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一個苦逼的剛開葷的男人來說,妻子這般風情的眼神,真的能叫他骨頭都酥麻了。
付立誠脣邊笑意深了幾分,快步走到妻子身邊,穩住她的腦袋,對着那誘人的紅脣就是一個熱吻。
也不知過了多久,吉雪才喘息的捶了下男人:“我臉上的雪花膏還沒抹勻呢。”
付立誠輕笑:“我幫你抹。”
話音落下後,他便擡起手,居然真的要動手幫忙起來。
吉雪趕緊笑着閃躲:“你走開,就你那粗糙的手掌,可別給我臉刮花了。”
男人看了看自己的大手,原先也不覺得自己的手怎麼粗糙,不過相較於妻子那一身緞子般的雪膚,自己的確粗糙了些。
只是見妻子這般避開自己,付立誠哼笑:“嫌棄我啊。”
吉雪快速的給自己抹好護膚品後,又用手指在瓶子裏挖出一坨,一把抓住男人的大手,開始給他護手。
這男人,及愛乾淨,好像當兵的男人都很整潔,只是從來都不在臉上手上擦些保養品,糙的狠。
夏天還好一些,一到冬天,肯定會裂口子,自己男人,自己心疼,吉雪可捨不得,她決定從今天開始就要給丈夫保養保養。
付立誠雖然挺享受妻子的照顧的,只是他對於擦香這種事情有着天然的抗拒,語氣中都帶出幾分嫌棄:“我一大老爺們,擦這個太娘們唧唧了。”
說着,男人就想要將手縮回去。
“老實點。”察覺到丈夫的抗拒,吉雪拍了下男人的手。
在外頭威風凜凜,身強體壯的付立誠同志,立馬不敢再動彈,就這麼輕易的,被一個柔弱的女人呵斥住,並且還帶着滿足的笑容,絕對的乖巧。
吉雪一直將丈夫的兩隻手全部護理好後,又開始往男人的臉上進攻。
付立誠雖然一臉嫌棄,行動上卻極爲配合的彎下了腰,就怕累着老婆大人。
等吉雪拍了拍他的肩膀,表示一切完成了後,男人直起腰,做着最後的堅持:“我以後就不用擦這些了,你都留着自己擦,挺貴的,用在我身上浪費。”
吉雪哪裏聽不出男人的意思,她白了丈夫一眼:“這些都是我自己做的,沒那麼貴,你那手糙的,現在不開始保養,到冬天肯定裂開。”
付立誠一臉無所謂:“當兵的都這樣,哪個不裂開啊,這纔是爺們,那些個小白臉哪裏好看...”
吉雪表示護手跟爺們有什麼直接關係,她牽着人往牀邊走,決定拿出最後一招,她坐在牀邊,仰頭看着男人:“我看着年輕不?”
付立誠不明白雪雪爲什麼這麼問,他也坐在牀邊,然後習慣性的將妻子安置在自己腿上,仔仔細細的盯着人看了好一會兒,直到快要將人看的炸毛了,眼中才漾開笑意,肯定道:“年輕。”
這男人,7月份還這麼膩歪,也不嫌棄熱得慌,心裏雖然這般吐槽,吉雪卻已經給自己,調整了一個舒服的姿勢,她接着道:“是啊,我保養的年輕,再加上我本來就小你4歲,你再這麼糙下去,再過幾年說不得人家就會覺得咱們像父女了。”
這話委實扎心,男人瞬間黑了臉。
忍不住就開始腦補那樣的情節,然後付立誠整個人都不好了,就這麼靜靜的抱着妻子,也不說話。
也不知過了多久,久到吉雪快要睡着的時候,這男人突然爲難的來了句:“要不,你給我弄一個沒有香味的?”
吉雪...“噗嗤!”
=
翌日。
一家人正在喫早餐,除了吉雪還沒起牀,所有人都在。
吉祥最近不是跑老師家學畫,就是跟着哥哥一起去店裏,看着四間門面打通後,已經有了雛形的超市,雖然沒幫上什麼忙,不過小姑娘表示,很有成就感。
付立誠給閨女剝了個雞蛋後,似是想起什麼般道:“對了,爸媽,我記得二哥家的老大是不是叫吉皓?”
吉翠芳納悶:“是啊,咋啦?”
“沒什麼,昨天晚上下班的時候,喬司令跟我說了一嘴,最近臨時借調幾名軍官過來,其中一個就叫吉皓,司令說主籍就是咱們老家那邊的。”付立誠沒說的是,臨時借調的人能力自然是優秀的,但是那麼些人裏選擇吉皓,其中的原因不言而喻。
坦白說,付立誠雖然正直,卻不是一味的迂腐,舉賢不避親,如果家人有能力,他不覺得拉一把有什麼問題。
但是吉皓來S市一趟,以後能不能留下來,卻得靠他自己爭取,付立誠不會插手。
不過哪怕最後留不下來,有在這邊鍍金的一年時間,對於吉皓將來的晉升定然也是有好處的。
“真的啊?啥時候的事情啊?我咋沒聽老二說過?”付立誠的話,叫老爺子他們幾人頓時歡喜了起來,他們不懂旁的,只是覺得能來大城市,就是出息。
付立誠見興奮的幾人,也跟着笑:“調令纔下去,應該還要過些日子才能到吉皓手上,他這會兒應該還不知道。”
“哎呀,這可真好,元元在S市,現在皓皓也來了,還就在部隊裏,這下雪雪肯定被照顧的更好。”吉翠芳喜滋滋。
聞言,付立誠輕咳了聲,想要反駁什麼,但是看老爺子老太太樂呵呵的表情,男人到底將到嘴邊的話語給嚥了回去。
算了,還是不要告訴老太太他們,吉皓調過來也不一定能在軍區待很久,他是要出任務的。
唔...吉祥小小口的咬着雞蛋,努力在腦中回想關於這個堂哥的信息,卻發現,除了是名軍人,今年27歲外,其餘的她好像都不知道唉。
如果說,吉元哥當時因爲念書,半年回家一次,那麼這個吉皓哥就是兩三年也不會回家一趟了。
反正之前她就聽老太太抱怨過好幾次,說什麼孫子養大了都飛了,不着家云云...
這個堂哥長的會是什麼樣子呢?當兵的,肯定不像元元哥那樣斯文。
想着想着,小姑娘便開始神遊起來,連喫飯的動作也變成了緩慢的機械式。
“好好喫飯。”就在吉祥忍不住將吉皓哥的臉,往差不多大年紀的小張叔身上套的時候,腦袋就被人敲了一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