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不動聲色，還有幾分委屈。
“你們搶我一次手機，還要再搶第二次嗎？”
圍在這裏看戲的人，看熱鬧不嫌事大，附和了一句：“她們都看了一次你的手機了，還怕他們看第二次不成？清者自清！”
趙無眠沒辦法，只能把手機交交給了林盡染。
林盡染打開她的賬號頁面，和自己手機上的頁面對比了一下。
轉了一圈，讓圍在這裏的人看清楚。
兩個賬號分明就是同一個。
她把手機還了回去：“剛纔顧瑰洱給你道歉了吧？你再給她道回來。”
在衆人異樣目光地注視下，趙無眠只能乖乖道歉。
“對不起。夠了吧！”
林盡染搖搖頭：“這個歉，是你還她的。冤枉她的歉，也要好好道呢。”
趙無眠咬緊牙關：“你們不要欺人太甚，這個直播，對你的影響只有好沒有壞，得了便宜還賣乖，你們太噁心了！”
“噁心？”顧瑰洱反問一句：“不經過別人允許，偷偷直播別人的行爲，才噁心吧？不要搞錯了，噁心的人是你！”
……
林盡染他們的教官，回到緋大軍校，和副校長交流這幾天在藍大的感受。
“藍大還是老樣子，學生一個個柔弱不能自理。”
副校長喝了口茶，放下杯子：“沒有人能入得了你的眼嗎？那還真是可惜了。”
“可惜？”教官不明白可惜什麼。
“藍大有個學生，我很看重，只不過不適合我們軍校。”
教官點點頭：“其實不是全不能入眼，有一個小姑娘，挺有天賦的。說來慚愧，不認真起來，我都打不過她。”
“你打不過？”副校長吃了一驚，普通沒接觸過過打鬥的人，在緋大學生面前，應該就像只小雞似的。
而且他，還是這一屆的優秀畢業生，能力自然不用多說。
她來了興致：“說說，是誰？”
“名字叫林盡染，是個看着挺瘦弱的女生。但反應力和速度堪稱一絕。”
“林盡染？”這個名字像一道驚雷，在副校長腦中炸開。
“等等。”她走到辦公桌前，從抽屜裏拿出一沓資料。
“是不是照片上這個人？”
看到照片上那張熟悉的臉，教官又想起被支配的恐懼，使勁點了點頭：“就是她。”
化成灰都不會認錯的那種！
副校長看着照片裏瘦瘦弱弱，文文靜靜的小姑娘，還是不敢相信。
“她真得有能力贏了你？你是她的帶隊教官，這剩下四天，好好觀察她的身體素質怎麼樣。”
教官站起身，敬了個軍禮，離開了。
林盡染放學回家後，帶着千老太去醫院檢查身體。
千老太激動得忍不住落淚，終於能結束每天喫得不如狗，幹得比牛多的日子了。
林盡染遞給她一張紙：“不用這麼感謝我。”
“感謝你姥姥個頭！”千老太忍不住，罵了句髒話。
“感謝你的頭沒用。要是沒有頭，說不定更好控制一點。”
千老太一愣，摸摸自己的頭，總感覺脖子涼颼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