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道理說,秦憐是組織的人,親身接觸到科研院,可以說她在組織內的份量非常重,誰也沒想過,她會這麼簡簡單單地死掉。
就在言清寒想要多觀察她幾天的情況下,就這麼死了。
言清寒接到消息後,表情冷淡,心裏的疑惑沒有絲毫表現在臉上。
他立即聯繫了最高警院的院長,希望他親自去處理這件事情。
最高警院的院長自然不會拒絕,親自到了那棟較爲偏僻的小區樓房內。
對現場進行了封鎖和取樣。
一切都在有序進行着,最高警院的院長總算稍稍放鬆了緊繃的神經。
能讓言清寒親自找到他的案子,不多,真得不多。
他必須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來。
背過身擦了擦額角上的汗,他看大跨坐在椅子上,腦袋搭着椅背,無精打采旁觀着這一切的少年。
頓住了擦汗的手,走了過去。
“你叫什麼名字?”
“宋知世。”
“爲什麼出現在這裏?和死者什麼關係?”
“額……”
他照例對在場的人,進行簡單的盤問。
宋知世昂起腦袋,像是在認真思考的模樣:“我爲了做一件不可告人的事情,和死者有着不可告人的關係。”
“好傢伙,你隔這擱那呢!”
院長當即有些繃不住。
“不好好回答問題,一律按照嫌疑人抓回去!”
其實剛剛和戴棒球帽的男人,交談完之後,他大概就知道了宋知世到這裏來的目的。
年輕人嘛,他也不是不懂。
這時候負責驗屍的法醫,走到院長身邊。
“初步檢測,是猝死,更詳盡的,需要回去解剖做詳細檢驗。”
院長點了點頭,揮手示意他去做。
轉頭又打量着宋知世:“你今年多大?成年沒有?”
這個問題就多少有點侮辱人了。
宋知世耷拉着腦袋抗議:“喂,警官,你這麼詢問問題,很沒有禮貌,而且我已經成年了,還過了二十二歲,法定結婚年齡。”
院長承認,他有想放鬆一下的心情。
但隨即他又嚴肅了起來。
“這其中還有很多迷點,而且沒有人能給你作證,你的嫌疑依然存在,必須跟我們回警局接手調查。”
宋知世沒有立即站起身,指向不遠處安靜站着的戴棒球帽的男人。
“這位大叔,你能不能給我作證?”
“嗯?”被指的科研院成員一愣。
宋知世解釋了一句:“你敲門進來的時候說,你是聽到了尖叫神,來看情況,你應該一直在門口偷聽?”
“我不關心你有什麼特殊癖好,但你應該是現場唯一的目擊證人額……耳擊證人。”
院長的目光成功移到戴棒球帽男人的身上。
是他在負責跟蹤秦憐,多少的,也該有一點線索纔對。
戴棒球帽的男人仔細回想了一下每一個細節。
“這裏的隔音極好,也沒有任何能夠隱蔽觀察的地方……”
還沒等他說完,宋知世突然站了起來,震驚地看向他:“大叔,你還想偷窺?你這個癖好挺變態啊,我建議你改一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