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宇和洪荒打了一個招呼,並且吃了一顆隱身藥丸之後就開始追蹤起趙天涯。
當然這些藥粉在追蹤的時候有的很重,有的非常輕,孟宇就直直的跟隨着那條藥味非常重的線索去跟着。
畢竟是今天出發的事情,所以香味兒肯定會散的不那麼快。而且這個香味兒基本上需要幾個月甚至半年的時間纔會消散成功。
孟宇剛回到這裏,去找趙天涯的時候,就又在趙天涯的身上下了一次藥粉了,所以他並不擔心趙天涯身上的藥粉會不夠用。
而且趙天涯身上的藥粉所指示的鬼帝的方向也沒有了,因爲時間太長了。不過這次沒有了,還會有下一次。
孟宇因爲這件事情還特地去系統商城中看了一次。有一種特別強效的藥粉和這種普通的藥粉功能是一樣的,只不過消散的速度更慢。
孟宇非常果斷的就下單了這個藥丸,並且在今天的時候他就給趙天涯上上了。
對於孟宇來說,這種藥粉能給他的幫助實在是太大了,所以他也買了好多,反正全部都撒在趙天涯的身上了。
當然他也留了一些準備,到時候撒在週六的身上,好兄弟肯定是都要撒這些藥粉的。
孟宇跟隨着藥粉的痕跡很快就找到了趙天涯,還有周一。
趙天涯和x先生不知道在說什麼,週一正在外面把守着,就像上次在酒店,他在門口把守的是一樣的。
他並沒有去管週一,而是走進了房間裏。
靜靜的坐在趙天涯的身邊兒喫瓜。
“我把邀請函已經給孟宇發過去了,但是孟宇剛纔給我發微信,他拒絕了我的邀請。他說有什麼事情在忙,他現在過不來。”
“我覺得他是不是很不屑於參加這個聚會,甚至他已經知道我是誰了呀?”
x先生聲音非常惆悵的說道。孟宇一聽喫瓜喫到了自己的身上,他就更樂呵了。甚至他都想找一把瓜子兒讓自己喫瓜喫的更舒服一點兒。
“他應該確實是有什麼事情,所以沒來吧。這個咱們也不清楚啊。”
趙天涯雖然表面上是這麼說,但是心裏卻冷哼一聲,這傢伙哪是怕x先生啊,這傢伙是怕他呀。
首都淪陷的消息應該已經被所有人知道了吧,但是這些修真者怎麼不爲所動呢?這也是趙天涯這幾天非常奇怪的問題。
雖然趙天雅知道首都這邊肯定是有人會駐紮的,但是爲什麼孟宇沒來呢?如果孟宇來了的話,那麼他殺掉孟宇肯定是毫無破綻的。
甚至他都不會讓其他修真者發現他自己對孟宇動手了。只不過孟宇這個傢伙並不來。
當然,趙天涯的心聲誰都沒有聽見。只不過孟宇覺得趙天涯的表情有些奇怪罷了。
孟宇當然不知道趙天涯心裏正盤算着如果他來的話,趙天涯究竟是怎麼把他殺死的?如果孟宇知道的話,肯定是不會這麼放任的。
“算了,還是說一說關於宴會的事情吧。我聽說白澤回來了,那宴會邀請函到時候我到時候再發給他一張吧。”
“他畢竟是孟宇的哥哥,這個面子咱們還是要給的。他說他去國外幹什麼了嗎?差別也是個條子。”
怎麼着孟宇家的人都對這個東西很感興趣嗎?這是x先生不理解的事情,可能是在歐美待久了,思想也發生了一些變化。
“到時候我帶他進去不就好了,邀請函也可以不用給他發。看你心情吧,x先生。我也不知道他在國外都幹了些什麼,只不過我聽他說他找了一個買家回來。”
“等到宴會的時候,他會帶着買家過來,要不你還是給他發一張邀請函吧,順帶給那個買家一張。”
“要不然也不能三個人帶着一份邀請函進來呀。也不知道他這個買家是不是真的?沒事兒,等到時候他過來,我就知道他到底是不是真的了。”
趙天涯知道染上白茶的人究竟是什麼樣子的。所以他很確定,只要是看到洪荒的長相,他就能夠知道這個人究竟染沒染上過白茶。
孟宇現在有些生氣,他甚至現在就想把隱身給解除,然後把他們兩個都弄死,什麼叫順帶?
他竟然現在都變成了一個順帶的東西了,不能聽,不能聽,他聽多了,他怕自己一下子會嘎過去。
看着趙天涯和x先生也沒聊什麼孟宇,感覺非常無趣,然後就離開了。
…
他回到家之後沒過一個小時,週一也回來了。
週一看着坐在沙發上的孟宇,然後從兜裏掏出來一張邀請函給孟宇,然後非常喫驚的說道:
“你最開始的時候竟然都沒有邀請函嗎?這是剛纔x接收託我帶給你的邀請函。”
週一這句話可謂是純純的紮在了孟宇的心上。孟宇接過了邀請函,他甚至都不想打開邀請函看一眼。
他現在非常想對週一說一句,聽我說謝謝你。
“忙了一天,累壞了,進去休息一會兒吧。我需要自己緩解一下,我爲什麼沒有邀請函的這個心理。老趙呢?他也跟你一起去了嗎?”
孟宇只能夠裝作不知道趙天涯和週一兩個人一起去的狀態。而洪荒和週一很可能是達成了某一種默契,週一在的是洪荒就不在,洪荒在的時候週一就不在。
所以兩個人已經住了兩天,都沒有見過彼此,只有最開始進屋的時候才見過。
“對啊,趙總,他跟我一起去的,他說要跟x先生說什麼事情,兩個人在屋子裏聊了能有一個小時左右吧。”
“出來的時候x先生就讓我把這個東西帶給你,也不知道兩個人聊什麼。反正東西我已經帶到了,等到宴會的時候我也會過去幫忙的。”
“反正他的宴會挺好,也沒有提前,也沒有怎麼樣的。還是半個月之後,這個宴會就開始了。”
“等到時候買家肯定會增多,因爲有很多人都想用白茶,但是又不知道這白茶究竟會怎麼樣。”
“所以到時候我還得給他們做一些講解,不過這些東西就不放在明面兒上了。”
週一嘆了一口氣,他甚至都爲自己做了一個演講稿。他就怕他已經很長時間沒有接觸過白茶,他忘記了白茶究竟是怎麼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