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尚很快上了二樓,輕車熟路的走入了一個包房。
一進入包房,原本熱鬧的包房瞬間安靜下來。
房間內的桌子旁坐着三男一女,身後還有幾名護衛與侍女,從幾人略顯稚嫩的面容上可以看出,幾人都是未成年。
三位少年一身錦繡長袍,一見王尚進來,齊齊起身拱手,道了一聲“王兄。”
這時,那位少女也站起身來,施施然向着王尚走了過來。
少女身穿一襲紫色長裙,嫵媚的俏臉上掛着一抹笑意,看少女不過及笄年華就已經長得嫵媚多姿,凹凸有致,想來再長几年就是一位禍國殃民的紅顏禍水。
“尚哥。”嬌媚少女拉住王尚的手,輕喚了一聲,一對媚眼滿含情絲。
少女名叫許盈盈,是五羊縣縣令的小女兒,也是王尚名義上的未婚妻。
因爲王莽與許縣令兩人是至交好友,兩家時有串門,因此王尚與許盈盈十歲時便見過面,不過當時的兩人沒有什麼交流,直至三年前,兩人才熟悉起來。
三年前,王莽突破至後天大圓滿境,地位也隨着實力水漲船高,成爲了豹堂堂主,在慶祝宴上,與縣令定下了兩人的婚約。
對此,王尚沒說什麼。
自那時起,許盈盈就開始往王家跑,王尚的身後也就多了一個跟屁蟲。
當他與許盈盈相熟以後,發現此女完全不像她姐姐一樣知書達理,反而乖張任性,驕橫跋扈。
這讓當時的王尚不得不感嘆,這~這不就是最完美的反派女主嗎?
最奇妙的是此女不知爲何自從與王尚相熟以後,就經常去找他玩耍,糾纏着他。
這讓王尚不得不懷疑自己是不是擁有傳說中的反派光環了。
不然以自己對許盈盈不冷不熱的態度,怎能讓她死心塌地的跟着自己。
五羊城作爲益州境內一個比較富饒的小縣城,這裏不但有縣衙,還有四大家族,至於這四大家族在蜀國內到底大不大,王尚不得而知,反正是很有錢。
目前在五羊城內,無論是實力還是地位,排在第一的當屬王尚他爹,王莽。
其次是許家也就是縣令一家,最後纔是另外三大家族。
這三大家族分別是,張家,徐家還有姜家,而這房中的三位少年,正是三大家族的少爺。
三人中,一位年齡稍長的俊俏少年,名叫張凌,另一位年少見肚,體態肥胖的少年叫徐茂山,最後一位小腦袋小個少年叫姜玉財。
王尚微微一笑,向着三位少年一一拱手,“張兄,徐兄,姜兄。”
隨後他便拉着許盈盈到她原本的座位坐下,許盈盈自己也一副小女人模樣,依偎在王尚的身邊。
“啪嗒~”王尚打開仙女出浴扇微微搖了起來。
張凌見幾人坐下後,吩咐身後一位侍女開始上菜,便開口笑道:
“諸位,今日我邀請大家前來相聚,是有一趣事與諸位分享。”
“哦?張兄有何趣事與我等分享,說來聽聽。”徐茂山眯着小眼睛,笑問到。
王尚也把目光看向了張凌。
張凌見幾人都露出疑惑的神情,微微一笑道:“諸位兄臺可曾聽聞,煙柳坊鬧鬼之事?”
張凌微微一愣,顯然沒料到還有人知道這件事,於是便道:
“那就請姜兄爲大家說說這件事吧!”
姜玉財臉上露出一副男人都懂的笑容,朗聲道:
“想來幾位哥哥都有一段時日沒去過煙柳坊了吧!對於昨日煙柳坊鬧女鬼之事,不清楚也算正常。”
徐茂山圓眼一瞪,不耐煩道:“姜兄,你就別賣關子了,趕緊說吧!”
姜玉財見此也不墨跡,直接開口道:
“聽聞就在三天前的一晚上,一書生在參加完煙柳坊舉辦的吟詩比試之後,坐船回家,當時已是子時,卻不想船在河中行駛了一陣,又回到了煙柳坊,傳言當時的煙柳坊外除了掛滿紅燈籠外,寂靜無人,這本是一怪事,卻不知書生是否因爲飲酒過多花了眼,居然說上面有一仙女在喚他上去,隨後就丟下船家上了煙柳坊。”
女鬼與書生的故事嗎?王尚來了興趣,問道:
“然後呢?”
姜玉財嘿嘿一笑,“然後就要問張兄了,畢竟這是張兄家的事,我這個外人肯定沒他知道得清楚。”
張凌聞言,補充道:“三天後,書生被人在河邊發現,雖無性命之憂,身體卻是異常虛弱,回到家中更是生了一場大病。”
王尚眼中透出一絲疑惑:“張兄,你家裏的人遇上女鬼想來不是好事,你卻說這是趣事,不知這有趣在哪裏呀?”
張凌嘴角勾起一抹男人都懂的笑容道:“這有趣就有趣在女鬼被我張家請的高人降服住了,我聽我那堂兄,也就是那書生,說那女鬼如何如何的美豔誘人,還說並不後悔,因此我就求那道士將女鬼留了下來。”
“啊?”徐茂山驚呼一聲,張大了嘴。
這時,王尚明白了張凌的意思,幾人都是從小玩到大,有些事心照不宣,便也笑了起來,
“嘿嘿嘿…徐兄,這尋常女子我等都試過,至於這女鬼嘛!不知又是何等滋味,那女鬼果真是那般尤物的話,我等豈有不享用一番的道理?”
徐茂山反應了過來,雖心有所動,但臉上卻露出懼色道,“那女鬼就算再漂亮也畢竟是鬼,傳聞女鬼吸食男子的精氣,男子輕則大病一場,重則丟了性命,我還是不去享受那豔福了。”
聞言,張凌皺眉道:“徐兄,我等皆是練武之人,就算那女鬼再厲害,想來一時半會兒也傷不了我等,今日你可是要拂了張某的顏面?”
“這…”徐茂山臉上露出訕笑。
“啪~”王尚將紙扇拍在桌上,眉頭一皺,臉色一冷,寒聲道:“你當真不去?”
徐茂山突然打了一個寒顫,急忙說道,“我去,我去還不行嗎?”
王尚這才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滿意點點頭道:“好!就這麼說定了,張兄不知你準備得怎麼樣了?”
“王兄請放心,只要諸位兄臺願意,我們今晚就可一試。”
“哈哈哈~好!既然如此,我們今晚就去張兄家叨擾一晚了,張兄覺得如何?”
張凌哈哈一笑,“沒問題,來大家喝酒。”
四名少年齊齊起身端起酒杯,似乎只有這樣才能證明他們深厚的友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