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羣軟蛋,還在那邊發呆。
王德簡直心裏都在笑話。
這幫人。
也就是平時叫得歡實。
但如果真的做事情。
那就是廢物一羣。
對的,不是廢物一個。
是廢物一羣。
想到自己帶着這麼一羣的拖油瓶。
光是想想,王德就覺得頭疼。
別人出門,帶着的一羣小弟。
那哪個不是前呼後擁的。
哪個又不是到處能夠雞飛蛋打的。
可到了自己。
這是前面擔心他們碰到了。
後面又擔心他們死了的。
這是真的給自己帶了一堆的累贅啊。
可。
。
到底是自己帶出來的。
那麼還是盡力,一個個的都帶回去吧。
不然,也有點對不起他們的家人不是。
當然,他們的家人是在天上還是在地上。
那就都不說了。
當然,他的心裏,想的也就是錢德光還李老二。
至於勞興旺,還有那個什麼榮谷。
死了,也是無所謂的。
當然,這還只能是王德心裏想的而已。
他現在也真的做不了什麼。
比較不論勞興旺還是榮谷。
人家那是真的什麼都沒做。
對的,他們兩個就似乎真的是兩個工具人一般。
一個,那是死死的抱住王德這個大腿。
那是打死都不會走的。
甚至,連挪動一下自己的步子的想法都沒有。
他就那麼靜悄悄的跟着。
然後,誰看着他,他都是一臉的傻笑。
像極了,傳說中的地主家的傻兒子一般。
那真是誰看了都一點的脾氣都沒有。
而另一個,那是真的一臉冷漠啊。
他也不靠近你們。
人家就是那麼冷冷的看着這一切。
似乎,這裏的所有事情,都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
對的,就是那麼冷冷的看着你。
似乎監視,又似乎不是。
就那麼的存在。
但不打擾。弄得別人那也是一點脾氣都沒有。
你生氣吧。
人家沒打擾你。
你不生氣吧。
人家也是那麼跟着。
似乎就是在等着撿漏。
更讓人生氣的是。
這個人,你還打不過。
對的,那就是完全的打不過的狀態。
就這樣,一行人。
走的很尷尬。
王德在這裏使勁的舔。
錢德光和李老二就那麼跟着。
似乎,這一切跟他們也沒什麼關係。
王德不由得,心裏也在想。
而且這幫人也是真的沒有眼力見啊。
自己這個是舔嗎。
那是單純的舔嗎。
這是在求生啊。
這是在求存啊。
也多虧這裏是有自己在。
這裏是什麼地方啊。
在這裏,說不定上一秒還談笑風生。
下一秒,人家就直接把你給陰了。
在這種地方,你不好好的討好別人。
不安心的舔舒服了別人。
你是自己相當刺頭是嗎。
現在,不得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力量啊。
你們還在那裏傻傻的發呆做什麼。
別人做領導,只要坐享其成就好了。
而我王德做領導。
卻要事必躬親。
這特麼的,就是因爲帶了一羣廢物啊。
果然,衆人皆醉我獨醒,這,,,還真的是特麼的難受啊。
王德在這邊滔滔不絕的陶醉。
那邊的鄭婆婆也似乎被激發起來了談性。
“我就說嘛,小王,還是你有眼力見。
跟你說啊,你嬸子年輕的時候。
那也真的是。
。
不容易啊!”
這幾句話,鄭婆婆是大聲說出來的。
似乎,真的被王德勾引出來自己的過往千般的愁思。
“你嬸子我年輕的時候。
那家裏也算是小康人家。
我阿爺,那也是城裏大富人家的管家。
那個時候,別的不是跟你吹。
那可是豆油我們家想什麼時候喫。
想喫多少,那就喫多少。
多少人家羨慕我們家呢。”
這話,鄭婆婆是用着驕傲的口吻說出來的。
就好像,喫豆油,這是一個多麼了不起的事情一樣。
當然,這麼難接住的梗,也難不住王德。
他。
成功的接住了。
只是豆油自由而已。
不是豬頭肉自由。
王德就不會太噁心的。
當然,王德還是追捧道:
“哇,這個時候就這麼有錢。
那麼當時追求鄭嬸的一定不少吧。
我現在都能想明白,鄭嬸年輕的時候。
肯定是迷倒萬千人物的。
家事清白豐厚。
人又美貌。
那當年追着鄭嬸子的人。
不得拍長隊啊。”
說真的。
聽到這話。
其他跟在一起的人都懵了。
這,人說話可以這麼不要臉的嗎。
現在這個鄭婆婆的臉上。
就那些褶子,就是施了粉。
那就是有蚊子爬過。
估計都能被跌倒一個跟頭。
就這樣的一張臉。
大哥,你到底是哪裏來的勇氣,這麼吹的啊。
錢德光更是佩服的已經無以復加了。
果然,王頭兒就是王頭兒。
這話要是換了自己。
絕對不可能說的這麼自然。
這麼灑脫。
甚至還這麼的信誓旦旦。
這,就是差距啊。
果然,這話也確實是勾搭起來鄭婆婆的心了。
“誰說不是呢。
當年,可不就是這俊俏的臉,才惹出了這麼多的事情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