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人類新紀元:機械永生 >第二十三章 一箭三雕
    A區警務總局某架直升機上。

    “滅明兄、子羽兄,警務總局這次的方案精密周到,集中了警務總局250人的精英警力以及大量的武器、輔助設備,我們還動用了兩臺最先進的警用AI機器人NC-1和NC-2。二位放心,我們一定將侄女兒毫髮無損地解救出來。”

    A區警務總局局長謝廣坤面有得色,由於直升機噪聲比較大,所有人都帶着隔音和通信耳機,謝廣坤正通過耳麥向對面的澹臺兄弟二人說道。

    澹臺兄弟二人見完父親,就立馬趕到警務總局和謝氏父子會和,由於事關重大,他們必須親自參與這次的行動。

    謝廣坤本人對自己本次的計劃、投入都非常滿意。當然,他最滿意的還是澹臺滅明給他提出的交換條件,如果有了那項研究成果,他們家族的整體實力又會再上一個臺階。一想到這裏,謝廣坤又情不自禁、客客氣氣地問了一句。

    “滅明兄,你看事情成了以後?”

    “你放心吧,只要我女兒平安歸來,我馬上帶你們謝氏家族的研究人員到我的研究所,我會把我的研究成果毫無保留地向你們展示,授權協議我都準備好了。”

    澹臺滅明和澹臺子羽兄弟二人面相完全不同,大哥澹臺滅明更像他們故去的母親,而澹臺子羽則更像他們的父親澹臺敬伯。但是二人穿衣風格都繼承了澹臺家族的風格,澹臺滅明今天穿了一身淺灰色的華夏風格中山裝,澹臺子羽着藏青色中山裝。

    聽到這話的謝廣坤喜不自禁,正想着再繼續說點什麼,耳機裏傳來了兒子謝君豪彙報的聲音。

    “報告局長,前方最新情報,有不明身份的二人駕駛一輛越野車衝進了廢舊廠房,並一路使用某種殺傷性極大的手雷襲擊了那幫綁匪,目前雙方交戰還在進行。”

    澹臺兄弟二人及謝廣坤聽到這裏都是一愣,還未問出各自的問題,謝君豪繼續說道。

    “另外,我們特殊的偵查手段監測到,有一個人以極快的速度衝進了廠房內,據情報,那個人正在和綁匪控制的強動力軍用AI機器人搏鬥。據我們的情報分析,這個人在能動性方面完全可以匹配強動力軍用AI機器人,剛開始我們的技術人員以爲他是做了植皮手術的永生人類,但是現在可以確定,他就是人類軀體,因爲情報傳過來的熱成像圖顯示,那個人具有完整的人類機體組織和器官。”

    三人一聽這話更是震驚不已,謝廣坤想了一下,似乎馬上明白了那個人的身份。看着澹臺兄弟二人,大聲地對耳機裏面說道:“馬上把那個人的熱成像圖傳送到我的終端。”

    然後面帶微笑,用極其異樣的眼神看着面面相覷的澹臺兄弟二人,掩飾不住自己內心的興奮,低聲說道: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啊!看來這次我們的運氣真的是好到了極點,要一箭三雕了!這世界上能夠掌握這種能力的,除了澹臺勇翰,估計是找不出第二人了吧!”

    而此時的澹臺兄弟二人內心都是五味雜陳,他們都清楚,謝廣坤的分析是對的,放眼整個大陸,除了他,誰還能夠掌握那種力量。

    但是兄弟二人的內心獨白卻又各不相同。

    澹臺子羽此時也是興奮不已,一想到家族叛逆今天極有可能難逃一死,就像他和自己的父親一直夢想的一樣。他雙手緊握,躍躍欲試。

    而澹臺滅明心中卻不自覺地擔憂了起來。他在心底和自己的對話是:

    36年了,你還回來幹什麼?你本已獲得自由,何苦又回到這滾滾紅塵,再次沾染塵埃。

    沉香小院兒內。

    宋嵐巽一掛斷電話就回到了客房內,對正低聲叨咕着什麼的拓跋邢說道:

    “拓跋兄,我那位長輩澹臺叔的侄女兒被綁架了,對方的武力比較強大,我必須馬上過去接應他們,你和我一起去。”

    拓跋邢眉頭一皺,心裏想着,我他媽現在還被你幫着呢,這是你求人幫忙的態度麼,心裏是一肚子鬼火。

    但是他又想到剛纔二人的對話,以及自己做出的承諾,隨即嘆了口氣道:“那還說啥啊!趕緊給老子鬆綁啊!”

    宋嵐巽這才意識到,自己還綁着拓跋邢呢,面露愧色,趕緊上前解開了拓跋邢身上的繩子,愧疚地說道:

    “拓跋兄,你和我相處久了就明白了。我這人有時候腦子總是短路,你別介意啊!我們不都說好了麼,以後一起幹大事兒。”

    然後看了看還被綁着的刀疤臉和耗子二人,又問道:“你這兩個兄弟要不要一起帶上?”

    拓跋邢想了想問道:“你說對方火力強大,那行動危險係數很大?”

    “是的,據說對方可能配備了強動力軍用AI機器人,這種機器人我肯定是弄不住的,我澹臺叔應該能應付,但是整個行動很危險。”宋嵐巽毫不隱瞞,如實答道。

    拓跋邢習慣性摸了摸自己的光頭,這才說道:“這兩個小子,一個是跟我多年的兄弟,一個是這次找來帶路的。今晚上他兩都被折騰的夠嗆了,算了吧!”

    宋嵐巽一聽這話,也點頭同意,隨後說道:

    “那我還得綁着他們兩個,剛纔我也說了,如果他們兩個未來再做那些不人道的活兒,我肯定不會放過他們。他們現在睡得跟死豬一樣,沒法交代事情,但是萬一我們走了這兩人醒了,再跑去禍害劉老頭一家子,那肯定是不行的,我還得綁着他們!”

    拓跋邢並沒有馬上答話,繼續摸着自己的光頭思考了幾秒,才用自己低沉的聲音說道:

    “有沒有紙筆,借來用用!他們兩個就鬆綁吧,弄牀上睡着,這都折騰成這樣了,就別綁着了,遭罪!我再留個條子,告訴他們醒了就呆在這裏,哪裏都不許去。”

    宋嵐巽一聽這跟小孩兒過家家一樣的處理辦法,立馬臉都綠了,說:“你行不行啊!你留個條子他們就能聽你的?你太把自己當回事兒了吧?”

    拓跋邢一聽這話,覺得宋嵐巽這是在侮辱他在小弟們心目中高大的形象,立馬不幹了,扯着嗓子吼道:

    “我用我腦袋擔保,如果他們不聽我的話,我人頭給你。你以爲我柴胡一把刀的名聲怎麼來的。。。”

    話還未說完,宋嵐巽趕緊打斷,說道:“得了得了,我知道你他孃的是個狼人,行了吧!別再提你那不光彩的黑歷史了行不行,我信你了。”

    說着找來紙筆,遞給拓跋邢,拓跋邢接過紙筆,快速地在紙上寫下了歪歪斜斜的一行小字。

    宋嵐巽接過紙一看,立馬被內容所震撼,他內心悔恨不已,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着拓跋邢。心裏想着,我怕不是招了一個小學生吧?

    紙上的內容,只有八個字:

    醒了哪兒都不準去!

    在署名位置,拓跋邢並未用自己的名字落款,而是畫了一把長刀,刀尖下面還細心地畫上了兩個代表血滴的水滴樣符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