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快穿:當滿級大佬穿成極品他爸 >第六百二十三章 嫡長子不忠不孝(二十八)
    寧澤身體一僵,只聽寧蕭在耳邊輕聲道:“別把自己當回事,我要做什麼,不做什麼,從來只看自己的興趣,無人可以動搖。”

    “大哥!”寧澤急了,難道重活一次,大哥依然要走上覆滅母國的道路嗎,大哥心中有恨,他理解,可百姓何其無辜?

    “別叫哥,你不配!”寧蕭說罷,派人把寧澤轟了出去。

    之後,寧澤又來烈風寨求見了寧蕭幾次,寧蕭心情好便見,逗逗他,心情不好,直接派人把他扔到山腳下。

    每次見面,寧澤都會想辦法勸說寧蕭不要拿百姓來撒氣,可不管他說得多情真意切,寧蕭皆不予理會。

    這次,寧澤又再次懇求寧蕭穩住本心,他既這般費心費力的建設烈風寨,定然捨不得烈風寨毀於仇恨中。

    如此,寧蕭爲何不肯分一絲憐憫給百姓?

    見寧蕭始終神色不變,情緒一激動,寧澤竟想以死謝罪,被寧蕭及時奪過刀,一腳將人踹倒,摁在地上狠狠地揍了一頓。

    這一頓揍得十分狠,寧澤躺了半個月才起牀,同袍們不知他因何受傷,見他不肯說,便也不問。

    但沒想到寧澤傷剛養好,便要出去,這下,與寧澤交好的人坐不住了,紛紛勸說他歇一歇,便是天塌下來,還有他們頂着。

    可寧澤態度堅決,執意要走,像是慢一步,便會終生抱憾似的,衆人無法,只得讓開路。

    寧澤一路趕到烈風寨入口,守在入口的人換來換去,竟全都認識了他,見着他便竊竊私語,“那個找揍的人又來了。”

    可惜,寧澤沒能見到寧蕭,說是寧蕭外出,不在烈風寨,寧澤擔心寧蕭已經走上前世的老路,便急着追問寧蕭的具體下落。

    但守衛什麼也不肯說了,只讓寧澤走開,寧澤也無意爲難守衛,暫且下山,卻在半道遇上外出而歸的嚴嬌嬌一行人。

    嚴嬌嬌等人像是辦好了一件大事,每個人臉上洋溢着喜悅,不知內情的人看了,也忍不住微笑。

    再次看到嚴嬌嬌,寧澤心底掀起一絲波瀾,她仍是那般的明媚動人,或許,只有在這裏,她才能輕鬆自在的活着。

    皇城那種言行舉止都得一萬個小心的地方只會桎梏她,讓她失去原本的色彩,所以前世他選擇放手,她也選擇了放下。

    瞧着寧澤直勾勾盯着自己的樣子,嚴嬌嬌一陣心虛,難道她偷看他洗澡的事情被他知道了?

    應該不可能,當時只有她在場,且她並未告訴旁人,除非寧澤是神,否則沒可能曉得溫泉池的事。

    想着,嚴嬌嬌定定神,目不斜視的領着手下越過寧澤往烈風寨大本營走去,寧澤讓出道,目送她離開。

    無聲的說了句“珍重”後,寧澤微微一笑,轉身離開,這一世,權當陌路,願她無憂,肆意逍遙。

    回到軍營裏,同袍們正在說休沐時去青城最大的紅樓長見識的事,寧澤無意參與,卻被幾個好友抓着手,強勢的要求他一定得去。

    寧澤剛要拒絕,便在想起寧蕭暴揍他時說的那句“毛都沒長齊胡思亂想個什麼勁”變了臉色,半晌,點頭道:“我去!”

    他得向寧蕭證明自己是男人,不是乳臭未乾的少年郎,那樣的話,或許他說的話纔會被寧蕭重視。

    於是,休沐時,一羣少年郎興沖沖的去了紅樓,門口攬客的姑娘們瞧着這些臉上寫着“我很好騙”的少年郎,頓時笑開了花。

    最有錢的金不難大手筆的要了個包廂,像模像樣的點了幾個樓裏最火的姑娘,待龜公下去安排,一羣人擠擠挨挨的,眼裏透着興奮。

    寧澤卻開始後悔自己的衝動,證明自己是男人,不一定要用這樣的方式,說不得叫寧蕭瞧了,更覺得他幼稚。

    但來都來了,也不好直接走人,不然,不是掃大家興致,不給金不難面子嗎?是以,寧澤端端正正的坐着,預備熬一段時間便走。

    隨後,酒菜擺好,姑娘們來了,在金不難的帶領下,一羣少年人成功的——慫了,全部學着寧澤的樣子正襟危坐。

    聞着身邊的脂粉味,金不難冷汗直冒,爲什麼他會這麼害怕,聽營裏的兵油子說,只要是個正常的男人來到這裏都會尋到樂趣。

    他自認正常,一柱擎天沒問題,可姑娘一靠近,他便想逃,娘,救命!

    在一羣人畏手畏腳的時候,寧澤倒是最淡定的那個,提議幾位姑娘各展才藝,今日他們只爲藝,不爲色。

    寧澤的提議解救了包廂裏的氣氛,金不難等人紛紛擦汗,一副等着看姑娘們才藝的樣子。

    姑娘們你看我我看她,皆是一笑,撫琴作畫,吹笛跳舞,看得一羣慫鬼驚呼聲不斷,掌聲四起。

    別的包廂聽了,還以爲這裏玩得格外花,卻不知清水一碗,啥也沒有。

    酒過一半,寧澤人有三急,便去了茅房,從茅房出來,預備回包廂的時候,寧澤忽的聽得一聲驚呼,便下意識的走過去。

    但走到一半便意識到自己犯傻了,前世也算喫過豬肉的他哪裏不知這是男女歡好時該有的聲音,搖搖頭,從另一側上樓。

    走到二樓拐角處,寧澤忽的酒意上頭,便站在牆邊緩一緩,卻在此時聽得一道聲音,叫他蹙起眉頭。

    他不會聽錯,這是霧國的口音,霧國和乾國素來不和,兩國之間的來往不是打仗便是打仗,基本不會友好相處。

    或許會有一些霧國的商人在乾國境內小心的往來,但對恨霧國人入骨的南疆人來說,根本不可能放霧國商人進來。

    也就是說,對方隱匿身份,偷偷潛入,什麼人才會這般鬼鬼祟祟?

    寧澤瞬間提起精神,輕手輕腳的摸向聲音的來源之地,名爲“藏嬌”的包廂,周圍的包廂都在做些不可言說的事,無人在意他,方便了他的舉動。

    湊到窗邊,寧澤仔細聽了一會,見屋內的人要走了,便趕緊找地方躲藏,在人出來時,將三人的模樣記個清楚,從另一頭跑上四樓。

    包廂裏,金不難正爲一個姑娘作畫,全了今日的緣分,不曾想到金不難還有這一手的同袍們七嘴八舌的起鬨,要他也給他們作畫。

    “不好意思,我只畫能震撼我的人,月兒姑娘的琴聲動人,令我看到日出高山的美景,這才舔着臉作畫,你們呀,就別想了。”

    金不難說着,放下筆,叫衆人驚得目瞪口呆,再一看,畫得傳神不說,各處細節也很厲害,最主要的是,速度居然那麼快!

    “不許說我快!”金不難急眼了,怎麼可以說男人快呢?

    少年郎們笑聲四起時,月兒姑娘面露動容的拿起畫,收到那麼多的珠寶翡翠,都不及這畫半分動人,她自會好好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