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搖了搖頭：“不行，容易把人嚇哭。”
“你在跟我講笑話嗎？”顧瑰洱怎麼看，林盡染都屬於萌妹子的長相，能把人嚇哭，才奇怪呢！
“我在闡述事實。”
林盡染還記得，小時候去過一家幼兒園，那時候媽媽說，要努力和小孩子們做朋友。
所以她努力了，看到孩子們在搭積木。
她也過去幫忙，結果搭了一棟小型迷宮，把一羣小朋友困在裏面，全給惹哭了。
林盡染不明白他們爲什麼要哭，就算走不出去，一腳踹開總可以出去吧，爲什麼想不到呢？
她放棄了搭積木，轉而去拍皮球。
結果贏遍幼兒園無敵手，又惹哭了一大堆小朋友。
那時候她對自己的認知，就多了容易把人嚇哭這一條。
這是顧瑰洱不懂的痛，林盡染嘆了口氣，沒有跟她多解釋。
轉頭跟着葉彥雲風止他們，去發傳單了。
顧瑰洱從包裏拿出墨鏡口罩帽子，全副武裝，也跟了上去。
林盡染分給她一沓小廣告，讓她既然來了，就一起發，別閒着。
“我不，誰敢指使本小姐幹活？”
她也不是不能幹活，之前她還隨身揣着小廣告呢。
但她做不到發印着自己照片的小廣告。
廣告紙上，添了顧瑰洱的照片，還有那段刺激的廣告詞後。
受歡迎程度肉眼可見地增高了。
發了一上午的廣告，廣告紙發出不少，但來籃球場報名的人，還是一個沒有。
“他們果然只是在貪圖本小姐的美貌！”
低頭看林盡染還在玩手機，湊了上去：“你在做什麼？”
“智能時代，要懂得利用網絡。”
她在學校的論壇裏，發佈裏籃球社招新，並配上那段刺激的廣告詞，還有顧瑰洱的圖片。
經過不懈努力，下午，就在他們要收拾東西回去的時候。
籃球場終於迎來了一個男生。
“那個我是看到了你們這裏有富婆，啊呸，你們這裏還招人，過來看看。”
顧瑰洱看向林盡染，用眼神在詢問：“富婆又是什麼鬼？”
“我研究了一下現代少年，喜歡女性的標準，發現在性感學妹面前，加個學妹會更吸引人。”
林盡染簡單解釋了一下，就去應付第一個男生了。
“對，我們這裏有富婆，請問你是想少奮鬥二十年嗎？”
男生羞澀一笑：“不瞞你們說，我想少奮鬥三十年！”
“看不出來，你還挺貪心。”
葉彥腿翹在桌子上，靠在椅子上，瞅了一眼這個男生。
男生看到同胞，毫不吝嗇地跟他講起他的爸爸，是怎麼靠着富婆，一輩子都不需要奮鬥，只需要在家貌美如花的。
葉彥聽完表示：打擾了打擾了。
原來是祖傳的職業選手。
只有顧瑰洱比較在意正題，上下打量了他一番。
啤酒肚，五短身材，怎麼看也不像是會打籃球的那塊料。
“打過籃球沒？”她開口問了一句。
“你捂成這樣不熱嗎？”王小胖看了她一眼嗎，表情裏隱隱有些嫌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