一聲仙君。
而且,還會有各自的仙號。不過這個是需要去市區裏面註冊的。
和當時報名去參加修真者大會是一樣的,這樣大家之後就會知道孟宇是什麼仙君了。
這個也是之前聽木離說的,孟宇看着天空上方的天雷已經漸漸遠去。
他才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塵土,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