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正擎,他手裏的紅酒杯,竟然被他直接捏碎!
紅酒順着他的手流向他的手臂……
衆人都是一臉愕然。
薄正擎自己卻是雲淡風輕。
坐在他身邊的阮阮,已經嚇得花容失色了。
她捂着嘴巴,一臉擔心地說道:“薄少,您的手……您的手受傷了!”
薄正擎挑了挑眉,看了一眼自己的手。
果然,有一片玻璃紮在了他的手掌上。
薄正擎勾了勾脣,把手遞給了阮阮,淡淡地道:“把玻璃拔出來。”
阮阮一臉驚愕,隨機就很是擔心地道:“薄少,還是去醫院吧,傷口感染了就不好了……”
阮阮的話還沒說完,就背薄正擎那冷漠的眼神給嚇得一個字都不敢再多說。
薄正擎的眼神淡漠到了極點:“我身邊的女人,不需要質疑我的任何命令,只需要聽話,記住了嗎?”
我身邊的女人?
阮阮心頭一喜,看向薄正擎的眼神裏盡是嬌羞和激動,她連連點頭,乖巧地答:“是。”
她小心翼翼地把薄正擎的手,放在她的大腿之上,又緊張地活動了一下自己的手,才小心翼翼地伸手,猛地把紮在薄正擎手掌上的玻璃碎片給拔了出來!
玻璃碎片還不小,帶出了一些血來。
阮阮驚呼一聲,頓時就又擔心地看着薄正擎:“對不起薄少,我弄疼你了吧?”
然而薄正擎卻連眉頭都沒皺一下。
他看了看自己那還在流血的手,上面還有不少紅酒的酒漬,他有些嫌棄地皺眉。
阮阮趕忙說道:“我去幫您拿紙巾擦一下……”
“舔乾淨。”薄正擎忽然開口,聲音冷漠到了極點。
阮阮一愣。
薄正擎轉過頭來,看着她,眼神淡漠到了極點:“怎麼,不願意?”
阮阮的臉瞬間紅了,她緊抿着脣,羞澀地點點頭,然後,小心翼翼地拿過薄正擎的手……
“嘖嘖,薄少真是豔福不淺,這位阮綿綿小姐,待會兒可要好好伺候薄少,讓薄少嚐嚐,你到底是不是真的人如其名軟綿綿……
包廂裏一陣調笑。
還有一羣女孩子嫉妒得都紅了眼的目光。
阮阮的臉上緋紅一片,嬌羞無限,粉嫩的小舌,更是越發小心仔細地舔着薄正擎的手……
此時此刻,趴在蔣少腿上的周聲聲,還維持着原來的姿勢,一動不動,渾身僵硬如雕像!
他……
他竟然說阮阮是他身邊的女人……
他那樣一個有潔癖的男人,一個都不願意讓姐姐碰到他的男人,竟然……竟然讓阮阮他的手……
周聲聲只覺得自己的心就好像是被一張大網給兜住,那張大網不斷地收緊再收緊,疼得她幾乎無法呼吸!
“糖糖是吧?”
蔣少的聲音從周聲聲的頭頂傳來。
周聲聲本就僵硬的肢體,更是徹底變得機械起來,完全不聽她大腦的指揮。
蔣瀚宇挑起了周聲聲的下巴,盯着她看了一會兒,忽然笑了一下:“薄少喜歡那種的,可我就喜歡你這種的。乖,你看,薄少的紅酒灑在手上都有人幫他清理,那我的……”
給蔣少清理?怎麼清理!
可是……
可是薄正擎被紅酒濺到的地方是手,而蔣少的,可是……可是褲子啊!
讓她幫他清理,用阮阮的那種方式……
周聲聲的臉瞬間就漲紅了!
“哎呦,小美女的臉都紅了呢,看樣子是迫不及待了,蔣少,怎麼着,給人家小姑娘一次機會吧。”又一個男人笑道。
蔣瀚宇也勾了勾脣,看着周聲聲不說話。
“小美女,快點兒啊,你要讓蔣少興了,要什麼沒有?別惹惱了蔣少,有你的苦頭喫。”
周聲聲死死地咬緊牙關,難言的屈辱涌上心頭。
“小美女,你這是不懂事兒啊。這可是天賜的機會,攀上了蔣少,你還用得着在這兒做伺候人的活?只要伺候好蔣少一個人就行了。”
蔣瀚宇眼睛眯了眯,輕輕一笑:“看樣子,小美女對我很不中意,不願意爲我服務呢。”
“沒聽到蔣少的吩咐嗎?你幹什麼喫的!還不快點跪下!”
一直站在角落裏的許姐,黑着臉走了過來。
“小許啊,你們這兒的女孩兒,真是越來越不懂事了。”另外一個男人冷笑道。
許姐連忙賠笑:“這丫頭是新來的不懂事,我會好好教她!”
說着,許姐就冷着臉看向周聲聲:“蠢貨,還不快滾出去,留在這兒礙眼的東西!滾!”
許姐的聲音很冷。
周聲聲的頭皮一陣發麻,可是她卻明白了許姐的意思,許姐這其實是在救她。
儘管周聲聲腳下發軟,可她還是硬撐着想要站起來。
但就在這時,另外一個男人,很不悅地說道:“小許,少跟我們玩兒這些花樣。她今天不把蔣少伺候舒服了,信不信我把你這兒給砸了!”
許姐的臉色頓時變得難看起來。
周聲聲的臉,也一下子全白了!
“叫她跪下,好好給蔣少清理!”那個男人砰地一聲把手上的酒杯砸在了桌子上。
許姐的臉色已經難看到了極點。
此時此刻,所有的人,都在看着周聲聲和蔣少。
只不過,大部分的人都是在看好戲。
只有薄正擎,一臉事不關己的淡漠,任由阮阮在已經把他手掌上的紅酒和血漬都舔乾淨的情況下,繼續在他的手上舔來舔去。
而阮阮,一邊舔着薄正擎的手,一邊緊張擔憂地看着周聲聲!
終於,許姐嘆了口氣,冷冷地看着周聲聲。
“跪下吧糖糖。”
許姐的聲音,讓周聲聲的臉色更白。
可她……
她怎麼能跪得下去?
更何況,不光是要跪,還要清理灑在蔣少褲子的紅酒……
她怎麼可能做得出來?
就在此時,蔣瀚宇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