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酋明軒這個態度。
就連一旁的常濤也是一愣。
這個酋明軒,平日裏完全是一副急不可耐的樣子。
不論對什麼,似乎都十分的煩躁。
常濤因爲一些任務,而跟在這個酋明軒身邊。
可他也覺得,這個酋明軒的體內,似乎有一團躁動的火焰一般。
一直無法安生。
不過常濤僅僅是微微的一愣神的功夫,而後便露出了聊有興趣的樣子。
他也知道,這個酋明軒的主要職業其實是來自於魔族的光祭祀。。
在魔族當中,這個職業往往是專門的神職人員。
他們信仰魔族的神,也就是他口中的神主。
不過,對於魔族的信仰,其他人顯然不太會買賬。
所以,其他人族或者妖族,對這位魔族的神靈,自然也沒什麼好感。
可這個職業卻也是豎立了起來。
各族也都有這個職業流傳。
當然,也就是魔族這個職業才大行其道。
在其他族羣中,這個職業卻遠沒有十分的流行。
例如在人族這裏,因爲禮敬的先賢,而且遠沒有到信仰的地步。
所以這個職業的流傳,或者說是傳承是最少的。
甚至連專門的培訓和認證,都只在聖律院的監視下,纔有那麼兩年一次而已。
反倒是妖族,因爲歷史上的飛昇的妖族大能太多。
所以還多妖神都成爲了信仰的對象。
而且據說,這些妖神,因爲這個光祭祀職業的特殊性。
還真的能偶爾給予信徒迴應。
通過近千年的發展,現在妖族中,已經確立起來了幾個主要妖神的信仰體系。
這個體系被稱爲七柱石體系。
酋明軒就是其中一位神靈的信徒。
他不僅受到了專門的培訓。
而且還是通過考覈的正式祭司。
已經是二星祭司了。
這些祭司們的手段,據說很多都是神靈所直接賜予的。
因此,身爲詭士的常濤,對於這個酋明軒的手段,一直以來,也不甚瞭解。
這些對於其他人來說,都是祕密。
不過常濤這個時候,最歡迎的就是意外。
他們現在是在逃路,只有更多的手段,纔能有更多的出路。
現在這個酋明軒的態度,顯然他接下來的手段,也不會太過簡單。
果然,就見酋明軒對着這個剛剛取出的布包,唸唸有詞半天。
而後,更是慎重的跪了下來。
鄭重的說着什麼。
不過一者是他的言語太過於不清晰。
另一方面,他也似乎有意防止其他人的窺探。
只見在他的身周,都出現了一圈淡淡的光暈。
而有了這層阻隔,所以常濤也無法窺探其中的情況。
但在他的感知中,似乎有什麼十分危險的東西。
正在眼前復甦了。
他現在也無法判斷這種感知的真實性。
這不過是一種奇怪的感覺。
可這種奇異的感覺,卻又讓他覺得無比的真實。
可卻有真實的出現了。
就這樣,常濤就站在幾十米外,愣愣的看着酋明軒那詭異的舉動。
現在,酋明軒甚至已經有了一些手舞足蹈的感覺。
不過常濤再次定睛觀瞧,卻發現他又似乎什麼都沒做。
剛剛發生的一切,不過是自己的一番錯覺。
可就在這時,讓常濤喫驚的一幕發生了。
只見酋明軒直接站了起來。
而後,他的臉色毅然決然的露出了一個下定決心的表情。
之後,只見他直接取出了一把匕首。
對着自己的手腕,就是一刀。
僅僅是這一下,立刻手腕處就血如泉涌。
這一幕,已經徹底的看呆了常濤。
他也沒想到,這個酋明軒,不僅對別人狠,對自己也是真麼狠啊。
這是有多大的決心,才能對自己下這樣的狠手啊。
要知道,這個酋明軒平時雖然對別人狠。
可是對自己那是從來都是最好的。
那真的是食不厭精,膾不厭細。
沒看到剛剛爲了逃命,就連常濤用傀儡娃娃,讓他滴一滴血,他都有些不情願嗎。
可誰能想的,到了如今,他爲了逃跑,竟然直接自殘到了割腕的程度。
而割腕的效果,也確實好。
只見立刻,酋明軒的手腕就被鮮血浸透了。
而他此刻的表情雖然痛苦,可也帶着一絲決然的樣子。
他立刻把自己的手腕靠近了那個布包。
只見酋明軒體內的靈力涌動。
立刻就把手腕中的血液,順着傷口,逼了出來。
這些血液全部都低落在了那個小小的布包之上。
可讓人驚訝的是,這個小小的,只有巴掌大的布包,竟然完全能夠容納這麼多的血液。
而且足足過了好一會,也完全沒有血液滿溢出來。
看上去,就似乎那裏面有着什麼,可以吸收上面的血液一般。
這個發現確實讓人驚奇。
就連常濤也露出了好奇的神色。
具他所知,利用血液爲媒介的手段,雖然不多,可也不少。
而現在已經過了足足三分鐘時間了。
酋明軒這次出的血,明顯也是不少。
他臉上的顏色,明顯的蒼白了幾分。
而與此同時,他的腿也似乎有些微微的搖晃起來。
明顯,他的體力已經有些不支了。
可他卻並沒有就此打住。
而是繼續堅持着,把自己的血液逼迫到這個小小的布包上。
又過了足足一分鐘。
常濤甚至以爲,酋明軒會這把自己弄成人幹。
可就在這時那個小小的布包,忽然紅光一閃。
而後,一種微弱的氣勢就在上面爆發了開了。
雖然僅僅是一股,雖然也不甚強烈。
可能濃濃的壓迫感,卻讓常濤覺得擡着頭,都是一種壓力。
而就在這時,酋明軒明顯臉上喜色一閃。
而後,他立刻運用靈力,止住了傷口的留血。
此刻,他的臉色已經徹底的蒼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