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壞了,我是個昏君 >123 村民之怒
    [研修技能-禱告突刺:需長柄武器]

    以信仰的力量加速自身,向前飛刺而出的招式。

    教會的騎士們多用長戟作爲武器,比起兵刃更像是禮器。

    或許在最古的時代,戰鬥並非總是兵刃相接。

    ***

    [研修技能-祝聖一擊]

    以信仰的力量灌注在接下來的一擊中,提升傷害與攻擊範圍,屬於神主教會的樸實無華的術法。

    面對異端的教會之敵,騎士的職責便是捍衛正道。

    他們被賦予了神聖的職責,隨之而來的便是超出常人的力量。

    ***

    [研修技能-塔利的哀嘆光碑]

    塔利家主代代相傳的法術。

    一定時間內,大幅度降低範圍內友軍所受的傷害。

    “塔利族中沒有懦夫。”

    ***

    [奇蹟-節制之神諭]

    國教騎士團中團長所能禱告的奇蹟。

    唸誦受賜的神名,迎來祝聖的賜福,進入[神諭之甲]狀態,獲得極大幅度傷害減免。

    從任何來源受到傷害超過20次後,[神諭之甲]狀態解除。

    “主啊,我以節制之名,請求誦唸您的箴言——”

    “不節制內心者,如無牆垣之城邑,必將毀滅!”

    ***

    [奇蹟-聖女之盾]

    教會聖女最狂熱的追隨者所獲得的奇蹟。

    禱告後獲得[聖女之盾],[聖女之盾]存在時,僅一次,在承受可以使生命值降爲0的傷害後獲得豁免,回覆10%的生命值並失去[聖女之盾]。

    其後,獲得[受肉的詛咒]

    “我無可阻擋,無可損傷。”

    ——————

    北風刺骨。

    韓東文深吸一口氣,目光投向望不見星辰的空中。

    良久,他才輕聲開口:

    “我操。”

    自己先前拿到的玩家同款技能已經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這一套屬於奧杜的豪華技能組。

    雖然與作爲boss的奧杜相比技能多少都有些縮水,比如能承受足足兩千五百次攻擊的神諭之甲被縮水成了區區二十次。

    但不管怎麼說都強多了。

    比起先前的玩家同款,這些技能簡直就像是一個迷你boss模板。

    韓東文的腦子嗡嗡的發懵。

    哪來的?

    爲什麼遊神變成了奧杜,他死了嗎?

    我又是怎麼拿到他的技能的?怎麼拿到他的專精的?

    我能拿boss的專精?

    這是真的?

    在風雪中站立良久,韓東文才漸漸回過神來。

    他先測試了幾次自己還能不能如同往常一樣上號下號,確認可以之後,才放下心放眼四周。

    附近應當是戰場邊緣的山腳,目力所及之處,全是已經被大雪半埋的獸屍,間或也能看到罹難於此的士兵。

    至於玩家則是屍體消弭,但未能即使綁定的裝備仍舊會留在原處——這是遊戲初期才能看到的景象,等到大家漸漸熟悉了遊戲、意識到有一個休息處的重要性之後,便很難再看到散落野外的被爆出來的裝備了。

    所幸現在還能找到些衣物,免去了韓東文上次那樣從屍體上扒衣服的尷尬情景。

    “還缺個傢伙……”

    已經穿上一身混搭衣服的韓東文左右四顧,遙望到遠處一頭嚥氣許久的灰熊身上還插着一柄農家掏糞用的草叉,想來是哪個沒有預算的玩家將就使用的低級裝備。

    四周刀劍姑且還有,但眼下韓東文手裏的技能禱告突刺需要的是長柄武器,周圍可供選擇的,還真就只有這柄破草叉了。

    他在周圍看了一圈,又從一個兵司士兵的屍體上抽出一把短劍,再把刀鞘從他身上解下來綁在自己腰上,小心地將短劍收好,長出一口氣,拄着自己的草叉站直了身子。

    冷風呼嘯,他口中不斷呵出發白的熱氣。

    接下來呢?

    這裏的仗打成什麼樣了?

    天還未明,能看到南方有燈火,只消走上一段便能趕到。

    那裏應當就是天鷹城的方向,韓東文不再耽擱,抄起草叉就在小腿深的積雪當中往前走去。

    “既然是奧杜的技能,怎麼沒給我個飛上天的法術啊。”

    興奮勁過後,韓東文逐漸想到了些別的方面,遊戲中類似職業的專精要達到一定等級才能如同玄幻小說一般自如飛天,在那之前,玩家全都得靠着自己的雙腿,或者掏錢買馬買坐騎。

    而即便學到了能飛天的技能,恐怕也很難是長時間持續的,作爲趕路來說,還沒有人發現比坐騎更好的方式。

    初號機的技能換了一套新的,但隨之而來的問題是,機體本身的能力並沒有獲得多大的提升。

    這就意味着那些看起來賊猛的屬於節制騎士奧杜的技能,在韓東文手中用不了多少次,至於那個最有代表性的神諭之甲奇蹟,以他目前的藍量更是僅供發動一次,用完便只能平砍了。

    而另一個名爲“聖女之盾”的奇蹟又有着另一個問題:

    表面來看這個技能是一次免死,但隨之而來的哪個名叫“受肉詛咒”的狀態則說不清道不明。

    受肉,又是詛咒,韓東文怎麼想怎麼覺得會是自己在寢殿當中那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狀況。

    那不還是得死嗎?再求皇子皋一次?

    他嘆了口氣,低頭看了看自己光禿禿的左臂——皇子皋給的臂韝仍舊在瘟君身上,似乎並沒有將初號機當作需要保護的一部分。

    想到皇子皋,韓東文自然而然想起了上一次見他時所說的話:

    “交換降物,抹掉神主教會。”

    “做好你的分內之事,屆時,翡翠王庭會歡迎泗蒙的加入。”

    抹掉神主教會先不管,現在雲珀劍重新回到了自己背上,起碼交換降物這件事情很簡——

    “不對,雲珀劍是過去了,他們的聖盃還沒法子拿過來呢!”

    韓東文雙腿一深一淺地在雪地中跋涉着,正尋思着自己是不是應該想辦法潛到西亞去時,一陣沉重而聲勢浩大的響聲忽然從他身側的雪丘後方響起。

    咚,咚,咚。

    “多斯波獸?”

    韓東文立刻警覺起來,握緊了手裏的草叉,轉身面向聲音的來源。

    聲音越來越近,除了那腳步聲之外,竟然也能逐漸聽到人聲與喧鬧。

    “我主賜你死!”

    憤怒的叫喊劃破夜空,韓東文擡頭看去,山嶽後方幾頭載着西亞教兵的多斯波巨獸狂奔而出,如同食肉的猛獸一樣撒開蹄子狂奔,幾乎要飛躍起來。

    “賜你媽的香香雞!”

    在它前方,三兩個人狂奔逃竄,爲首的一個少女扭頭謾罵着,眼看就要被巨獸追上,她罵罵咧咧地回過頭來看到韓東文,當即一愣。

    “啥玩意,這裏哪來的村民?”

    韓東文定眼看清幾人,猛地右腿蹬地兩手端起草叉,蒼白的光芒驟然亮起,那掏豬食料用的草叉暴起神聖的光芒,整個人如同天鵬神將一般飛出。

    “禱告突刺!”

    面前的騎兵正適合拿來試招,韓東文手裏的草叉結結實實地轟散了教兵的鎧甲,將對方紮了個透心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