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ABO:偏執大佬的小美人又甜又軟 >17 隨便進男人的房間,就別怪他想吃了你
    一個不解事世的小孩,他倒不是沒有興趣。

    “先生?”

    江溫言嚇壞了,不知道這是要做什麼,手腕被箍的紅,攥的疼,心中一緊。

    “唔?先生……先生,啊……不要脫……嗚……”

    因爲緊張而瘋狂釋放的信息素在空中越來越濃,甚至被壓住都沒有還手的力氣,“誰教你的,來ALpha的房間不戴抑制貼紙?”

    “我不是給你抑制貼紙了?難不成是下午的懲罰不夠,自己過來討賞嗎?”

    皓齒咬着他的嘴脣,讓江溫言喫痛的張嘴反而舌尖滑進去堵的他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再怎麼樣,霍鬱丞也是一個成熟的男人,就算見過各類的Omega,能夠扣押住自己的定力相信他不會被信息素控制。

    可是如今看來是高看了自己,Omega又香又軟,長得小隻,如同一個可以被自己永遠圈養在家的寵物。

    或許是下午的吻在作祟,也或許是這個信息素實在是太過誘人,一直時間他有些控制不住。

    再紳士的男人,都無法抵抗這種合法的,並且還是一個主動願意送上門的小傢伙。

    他也不想怎麼樣,不過惹惱了自己,隨便進一個男人的房間就是不對的,應該打屁股纔行。

    尤其是這雙眼睛,如果皮膚的太過用力,一定會紅紅的哭出來,至於這軟嫩的脣瓣,他的指尖伸進去攪動軟舌,弄的江溫言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口。

    他那裏知道做錯了什麼事。

    隨着男人的侵佔窩在了柔軟的牀墊之上,緊張之時,心臟跳的很快,朦朧的雙眼,祈求人能夠放過他。

    霍鬱丞埋在他的脖頸之處,深聞在腺體附近的楓糖味道,“言言,你好香。”

    “痛……”

    男人下手有點失了分寸和輕重,反而過來的時候,他身上的睡衣已經全部都撕碎在地,竟然還印着一個卡通的綿羊圖案。

    重重的呼了一口氣,聽見江溫言有點抽噎的聲音。

    自己剛剛洗完澡,他趕着進了房間還不帶抑制信息素的貼紙,難免有點沒控制住。

    這都不是一個輕微的吻了,大手順着腰間向下,粗糲的指腹在軟乎乎的屁股上重重的揉搓,還按着他的手腕。

    這樣子,就算江溫言不知道補過新婚之夜是什麼意思,可是他……也知道一定會疼的,手腕疼,先生的力氣好大,吻的好凶。

    自己本來就是害怕打雷想要來求個抱抱,順勢還想要按照網上教的那樣,至少要和自己的丈夫睡在一張牀上纔行。

    可是哪裏能想到,先生和下午那個溫柔的男人一點也不一樣,眼神裏帶着慾望,帶着佔有和不明的情緒。

    看的他好害怕。

    大雨傾盆砸在玻璃上,雷聲滾動,喘息聲隨着他害怕的抽噎微微有所停止。

    霍鬱丞順着腰向下吻,看到他內褲上那個小綿羊吐舌頭的圖案,瞬間清醒了不少。

    擡起自己的眼皮看着正害怕的發抖的男孩,低聲忍不住罵了一句,“操。”

    他媽的十八歲,剛高中畢業。

    自己想什麼呢。

    霍鬱丞呼了一口氣,整理了思緒,“哭什麼,我欺負你了?”

    從男孩的身上翻身下去躺在了他的身邊,江溫言順勢趕緊坐起來,逃似的去地上撿起自己的枕頭。

    抱在懷裏,牀上平躺的男人還在反覆的重呼氣平復心緒,江溫言的眼神注意到霍先生被浴巾圍起來的下半身。

    江溫言想,會不會是什麼應激反應的腫瘤啊?自己過來偷看人家洗澡,撞破了先生的什麼祕密?

    他的生理課一向不好,每次上這種課,舅舅說他不學好,把他的課程從高中的必學知識中剔除了。

    “先生你是不是生病了?嗚……”

    可憐兮兮的揉眼睛,想要把眼淚擦掉,抱着枕頭,拖鞋都不知道掙扎到哪裏去了。

    “什麼?”霍鬱丞沒太聽清,撐起半個身子,“害怕還不趕緊跑?”

    窗外順勢一聲轟鳴,江溫言站在原地看着落地窗一下閃爍過的雷電,哇的一聲哭出來。

    “嗚……”

    “哭什麼?別哭。”霍鬱丞愣了愣,張開手,“過來。”

    “先生弄得我好疼……”

    侷促的站在原地,腳上剛纔在房間裏套上的毛絨棉線襪看得出,他的腳趾還在一動一動的。

    信息素上頭有的時候真是控制不住,不過這麼失控還是第一次。

    霍鬱丞想着,大抵是自己下午被江溫言弄硬起來,所以再聞到他的味道就控制不住。

    何況還是合法的,他這個僞君子有點要坐不住。

    原來想要把人養在家裏井水不犯河水的度過幾年的想法,也不得不被他在內心當中打翻。

    他媽的這麼可愛的小孩,不自己養大了喫,難不成還要讓他改嫁給別人?

    “我剛纔,沒控制住,過來,我和你道歉。”

    “真的嗎?”

    江溫言猶猶豫豫的走兩步過去,霍鬱丞的懷抱讓他足夠擁有安全感,“哪裏弄疼了?”

    “手腕,還有……這裏。”

    剛纔真是把他嚇壞了,還以爲先生變成了喫人不吐骨頭怪物,要把他喫掉呢。

    霍鬱丞的喉結滾動,下意識的舔了舔脣瓣,聲音一如既往的沙啞,“沒有人教過你,成年以後進男人的房間要帶抑制貼紙?”

    江溫言搖搖頭,“沒有,嗚……”

    他緊緊攥着霍鬱丞的胳膊,輕而易舉就相信了人不會傷害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