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夜晚的加深。
各個地方的也都慢慢變得開始跟白天不太相同。
對於這一點,體驗最深的無疑就是阿大和阿二等人。
看着周圍的樹木。
看着腳下,那本來就若有若無的小路。
說真的,阿大和阿二都覺得。
身邊的一切,似乎都已經是扭曲了起來。
“哥,你看,剛剛,那個樹是不是有點在看着我。
還好像在看着我笑呢。”
終於,在路過了一顆歪脖子小樹的時候。
阿二也終於心底不自信起來。
因爲這一路走來,本應該是一切沒有異常的啊。
可現在這是怎麼。
怎麼這片林子,還有遠處的山崖。
怎麼處處都透漏着那種陰森和恐怖。
現在的畫面,已經跟一開始截然不同了。
前面確實還有一個人在走着。
打着一盞朦朦朧朧的燈籠。
打着燈籠的人,身披的寬大長袍,似乎很好的隱藏起了他的身形。
而他的面容,也因爲那個下壓的頭巾。
而完全看不清楚。
整體來說。
也就是阿大和阿二等人沒見過太多的世面。
纔能有勇氣,一直跟着他走來走去。
這要是孫奕一開始看到這人的樣子。
要麼,孫奕直接上去就把這個人幹趴下。
讓他露出廬山真面目。
要麼,孫奕一定是要對這種人敬而遠之的。
誰知道這人的長袍下面,到底藏了些什麼。
只是,孫奕註定是現在看不到這個長袍提燈人的。
正如其他大多數人都看不到這個提燈人一般。
這個人似乎只有阿大阿二幾個能看到。
只是,吳葉和陳成文能不能看到。
實在不得而知。
因爲,就在其經過院子的時候。
畢竟,那兩個人可是在忙的不亦樂乎呢。
而現在,跟了一路的幾人。
距離前面的提燈人,卻足足有了將近百米開外了。
說真的,也幸虧這人走的慢了許多。
而且方向還大體不會改變。
每次,只要阿大和阿二感覺快要跟丟了。
加快一點速度。
繼續沿着原來的方向去找。
那就怎麼都能找到的。
這多多少少,讓阿大和阿二有些絕望的內心。
有了那麼一點點希望的感覺。
於是,三個人只能繼續提升着步伐。
去追趕前面的燈光。
而之所以不能依靠的太近。
也不是因爲他們不想。
而是因爲他們真的不能去的太近。
就在剛剛。
不論是阿二,還是阿二。
甚至身邊的鄧建都開始止不住的咳嗽和打噴嚏起來。
這突兀的噴嚏和咳嗽聲。
傳在寂靜的夜裏。
說真的,說不顯眼,那都是自欺欺人了。
一開始,阿二看着大哥和鄧建咳嗽起來。
而且聲音還那麼大。
他的心裏真的是無力吐槽。
到底帶他們來做什麼的啊。
這有一點點用沒有啊。
這麼關鍵的時候。
我們這裏去堵人呢。
你們在這裏給我弄出這麼大的動靜。
真當人家是聾子不成。
可是,後來發現,前面的那人。
還真的是好像沒太注意到這些的時候。
阿二纔不禁感嘆,幸好前面的人聽力不太好。
不然還說不清出什麼情況呢。
可馬上,阿二的埋怨也就一下子煙消雲散了。
只因爲,他自己也發現。
自己的喉嚨,竟然說不出的麻癢。
其中就是有東西。
就是在裏面。
但不論怎麼咳嗽,卻只能減輕其中的症狀。
卻根本無法徹底緩解。
其中的痛苦。
這個發現,讓阿二這個年少氣盛的。
都徹底無語了。
這特麼的到底是什麼情況。
“不是,大哥,怎麼這裏的山風這麼冷嗎。
我們這是着涼了嗎。”
阿二實在有點不能理解。
怎麼就大家都一起病了呢。
而聽到他的問題。
卻是鄧建搶先說道:
“先別說這些。
咱們先距離前面遠一點。
跟他保持一點距離。
別讓人家發現了咱們。”
鄧建這話說的倒是在理。
當下,阿大和阿二也不反駁。
全部都默契的,慢慢看着那提燈人走的遠了一點。
這才繼續慢慢的跟上。
“不是,鄧建哥,你說咱們這個着涼,會不會就跟前面的人有關啊。”
阿大沉默了一會兒。
但還是把心中的疑惑問了出來。
說真的,當他看到身邊的人一個個病了。
自己弟弟都開始咳嗽了。
這就不能不讓人瞎想了。
而聽到阿大的猜想。
鄧建沉凝着沒去說什麼。
實在是這種事情。
以前都是聞所未聞的。
更是聽到沒聽說過。
怎麼,偷偷的跟蹤一個人。
還能把自己跟蹤的着涼了呢。
這聽着就不健康啊。
阿二更是嘲笑阿大道:
“呵呵,大哥,你看,你真的是一天天疑神疑鬼的。
什麼東西都想的太多了。
你看看。
現在你說的都是什麼話啊。
咱們不過是偷偷的跟着他走。
看看他到底要做什麼。
還是看看他到底要去哪。
說別的,就是如果他能把我們帶出去呢。
對吧。
所以咱們跟着就是了。
怎麼到你這裏。
跟這個人,都還能着涼了呢。
就算是着涼了。
那肯定也是這裏太冷的緣故。
怎麼可能跟一個人走一走。
咱們就着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