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王德說的話。
衆人都微微的點頭。
看着大家的那個意思。
似乎大家也都是,確實,也都覺得。
王德說的,似乎也有那麼一點點的道理。
這個其實倒也不算太難理解。
畢竟,如果只是去周圍找什麼可能出現的出口。
那麼說白了。
這個還真的如果想下去,就是一個不斷試錯的過程。
再換一句話來說,那麼這種情況之下。
往往可能真的跑了一天,也不一定有什麼結果。
那麼這就確實是有點尷尬了。
相信任何人,如果自己跑了一天。
結果卻只是發現,自己玩了半天。
一點結果都沒有。
那麼心裏一定是一點都不舒服的。
而如果想要換一個思路。
那就是,大家要是真的想要,在村子裏,找到什麼線索。
那麼自然,還是需要有能力的人。
也就是那些,真正的能夠沉下心來的人。
只有這樣的人呢,才能在這裏好好的去捋一捋各種線索和可能的情況。
進而找出這裏,爲什麼變成這樣的線索。
按照這個思路想下去。
那麼,能做這個事情的人。
必然是一個有能力的人。
而這羣人中,想要找到這樣的人。
自然不二的選擇。
那麼也只能是王德了。
只有他這樣的一個有能力的職業捕頭。
纔是真正有可能,在村子裏找線索的時候。
找到最有可能的問題。
這還真的是邏輯清晰。
道理明確。
讓人有點難以辯駁啊。
只是,這麼有道理的話。
事實卻真的是如此嗎。
蒙尚想到這裏,眼睛也不自覺的閃爍了一下。
他當然是知道,王德話雖然說的很漂亮。
可如果要是說真正的道理。
那自然是不是啊。
王德之所以拒絕自己帶着錢德光去跑什麼出去的路線。
那可完全不是因爲什麼外面的路線是浪費原因。
雖然,這個事情,眼睛也能預料到,確實是有點花時間的。
可更多的點卻是在於,這個東西,那是真的有危險啊。
而所謂的危險,其實是有兩種。
一種是,按照正常的路線去走。
那麼說白了,就是浪費時間的危險。
估計走到腿細了。
那麼也不一定是能走的出去的。
可如果換一種思路。
讓王德他們走別的路線。
或者自己去找點路什麼的。
那光是想想就覺得應該是有一些常見的危險。
可更有一種危險卻是。
如果有什麼一些不好控制的東西。
那麼王德只是帶着錢德光。
那是誰去犧牲呢。
或者說,那犧牲誰呢。
那隻能犧牲錢德光了啊。
當然,這個還是有可能犧牲的情況。
而如果真的有什麼不能選擇的危險。
那麼也是完全有可能的。
所以,王德如果選這條路走。
那是真的可能直接是有全部死光的危險的。
也是因此,王德才會選擇現在的這個策略。
讓勞興旺和李老二去做力氣活。
就他們兩個那個狀態。
打死都不用期待他們有什麼表現。
那麼最後,李老二和勞興旺,只能是像一個壓路機一樣的,去壓着路線前進。
如果這條路真的有什麼機會。
那麼大家也都能得到提醒。
可如果這條路有什麼危險。
那麼看着他們兩個畏畏縮縮的樣子。
那絕對是能躲多遠,就跑多遠的。
而他們這個組合。
你想要他們去探索什麼其他路線。
或者去山上披荊斬棘。
那就完全是癡人說夢了。
完全的沒有任何可能了。
這也是蒙尚,不太贊同王德這個選擇的原因。
再說另一點,如果真的像王德說的那樣。
他去村子裏到處去逛一逛什麼的。
你要是指望他這就能調查出什麼線索。
那也是有點太高估王德了。
畢竟,要調查出一個村子。
有什麼異常的情況。
按照王德以前的做法。
那是直接可以衝進人家屋子裏的。
畢竟他穿的是一身官衣。
那麼就算是老百姓有什麼怨言。
也是完全沒有辦法說什麼的。
民對於官的畏懼。
那可是來自於骨頭裏面的。
這個事情,自然也不難以理解。
一個老百姓,想要欺負一個當官的。
甚至欺負是個捕快。
那麼也是完全不可能的。
畢竟,人家是有組織的人。
可如果一個當官的。
或者一個捕快,想要欺負一個老百姓。
那麼卻絕對有一百種可能,能弄死對方。
可緋木村的情況。
卻又是不同的。
畢竟,這裏的老百姓。
那王德還真的是不敢起衝突的。
講一個很簡單的道理。
前天的事情。
可是讓王德清晰的有了一個認識。
那就是這個地方的人。
那都是不能輕易招惹的。
不僅人不一定能弄死。
而且如果人家認真了。
那麼自己的生死,也就可能成爲問題了。
所以,王德不僅不能得罪這裏的村民。
更多的情況下。
王德可能還要竭盡全力的去討好這裏的人。
最明顯的例子。
就是王德對於鄭婆子的態度。
那簡直就是孫子對於奶奶的尊重了。
王德這麼花力氣去討好人家。
所爲的,那就是能夠不去激怒人家。
所以現在這種情況下。
王德能夠輕易的得罪這些村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