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現了一行行的字跡。
“蝶谷醫仙胡青牛想要爲妹妹胡青羊報仇,他屬於明教,只是明教此時正在內亂當中,壓根無力幫其對付華山派。
他先後三次,想要找鮮于通報仇。
只是,胡青牛本身醫術了得,但武功真的不高。這三次報仇,不僅僅沒有報到仇,反而險些喪命在鮮于通手下。”
“而這,引來了華山派掌門的大弟子白垣的注意力。白垣,爲人忠厚,頗有俠名,是一個正直的君子。”
在交待完這樣的背景後。
光幕上,出現了兩個人。
其中一人是胡青牛,還是青年,只是其頭髮上面多了很多白髮。
另外一人,濃眉大眼,身材高大,手中帶着刀,此人正是華山派大弟子白垣。
“胡先生乃是一代醫仙,與我師弟鮮于通,是否有何誤會?爲何三天兩頭的動手。若是有誤會,我可以做爲說客,說和一二。”白垣沉聲說道。
胡青牛冷笑着,把事情的原委給說了清楚,接着諷刺道:“這就是你們華山派的高足。呵呵呵呵。你們華山派,一門寡廉鮮恥。”
白垣聽了,也不由的一陣沉默:“這事兒,確實是我們華山派做的不對。
這事,我會稟告師傅。讓鮮于師弟受到應有的懲罰。
我們華山派,是正道俠義門派,一定會給胡先生一個交待。”
說罷,白垣大步離去。
……
接下來。
光幕上面顯示在華山朝陽峯上。
一個僻靜的角落,
濃眉大眼的白垣,站得筆直。
過了片刻,來了一個拿着扇子的玉面小生,赫然正是鮮于通。
鮮于通雙手一拱:“白師兄,你找我有事?”
白垣說道:“我聽說鮮于師弟,在一年前,中了苗疆蠱王金蠶蠱毒,被蝶谷醫仙胡青牛胡先生三天三夜,不眠不休,才救治好。
然後,鮮于師弟你與胡先生之妹胡青羊,私定終身。
但是,在胡小姐懷了身孕之後,你卻突然的留下一封惡毒之極的信件,然後抽身離去,與五師妹成親。
最後,胡小姐在雪落之日,懸樑自盡。”
鮮于通聽了,也不由的面色大變,想要辯解,但是白垣知道的太清晰,明顯不是他能辯解得了,他也只有囁嚅的說道:“白師兄,這是我當時一時不小心之錯。”
白垣說道:“這事兒,錯得太離譜。你還是老老實實的去師傅那裏自首,認錯。想來可以減輕些懲罰。
然後,我們整個華山派,都必須向胡先生道歉。”
鮮于通聽了之後,面色變得相當的難看:“師兄,這事兒如果真的讓師傅知道,只怕我與五師妹的婚事就要取消。
這事,能不能不告訴師傅。”
白垣搖頭:“我輩正道俠義中人,做了錯事,就得認。你還是老老實實的去師傅那認錯吧。”
鮮于通一下子抱住了白垣的腿,哭訴道:“師兄,師兄,我真的不想與五師妹的婚事被取消。”
白垣還要堅定搖頭,這與他的俠道不符。
但就在鮮于通哭得最兇的時候,
原來,鮮于通昔年勾引了苗疆小公主後,得到了一對金蠶蠱王。
他依法飼養金蠶,製成毒粉,藏在扇柄之中。扇柄上裝有機括,一加撳按,再以內力逼出,便能傷人於無形。
而此時,鮮于通卻用這陰毒的暗算人的招式,用在對付自己的大師兄白垣身上。
這金蠶蠱毒,乃天下蠱物之最,無形無色,中毒者有如千萬條蠶蟲同時在周身咬齧,痛楚難當,無可形容。
只聽得白垣中了招後,伏在地下,猶如殺豬般的慘叫,聲音淒厲,撼人心絃,“啊……啊……”的一聲聲長呼,猶如有人以利刃在一刀刀刺到他身上。
白垣在痛苦中,面露不可思議表情看向鮮于通,手指都在抖動着指向鮮于通:“鮮于通,你……”
鮮于通冷笑一聲站到了白垣的身邊,一腳踩着白垣的腦袋,囂張之極的說道:“白垣師兄,你管的閒事太多了。既然如此,我就要你死。”
“胡青羊已經死了,現在再殺了你,只要再殺了胡青牛。
那,就沒有人知道我以前做的事,
我就可以順利的娶華山掌門之女,成爲下一任的華山掌門。”
“哈哈哈哈。”
鮮于通得意的狂笑一陣子,不過接着眉頭一皺:“白垣師兄也是我們華山派這一代最傑出的弟子,他突然的死去,必然有人會追查。”
“萬一追查到我身上,就麻煩大了。
不如,嫁禍給明教,明教乃是魔教,多嫁禍幾樁惡事到他們身上,他們也不怕。正所謂蝨子多了不咬。”
“就這麼辦。”
接下來,鮮于通就在白垣的屍體上面做起了手腳,做出了種種的僞裝痕跡,僞裝成死在七傷拳下的樣子。
而現在用七傷拳傷人最多的,自然是明教四大法王之一的金毛獅王謝遜。
做完這一切之後,鮮于通才得意的笑了笑:“現在,再也沒有人,可以阻止我當華山掌門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而接着,
光幕上面漸漸的轉黑。
過了片刻,
光幕上面纔再出現了字跡。
“江湖上十四大僞君子盤點,第十二大僞君子盤點結束。”
“華山派掌門,神機子鮮于通。”
“海王本王。”
“渣之本渣。”
“人面獸心。”
“害死了,救自己一命的恩人胡青牛的親妹妹胡青羊。一屍兩命。”
“爲防走漏消息,欲要殺害救命恩人蝶谷醫仙胡青牛。”
“再殺自己的師兄白垣!”
“可謂是心狠手辣。”
“最終,憑着這股狠辣,成功的奪得了華山派掌門之位。”
“鮮于通,僞君子當中的僞君子。”
“下一期的盤點,排名第十一的僞君子,會在一週後放送。敬請期待。
天機閣主封白。”
隨着這光幕漸漸的隱去,這一期的僞君子盤點,終於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