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裏喃喃地說：“沒有其它辦法了嗎？沒有其它辦法了嗎……”
一下子從天堂跌倒地獄，這種感覺實在不好受。
不過誰讓他人心不足蛇吞象呢？
他緩了過來，拿出自己的手機，哆哆嗦嗦地打開，準備發佈道歉聲明。
他不懷疑會長的話，也清楚如果有人讓他拿出證據來，他拿不出，到時候的下場，絕對比現在要慘。
林曦走過來，握住他的手機：“不行，不能自己承認。你的資歷和身份，比林盡染他們要高得多，玩夠們不會相信他們說得話，即使我們拿不到後半部分的研究資料，也沒關係。”
會長聽到林曦竟然把老史萊斯和林盡染放在一起比較，不由笑出了聲。
“林小姐是華州人吧？”
他忍住笑，問了一句。
林曦點了點頭。
“這樣啊，真奇怪。”他一個M州的人，都知道林盡染的身份和實力都不一般。
反倒是林曦作爲華州人，竟然不知道，還不自量力，跟林盡染對着幹。
他語重心長地提醒了一句：“林小姐你的視野太窄，很多事情和人看不清全貌，我還是勸你不要招惹不該招惹的人。”
林曦反問了一句：“不該招惹的人？誰？”
“我只是隨口一說。”會長聳了聳肩，並沒有全部告訴她。
林曦感到莫名其妙，又勸了老史萊斯幾句。
但這一次，史萊斯沒有被她洗腦。
是她先欺騙他，說話不算話在先，比起相信她，他當然更相信老謀深算的會長。
奪過手機，當着她的面前，編輯好一份道歉聲明，在學術論壇上發表了出去。
直說史萊斯是識人不清，加上年紀大了。
緊接着史萊斯發表了，因爲年紀大了，怕研究出現紕漏，已經申請從M協退休。
這一波操作下來，史萊斯的確沒有受到太多謾罵，只是名聲遭到透了，但他在這個時候宣佈退出科研界，別人也不好再罵他什麼。
反觀林曦就比較慘了。
一個人遭受了所有的謾罵。
她本來害怕會出現這種情況，特意選擇隱藏在了史萊斯的後面。
沒想到史萊斯會有這麼一波操作，反倒把自己推到了輿論風口。
M協的人，更是直接取消了她明年參與科研交流會的資格。
不過看在她是FR集團的人，沒有特別刁難。
林曦身負罵名，從M州回到了華州。
沒想到迎接她的，就是在她公司前的一羣人抗議，連橫幅什麼的都拉了起來。
她在保鏢的保護下，回到自己的辦公室。
本來華州的羣衆，把她當做千初的接班人，對她寄予厚望。
這件事情一出，那些曾經熱切看好她的人，覺得自己受到欺騙，反應非常激烈。
她的社交網站，包括學術交流網站下面，全都是罵聲一片。
她揉了揉太陽穴，吩咐手下的人，將這件事壓下來。
憑她們林家的勢力，想壓下這些輿論，還是很簡單的。
只用了一上午的時間，就再也搜不到任何關於她的詞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