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跟江七掙扎了半天。
皮志學也是沒有什麼辦法。
只能灰熘熘的跟着江七,再翻過兩個屋檐。
雖然,院子說起來不小。
可其實真的翻過去。
也就那麼回事。
這些屋子上的瓦片,明顯是缺乏翻新。
如果是在平時。
那麼江七和皮志學一定是會十分小心的。
儘量讓自己,不會去把這個屋頂弄出什麼損害。
而現在,他們兩人明顯是更爲緊張的。
因爲就在他們翻過的兩個院子當中。
就有那個白村長和其他幾個老頭在聊天。
更有許多人,一直都是人來人往的。
雖然不一定有人會沒事顯得,擡頭去看什麼。
可畢竟,這是在白天。
而且皮志學和江七雖然嘴上說的不怕不怕的。
可現實,那確實怕的不要不要的。
自然,落腳的時候。
那也是輕重緩急,十分注重的。
更加在意的,還有就是不要被人看到。
所以,這不長的一點路程。
平時幾個起越也就能翻過去的院子和屋頂。
他們愣是慢慢的爬了好一會兒。
總算,在一路上雖然疲憊。
但到底是沒人注意到。
這多多少少讓兩人都鬆了一口氣。
“四哥,你別說。
就是那些人,有些練武的又能怎麼樣。
不還是讓咱們哥們摸進來後院了。”
說着,皮志學還不忘記得意的看一眼江七。
那個目光中。
似乎還有這一些驕傲。
確實,爲自己的表現有些滿意。
而看到皮志學這個樣子。
江七甚至連罵他都懶得罵了。
這個蠢貨,就是這麼容易滿足。
全然忘記剛剛,他在自己身邊,那顫抖的樣子了。
明顯是害怕了被下面的那些人發現。
也確實。
現在畢竟不是夜晚。
少了夜色的掩護。
現在一切都是在光明之下的。
這對於自己這個職業。
多多少少有點不利。
不過,他們本來就是山匪。
黑的白的,其實差別並不大。
要不是這裏實在詭異。
他們也不用躲躲藏藏。
見江七沒有回答自己。
皮志學又繼續說道:“不過,四哥。
咱們可是說好了啊。
咱們就是進來看看。
真的要是有什麼危險。
咱們可不要上了啊。
你可是答應過我的。
要是真的有危險。
那麼咱們一定要第一個跑。”
看着皮志學這個慫樣。
江七甚至懶得跟他廢話了。
江七不耐煩的擺了擺手。
那個意思似乎很明顯了。
就是不想去涉險什麼的。
但見他沒有一個準話。
皮志學如何能夠放鬆。
“不是,四哥,你說話啊。
兄弟我可是不放心的。
別到了裏面,你再有什麼幺蛾子。”
自此,江七對於這個慫貨。
真的也是無語了。
江七甚至有一瞬間。
真的懷疑自己。
是不是帶了一個拖油瓶來的。
不過想了想。
他還真的就是帶了一個廢物來的。
左右不過是有什麼危險的放棄物。
自己還真的不用太過上心。
想明白這些,江七趕緊說道:
“哎,老五,你這說的什麼東西。
哥哥不都是跟你說好了嗎。
這裏如果真的有什麼。
那麼我自然早就要走了。
哪裏還用這麼的浪費時間。
好了。你就聽哥哥的吧。
你看,咱們這不就到了嗎。”
隨着江七話音一落。
皮志學再一看,可不是。
他們現在竟然已經在不知不覺間。
就翻過了最後的一個屋頂。
現在就處於二院進入第三進院子的屋頂上。
更是可以看到後院的大體樣貌。
後院其實真的不算太小。
光是院子,就足足有將近百平米。
而且院子中還種着兩個不低的槐樹。
直接就把整個後院的陽光遮擋了大半。
這才使得這個院子。
明明現在是白天。
但院子中的光線。
卻並不算多麼的明亮。
甚至可以說。
皮志學甚至都會覺得這個小小的院子。
竟然都有些陰冷。
這個感覺,實在是有限怪異。
要知道。
現在這時候。
怎麼說也算是快靠近中午了。
按理說,這個時候,太陽甚至都應該是有點發熱纔是。
最不濟,那也應該是渾身都有些燥熱的時候了。
也不知道,這是不是皮志學的錯覺。
在看那個後院。
一排瓦房平平的就在眼前。
而且屋子外面,還特意貼上了兩個大大的喜字。
可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看着這兩個喜字。
皮志學竟然覺得整個後背都有些止不住的發涼。
只因爲這兩個喜字,是出現在屋子的大門上。
而大門還是緊閉着的。
在槐樹的陰影當中。
當真是真麼看,都透漏着一股子的詭異。
也難怪皮志學會覺得心神盪漾了。
確實是不想害怕都難。
“不是,四哥,這個就是那個什麼白家新娘子的院子嗎。
這特麼的真的有些奇怪啊。
不是。
四哥。
那個是槐樹吧。
不是,這家人是怎麼想的。
哪裏有活人家,種槐樹的。
這,,,這不是不怕死嗎。”
皮志學說的還真的是個講究。
這個槐樹,自古都是木加一個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