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暮毫不留情面的拒絕了。
“爺爺，如果沒什麼事，就先掛了。”
他掛斷電話，坐直身子。
自言自語了一句：“監考，她配嗎？”
權氫沒有聽清，問了一句：“少爺，您說什麼？”
“沒。”他後靠到座椅上，雙手搭在後腦勺，懶洋洋地答了一個字。
……
顧校長帶着林盡染，進了生研院的大門。
經過的地方，簡單和林盡染介紹了一下。
“等你明年春天通過考覈，我再安排人，仔細給你介紹一遍。”
他搓了搓手，有點小興奮，還有點小羞澀。
生研院是他最驕傲，也是投注最多心血的存在。
讓林盡染到這來參加模擬考覈，多少有點炫耀的成分。
不知爲什麼，他還有一種領導下來視察的感覺。
當然希望林盡染能誇一句好。
林盡染看透了他的小心思，選擇了滿足：“真好啊。”
顧校長：“……”
下次忽悠人的時候，表情能不能不要這麼冷淡，太有違和感！
想裝作不知道自己被忽悠了，都做不到。
他尷尬地輕咳了兩聲，轉移了話題。
“今天我特意請了剛從M州參加完交流會的林曦，來監考你。”
“哦。”
林盡染跟在後面打遊戲，腳步沉重，語氣綿軟。
太困了，只能靠打遊戲提神。
顧校長覺得這反應不太對啊，像她這個年紀，生物系的學生，。聽到林曦的名字，哪個不是一臉崇拜？
可林盡染不僅語氣平淡，更是連頭都沒擡一下。
他低着頭，試探地又提了一下這個名字。
“叮——”
電梯門打開，林盡染一隻腳邁了出去，把顧校長落在了後面。
走到一間實驗室前。
顧校長叫住了她，招了招手，把人拉到窗戶旁邊。
小聲交代了幾句：“林曦雖然不是生研院的正式研究院，但她在生研院已經一年多了，準備明年春天和你一起參加考覈。她算是你的前輩，知不知道？”
林盡染聚精會神地打遊戲，敷衍地點了點頭。
已經被敷衍慣了的顧校長，雖然生氣，但也拿她沒辦法。
只能暗自嘆息。
“我讓她來監考你，是別有用心的，你知不知道？”
“不知道。”她一心二用，回答得倒是挺快。
終於逮到她不知道的事情，顧校長還有那麼一點小驕傲。
“這你不知道了吧？你們兩個都是年輕女孩子，應該有很多話題，考完試先別走，跟她聊聊天，處成好朋友。在實驗這一塊，人家接觸時間比你早，比你強太多了。成了朋友，你有什麼不懂的，也好問她。”
顧校長小聲把自己的小心思，告訴了她。
希望她能看到，自己爲了她的未來，考慮了太多。
讓她不忍心，讓自己失望。好加把勁，努努力，別總是一副懶懶散散，沒睡醒的樣子。
沒睡醒是真得沒睡醒，不知道他會這麼說，也是真得不知道。
她認爲顧校長應該是把話說反了。
但是跟自己處成朋友，就能問自己問題，這件事，她不太贊同。
在科研院裏，問她一個問題，是要在內部，進行花錢拍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