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倒是沒有騙她，林盡染也就按照他的話，接受了華耀。
當然，僅限於把華耀當成了類似實驗室的地方，方便她研究人工智能。
華耀的運營，就落到了比林歐海更像林盡染親爸爸的科研院頭上。
之所以林盡染一直不管華耀，華耀依舊蒸蒸日上的原因，就是因爲，華耀背後的人，從來不是單薄的林歐海父女兩人。
而是整個科研院。
FR真想動華耀，也要問問科研院答不答應。
不用問，那肯定是不能答應的。
華耀和科研院的牽連太深，一個小小的FR，就妄想挑戰科研院的權威，未免也太狂了些。
所以她半點也不擔心這個，反倒是在想之後的事情。
林曦至今爲止付出的代價，已經足夠還清她欠下的債。
但視她上次的表現，和偶然間調查到FR的一些破事，林盡染決定再讓她付出一些利息。
她下一步的目標，是整個討人厭的林家。
安安穩穩地度過兩天，中間還參加了小組裏的又一次慶功宴。
在第三天的時候，林盡染準時出現在華耀科技的總部。
看到擺在自己面前的還是一杯苦咖啡，林盡染烏黑的眼睛轉了轉，已經在思考換個祕書的事情了。
跟林盡染相反，祕書這兩天過得膽戰心驚，茶不思飯不想。
已經開始策反公司裏的機器人，攛掇他們出去賣藝，養活自己了。
可惜，機器人都是倔脾氣，不懂得什麼叫做大丈夫要能屈能伸。
就差把祕書逼到自己去賣藝了。
雖然他不得不承認，這兩天FR沒有任何動靜，華耀也沒有受到任何攻擊，一切都和以前一樣。
對不知道背後有科研院作爲華耀靠山的祕書來說，等待纔是最讓人抓狂的。
他會在等待中，一點一點消磨掉自己的耐心、希望和……
林盡染突然開口，打斷了祕書在心裏的無病呻吟。
“我要喝奶茶，嗯……”她低頭想了想，好像要決策什麼重大事情一樣認真。
“黑糖珍珠的吧，多加糖。”
祕書應了一聲，轉身出門去給她買。
林盡染突然叫住了他：“對了，一會有客人要來，多買一杯，珍珠奶茶不加珍珠！”
看着祕書關門出去，林盡染靠到椅子的靠背上，伸了個懶腰。
心想自己可太狠心了，珍珠奶茶沒有珍珠，簡直是對人最大的折磨！
沒過多久，祕書帶了兩杯奶茶進來，放到林盡染面前。
“小林總，你說的客人是誰？需不需要特別款待？”
緣分一場，他沒有忘記自己作爲祕書的本分，要爲小林總處理力所能及的事情，不讓小林總在小事情上分心。
雖然小林總就刪偶爾從遊戲和奶茶上分分心，公司也不會有什麼損失。
“特殊的款待？”林盡染想了想，饒有興趣地坐起身子。
“那就草莓蛋糕裏不加草莓，芒果冰激凌裏不放芒果！”
祕書：“……”
這是什麼小學生髮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