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奶奶裝作生氣的樣子：“小陳，沒有可是。老是皺着眉，小心年紀輕輕就像我這個老太婆一樣，滿臉皺紋了。”
陳助理泄了氣：“您一點都不老。”
她算是妥協了。
雲奶奶拍了拍林盡染的手：“好孩子，你對調配藥劑很感興趣吧？這次拍賣會，有S級藥劑師灰白的調配的藥劑，如果運氣好的話，說不定我們還能見到灰白。”
林盡染不知道該說什麼，只能點頭應下。
三人上了車，在拍賣所門前停下。
下車之前，林盡染找出自己的口罩，戴在了臉上。
拍賣所老闆親自站在貴賓通道迎接，看到雲老夫人從車上下來，連忙過去攙扶了一把。
“雲老夫人還是和以前一樣，身體硬朗啊。”
好話說多少也不會嫌多。
直到看到林盡染從車上下來，老闆止住了話。
驚訝地張不開嘴，揉了揉眼睛，確定自己沒有看錯，標誌的大號口罩，和精緻到像是從畫裏走出來的眉眼身材。
絕對是灰白沒錯了！
灰白怎麼會和雲家老夫人走在一起的？
他試探地問了雲家老夫人一句：“敢問老夫人光臨寒是爲了什麼呢？”
一旁的陳助理替她回答：“我們還是爲了灰白的藥劑。”
“啊這……”
“怎麼了？”注意到老闆一言難盡的表情，陳助理不解地問了一句。
“啊，沒什麼沒什麼，剛纔一時失神了，真是抱歉。”
如果雲家人知道跟在他們身邊的就是灰白，肯定不會再大費周折地來這裏。
看來雲家人是不知情的。
他暗暗點了點頭，誇了一句自己真講義氣。
迎上林盡染，張口就是：“灰……”
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他連忙看着天：“灰濛濛的，看來要下雨啊。”
林盡染擡起頭，看着豔陽高掛的藍天白雲。
雲老夫人注意到林盡染沒有跟上來，特意停下了腳步，衝她招了招手：“小染啊，快過來。”
她快走幾步，跟了上去。
雲奶奶握住她的手：“老闆，這是我孫兒認得妹妹，也就是我的孫女，對調配藥劑很感興趣，不知道能不能讓我這孫女見上灰白一面？”
陳助理拉了拉雲奶奶的胳膊：“老夫人！”
他們雲家約了灰白沒有十次也有八次了，可是不管出再高的價格，灰白一次也沒有同意過。
如果這次真得能約到灰白，怎麼可以把這麼寶貴的機會，浪費在林盡染身上？
雲奶奶卻是心意已決，她覺得跟自己的身體相比，幫一個年輕人實現夢想更有意義。
“啊這……”
老闆又一次無語，他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也震驚灰白的身份。
本以爲灰白只是個逍遙散人，不願意參與見京城世家之間的爭鬥，沒想到竟然能雲家有所聯繫，還被雲家老夫人認作孫女。
老夫人甚至願意將見灰白的機會，讓給她。
灰白的真實身份，可能會很驚人，也說不定。
他回過神，，還照着以前常用的方法，回答了老夫人的問題：“您是知道的，灰白一直不願意露面，這是她的隱私，我只能起到溝通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