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奇地問了一聲：“這是？”
林盡染給千衛國把脈後，拿出自己隨身攜帶的銀針。
將九針紮在相應的部位，也暗暗鬆了一口氣，回答道：“升級了原材料。”
看到千衛國逐漸強烈起來的呼吸，金老提着的心落地的同時，也有幾分好奇。
那個綠色藥劑，已經很厲害了。
這個白色藥劑，更是直接把與死亡只有一線之隔的千老給救活了。
這種神奇的藥劑到底是怎麼調配的呢？
他知道這屬於機密，沒有多問，只問了一個問題：“藥劑的主要原材料，是不是也能在中藥上，擴展一下。”
他問得很模糊，連原材料的名稱都沒敢問，也知道不能問。
卻沒料到，林盡染壓根不把這個當回事，直接把最機密的主要材料說了出來：“綠色藥劑的主要材料是霧草，白色新型藥劑主要材料是霧草開出的花，喔犒。”
這名字，聽起來就覺得很不靠譜，是怎麼回事？
金老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又拿毛巾擦了擦額頭上的汗。
林盡染擡頭看了一眼他的表情，就知道他不相信。
“霧草是哥哥們和我一起研究出來的植物，本來不能開花。但用了舅舅的農藥之後，基因再次變異，開了花。能不能藥用……”
她還沒有試驗過。
“這樣吧，師父，我拿些過來，你自己研究？”
“所以乖徒，你不僅調配藥劑，連生物研究也這麼出色？”
林盡染真沒覺得自己和哥哥們，小時候隨手做得小研究。
敷衍地點了點頭：“你開心就好。”
金老突然一拍腦袋：“差點忘了，乖徒，你大學讀得是生物專業吧？”
他突然興奮起來：“你說過，不想進中醫分院，要不去生分院？我和生分院的院長，有過幾面之緣，可以幫你爭取一下。”
雖然都是科研院附屬院，但生分院屬於三大院之一，地位高於中醫分院。
金老也只敢說是爭取。
林盡染坐在牀邊，單手託着下巴，她該怎麼解釋，生分院的院長，是她的學生之一呢？
“不了，小顧讓我到生研院。”
“生研院啊……”金老低着頭思考了一下。
“生研院也不是不行，就是比生分院差了不少，你在那裏，太屈才。”
見林盡染不說話了，金老連忙打圓場：“其實不管怎麼樣，你喜歡就好！”
守了千衛國一個多小時，他終於緩緩睜開了眼睛。
模模糊糊地看到林盡染的輪廓，他喊出口的名字，卻是……
“小初，小初……”
金老沒聽清楚，趴過去豎起耳朵聽。
“乖徒，小初是……”
“我媽媽。”
金老不說話了，當年才華橫溢的千初院士，誰能不知道啊！
林盡染站起身：“師父，你照顧好外公。”
她推開門，走了出去。
安馨和劉半瞎，在長疤男的恐嚇下，縮着脖子，站在一邊，大氣都不敢出。
林盡染走了過去，長疤男後退幾步，給她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