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你們現場表演一個，自己聯繫我自己？
她可沒這個惡搞自己的興趣。
“我不。”
拒絕地鏗鏘有力。
安延年卻當她的拒絕，已經坐實了這瓶藥劑是假的。
看向金老：“金老，您看到了，她根本就不敢，聯繫那個所謂的朋友。藥劑是假的，這麼顯而易見的事情，想必也不需要我多說了。”
金老在心裏嘀咕：確實不需要你擱這裏瞎逼逼。
爲了治好自己的暗疾，他拜訪過不少藥劑師，其中包括已經站在A級頂點的一位藥劑師。
可是效果，和林盡染給他的藥劑，是天壤之別。
能做到這種程度的，只有S級藥劑師不會錯。
雖然他也不知道林盡染那位朋友是何方神聖就是了。
他作爲主人，不可能直接把人趕走。
只能耐着性子，解釋了一下：“S級藥劑師向來神祕，不喜歡別人打擾。不然早就在京城聞名了，倒是你，非要讓小染兒聯繫S級藥劑師，是何居心？”
“可是林盡染聯繫不上，就說明這個藥劑師假的！”
金老也不知道該怎麼接解釋，乾脆不解釋，輸出全靠吼：“我說不是假的，就不是假的，你要是不相信小染兒，先從我身上踏過去！”
安延年從來沒有想過要得罪中醫分院的人，也不明白他說的是林盡染，平時一向和藹的金老生什麼氣？
“金老，您先別動怒，我不是這個意思。”
林盡染看到自家師父，爲了自己，命都不要了，實在很感動。
感動得她都不好意思在一邊杵着了。
“你的意思是，見到S級藥劑師，就賠錢？”
“挺簡單的，你已經見到了，賠錢吧。”
“你那個S級藥劑師的朋友是空氣？”安延年都被氣笑了。
“我沒有S級藥劑師的朋友。”
此時的安延年還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只當時林盡染裝不下去，要承認了。
笑得三分薄涼四分譏笑還有兩分漫不經心，和一分得意。
“因爲我就是那個S級藥劑師，灰白。”
空氣突然安靜下來。
一秒，兩秒……
安延年千雪和安馨都忍不住大笑起來。
真得，千雪覺得這輩子沒聽過這麼好笑的笑話，笑得肚子疼了都。
“你說謊前，能不能打一下草稿？”
安馨也笑得合不攏嘴。
林盡染也想不到有什麼能證明自己身份的物件，藥劑師中心，頒發的S級成員徽章，她嫌棄無用雞肋，被她拍賣掉了。
她突然想起什麼，以灰白的身份，聯繫最多的人，就是京城頂級拍賣場所的老闆。
她打了個電話過去，開了免提。
對方非常熱情：“灰白小姐？請問您是準備了藥劑，到我行拍賣嗎？”
“最近可以供應十瓶藥劑，價格和競拍方式還是老樣子。”
拍賣場老闆聽到十瓶這個數量時，整個人都是一震。
半天沒吱出聲來：“您……您……”
“嗯，一個月內交到你手上。”
林盡染不想聽他磕巴，簡單交待了一下時間，掛斷電話，
擡起頭看向笑僵在臉上的三人：“這樣應該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