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說,現在是我出場的時候了嗎?”
她舉起自己的拳頭:“雖然我不會打架,但至少我抗揍啊!葉表哥長得那麼好看,特別是臉,要是受傷留了疤,我可就虧大了。”
虧她能說出這樣的話,林盡染鬆開手:“這個你不用擔心。”
她按着顧瑰洱的肩膀,把人轉向後臺的方向。
“在電閘打開之前,和姓胡的主辦方談妥,確保二哥不管做了什麼過分的事情,都能安全下臺。”
她停頓了一下,覺得還是補充一下比較好:“最好讓他們打消讓二哥賠錢的想法。二哥現在一窮二白,再欠錢,就只能讓他去賣藝了。”
林盡染知道,葉彥上舞臺之前,肯定已經做好打算,欠錢就找三哥要了。
但她身爲兩個人共同的妹妹,要一碗水端平,誰也不能虧待。
總不能讓二哥老是賴着三哥。
她還學了一句老話叫做:親兄弟也得明算賬。
顧瑰洱她懂了,知道不是讓她上去捱揍,小小地呼了一口氣。
即使對胡家瞭解不是很多,但這個任務,總比上去捱揍輕鬆得多。
她衝林盡染點了點頭,一路摸黑踉踉蹌蹌地跑到後臺。
這個時候,她終於體會到了,什麼叫做金錢就是生命。
她跑慢一步,葉表哥可能就會多挨一拳。
萬一打到臉,她可真是虧死了!
……
然而舞臺上的葉彥,利用突然的黑暗,從一羣黑衣保鏢的包圍裏脫身。
黑衣保鏢還不知道,人已經逃走了,還在對着原來的地方拳打腳踢。
King此時正和隊友用他們州的語言,說着華州的治安,設備等是多麼髒亂差。
突然感覺,後背一涼。
四周全是黑漆漆的一片,他回頭看過去,什麼都沒看到。
耳邊突兀地傳來熟悉的聲音:“你在說什麼?”
聲音聽起來帶着笑意,但絕不是什麼友好的笑意,而是讓人聽了脊樑骨發涼的冷笑。
他以爲葉彥聽不懂他們州的語言,多了些底氣:“什麼都沒說。”
黑衣保鏢那邊傳來一聲聲的慘叫。
他才意識到,不太對啊。
那個神經質的華州少年還在捱打,那在自己耳邊說話的,是什麼人?或者是個什麼東西?
難不成這麼快,就變成地獄裏索命得到惡鬼了?
但這也太快了點吧!
這漆黑的環境,配上葉彥刻意壓低,有幾分空靈的聲音。
V戰隊的成員,說不害怕,是假的。
葉彥懶得繼續逗他們玩,得趁着這個好時機,趕緊辦正事。
他走到King的身後,膝蓋一屈,頂到King的膝蓋窩。
King一個不穩,直接跪了下去。
葉彥照着對方的臉,就是重重一拳,給King打得眼冒金星,跪在地上,根本起不來。
之前他還覺得葉彥再怎麼神經質,至少不會打人。
他捂着自己的被重拳出擊的一隻眼,擡起頭,狠狠地瞪着葉彥。
他也沒有辦法,說又說不過,打是肯定打不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