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風給蒙面人偷襲,震碎了腰間的一塊玉佩。
舒爾間,玉佩溢出了一縷縷的白霧,瞬間籠罩住了許清風。
砰!
只見蒙面人落下的劍芒斬到了白霧上,爆發出了震耳欲聾的響聲。
誰料縷縷白霧的防禦力驚人,竟然直接擋住了蒙面人的劍芒,並且沒有一絲的潰散。
“怎麼可能!這是什麼護體寶物,竟然能硬抗我全力一擊,並且還沒有任何的破損!”
偷襲者面罩下的臉色微微一變,下一刻看見許清風揮打過來的拳頭。
“敢偷襲我們,找死!”
許清風崇尚俠客風範,對於偷襲自己的惡賊,自然沒有手軟,他的目光閃過一絲怒意,揮出的一拳彷彿裹挾着風雷般的巨力,直接轟到了蒙面人的身上。
轟!
這一拳,直接擊中了蒙面人,傳來了清晰的骨頭碎裂的聲音。
只見蒙面人就像是斷了線的風箏,在半空之拋出了一道血線,狠狠的砸到了山神廟中,轟出了一個坑洞。
“好機會!”
與此同時,許緣抓住了痛打偷襲者的好機會,他將體內濤濤的靈氣匯聚到了手中的長劍當中,斬出了一道冷冽的劍芒。
“驚鴻劍,落!”
這道劍芒鋒利無比,輕易的在重傷的偷襲者身上撕開了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看起來有些觸目驚心。
鮮血順着傷口流淌而下,染紅了山神廟的泥土,空氣中流露出了血腥味。
“爲什麼偷襲我們?”
許緣運轉靈氣,再次補了一劍,凌厲的劍氣肆虐偷襲者的經脈,將其全都震斷,使得偷襲者化作廢人,沒有戰鬥力。
“呵,想殺你們,自然就動手了,哪來那麼多理由。”
偷襲者吐了口血液,染紅了遮面的面罩,語氣冷淡的說道:“要殺要剮,隨你們的變,別這麼多廢話。”
話雖這麼說,偷襲者想的卻是隻要許緣威脅自己兩句,就立馬乖乖回答問題。
現在的嘴硬,主要是他自尊心作祟,想彰顯一下自己的骨氣。
畢竟他數十年前也是蠻火境的蠻者,堪比築基境的修行者,只是由於根基受損,才跌落境界,目前境界相當於練氣境。
正因如此,他的眼光毒辣,戰鬥經驗豐富,掌握着諸多蠻族戰技,能橫掃練氣境的修行者。
若不是先前他在山神廟中激戰一番,幹掉了一羣闖進來的修行者的話,單論許緣和許清風,就算能擊敗他,也絕不會這麼輕鬆。
“呦呵,你還挺拽的!”許緣聞言,直接來了興趣,臉上露出了莫名的笑容,運轉靈氣封住了蒙面人的穴位,使得他動彈不得。
“既然你這麼有骨氣,那就上酷刑了!”
許緣和許清風彼此對視一眼,都想着從偷襲者嘴中拷問出一些信息,從而判斷當前的形式,下一步該如何決斷。
只是看偷襲者的態度,他像是一塊硬骨頭,怕是得動刑了!
“以往在家裏跟一位長輩學過一些拷問人的手段,現在終於能派上用場了!”
由於不想讓偷襲者發出慘叫,許清風手掐法決,直接堵住了偷襲者的嘴巴。
“嗚!嗚!嗚!”
見此一幕,偷襲者瞪大了眼睛,心中涌現出了不安的情緒,臉上流露出了後悔的神情,想要大喊,卻職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特麼的,你們兩個這就上刑了!
他孃的倒是先丟下幾句狠話啊!
別動手,別動手,有話好好說啊!
偷襲者渾身驚出了冷汗,想要掙扎,奈何穴位給封,只能在原地瘋狂轉眼珠子,想要示意許緣和許清風停手。
“這個卑鄙無恥的陰險之徒瘋狂轉眼珠子是什麼意思?”
許清風看見了偷襲者的小動作,轉頭看向了許緣,有些疑惑的出言問道。
許緣看了一眼偷襲者,漫不經心的說道:“這明顯就是對咱們怒目而視,顯然是看不起咱們,估計面罩下的神情憤怒的很,一副恨不得生喫咱們的肉,喝咱們的血的樣子!”
“他骨頭還挺硬,直接上刑教訓他!”
“先教訓他一頓,再盤問,到時候看他鬆不鬆口。”
上一世,許緣在影視劇中經常看到反派給抓住,就會流露出眼前偷襲者的神情,要是讓他開口的話,肯定是要怒罵出聲,彰顯出自己不怕死的氣度。
想到這,許緣冷笑一聲,想在我面前露出風骨,直接把你嘴堵上,看你還怎麼裝!
放屁!
你特麼真不是東西,竟然隨口污衊我!
你好歹讓我出言解釋一兩句啊,憑空捏造我的想法,還要不要臉了!
重傷的偷襲者聽完許緣的話語,心中遁術生出了一股止不住的怒火,他眼神含怒的看向許緣,心中很是後悔剛纔沒有拼命幹掉這個令人討厭的傢伙。
“原來如此,真是好膽,都給活捉了,還敢嘲弄咱們!”
對於偷襲者,許清風沒有好感,加上他看見偷襲者目光彷彿要幹掉許緣一樣,也就懶得多想。
只見他直接從手中的銀色小盒子中取出了一根根寒光冷冽的銀針,迅速的刺入到了偷襲者的穴位當中。
“嗚!嗚!嗚!”
這一刻,偷襲者只覺得自己的感官增強上了上百倍,同時穴位中傳來了一股劇烈的癢意,就像是有一隻只螞蟻爬在了自己的皮膚上,很是瘙癢。由於身子給禁錮,他根本動彈不了,只能承受難忍的癢意,臉頰上的冷汗逐漸流淌了下來。
隨着許清風刺入的銀針數量越來越多,偷襲者只感覺全身瘙癢難忍,渾身抽搐不止,眼皮子不停翻動,嘴脣哆嗦,整個人都快要瘋了。
很快,瘙癢消退,化作了劇烈的疼痛,尤其是他的腦袋,就像是給人用長錐掀破頭皮,在腦海中瘋狂攪動,痛的要死。
“行了,穴位都給刺入了銀針,就看他能承受多久了。”
許清風將最後一根銀針刺入到了偷襲者的穴位當中,拍了拍手,喃喃道。
或許是閒着無聊,他目光看向了許緣,出言問道:
“你覺得他能撐多久?”
“我使用的是修行界常用的折磨人的辦法,也最好使,一會癢意難忍,一會劇痛襲來,縱使是練氣境圓滿的修行者,都不會扛過一炷香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