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憑他們十八般手速，造謠術已經練得爐火純青。
也無法從作者“優美”的短句中，發現什麼可以用來蹭熱度的有用消息。
一個營銷號倒下了，還有另一批營銷號站起來。
憑着他們鍥而不捨的精神，最後做出一個明確的選擇。
“放棄吧，死磕在這上面不成啊。”
“你才放棄啊？我比你早放棄一個月，我家已經沒米下鍋了。”
“我比你們都早，看我這個碗，好看不？”
“這缺了兩塊，漏米啊，太奢侈了，快換個碗喫飯吧。”上一個個營銷號天真地說。
端着碗的營銷號冷笑一聲：“我這個碗，是用來要飯的！”
……
禿總被趙輝叫了一聲，回過神來。
“哦，江敏是吧，都一樣，我是來那賠償金的。”
江敏不是沒錢，她就是想逼公司一把。
她覺得公司太謙虛了，不逼一把，都不知道公司多有財！
趙輝其實無所謂，他雖然有公司股份，但阻擋不了他依舊是個打工仔。
但是公司的小胡總，那位是衆所周知的摳門。
找他商量這件事情的時候，小胡總咬死了，這筆錢就要江敏自己出。
最後只有他在胡總江敏還有品牌方中間爲難。
唉，失算失算。
江敏賠着笑，走到禿總身邊。
“禿總，您看看，這個新人您認不認識？”
她一臉諂媚地指着雲風止。
都說了是新人了，禿總又有臉盲，當然不認識。
他搖了搖頭。
她纔沒有那麼好心，給雲風止引薦品牌方認識。
她只是想讓品牌方轉移一下注意力，這位也把禮服弄壞了，他都不賠，憑什麼讓自己賠？
然而禿總只得了問江敏討債的指令，根本不明白江敏這麼做的意思。
沒有回答，眼神就能說明一切：“別廢話，快還錢！”
江敏還不信了：“禿總，不是我事多，只是貴品牌方借出去壞掉的禮服是兩件吧？我只弄壞了一件，要不您先去找弄壞另一件禮服的主人？”
禿總想起來，確實是兩件沒錯，可是關於另一件，上面明確下了命令，不許做任何追究。
門外，傳來一陣敲門聲。
趙輝看了看自己因爲站了太多人，而略顯擁擠的辦公室。
嘆了口氣，今天到底吹了什麼風，把這些人都給吹來了，還都不能給趕出去。
“請進。”
得到迴應，第一個走進辦公室的，是一個拄着柺杖的老太太，已經滿頭銀髮，戴着老花鏡，衣着得體，儀態優雅，一看就知道不是個普通老太太。
在老太太旁邊的，是一箇中年女子，身着西服套裝，頭髮盤起，眉眼凌厲。
雲風止走到老太太身邊，貼心地攙扶着老太太，坐到沙發上。
一下子沒反應過來的趙輝，心裏暗罵了雲風止一聲：這會兒學勤快了，以前怎麼沒這股子機靈勁。
下一秒，雲風止就叫了那位貴族老太太一聲：“奶奶。”
趙輝：“？？？”
他發誓，被雷劈都沒這麼迷糊過。
怎麼就奶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