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左邊的一個女子開口就拒絕,狠狠的看了一眼剩下的突厥士兵,沉着臉說道:“這些畜生沒有一個好東西,我們姐妹今天一定要殺了他們。”
一聽這話,那些突厥士兵直接嚇的屁滾尿流,他們知道知道現在只有眼前的王爺,才能保住他們的性命,便直接跪在李愔腳下,大呼求饒。
李愔自然也不想他們死,頡利的下落還沒有弄明白呢,便轉頭看向那兩個女子,說道:“現在本王還有要事問他們,等一下隨便你們怎麼樣,但是現在不能動。”
那兩個女子對視一眼,也知道眼前這人有些不好惹,還帶了這麼多人,便收回彎刀,站在角落裏。
李愔這纔看向突厥士兵,沉着臉問道:“本王來問你們,頡利在哪裏?”
話音落下,角落裏那兩個女子明顯顫動了一下,眸子慢慢變紅起來,連手中的彎刀都攥的咯咯只響。
看得出來,她們應該和頡利有大仇,不過李愔現在沒工夫理會她們,而是繼續看着那些突厥士兵。
只見那些突厥士兵不停的顫抖起來,互相對視一眼,一個爲首的擡起頭來說道:“王爺,我們並不知道可汗的下落。”
“不知道?是不想說吧?”李愔冷笑一聲,轉頭看向曹純等人說道:“來,給我打,打到說爲止。”
曹純領命,叫上幾個士兵上前,直接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纔剛打一會,那些突厥士兵便開始求饒。
“王爺,我說……”
李愔揮手示意停下,看着那人問道:“頡利去那了?”
那人擦了擦鼻子上的鮮血,顫顫巍巍道:“在前幾天,可汗回來了一趟,然後挑選了一些士兵,帶了一些物資向北方去了。”
北方?
哪裏不是薛延陀各部的底盤嗎?
李愔有些不解,頡利去哪裏幹什麼?
難道是想投靠薛延陀各部?還是有所圖謀?
這兩者似乎都有點不太靠譜啊,現在的薛延陀的首領夷男,和大唐的關係還算是良好,屬於互不侵犯,兩者也不相擾的狀態。
就算現在頡利去了薛延陀各部,應該也討不到什麼好吧。
李愔有點不太相信,轉頭看向一衆士兵,沉着臉問道:“你們沒有騙本王吧?”
“不敢……”
那些突厥士兵大驚失色,連連擺手。
爲首的一個擡起頭,顫抖的說道:“可汗前幾天的確帶着一批士兵去了北方,帶走了大量物資,現在還有很多突厥牧民都沒有物資過冬。”
看這些傢伙說的如此真誠,李愔也只好暫時相信,畢竟沒有誰會拿性命開玩笑,他又問道:“頡利去北方是爲了什麼?”
他雖然懷疑頡利是去薛延陀各部,但總感覺裏面有古怪,心裏不踏實,只好在問清楚。
哪成想到這些傢伙連連搖頭,表示不知道。
想來也是,頡利這種人,怎麼會把行蹤告訴手下呢?見追查不到消息,李愔轉頭看向曹純,冷笑一聲:“都殺了吧,一個不留。”
“王爺,您剛纔不是說饒我們一命嗎?”
…………
李愔淡淡一笑,轉頭看向衆人:“我剛纔可沒有說饒你們,只是說暫時饒你們。”
這話讓衆人徹底絕望,既然逃不了,那就只好拼死一搏,他們紛紛拿起地上的彎刀,向李愔砍去。
可是他們忘記了一點,身後還有兩雙眼睛在盯着,就是那兩名女子。
她們早就想殺了這些傢伙,見李愔發話了,直接一躍而上,狠狠的砍將下去,一刀一個,絲毫沒有拖泥帶水。
本來李愔就沒有把這幾個臭番薯,爛鳥蛋放在眼裏,心想曹純就可以解決了,沒有想到這兩個女子卻是先出手,動作之快,簡直令人咋舌。
他仔細的打量了一下這兩名女子,說道:“你們是什麼人?武功竟然這麼好?”
左邊的女子擦了擦彎刀上的血跡,淡淡道:“我叫玥嫚,這是我妹妹巧嫚,我們是雙胞胎,父親教過我們一點武功。”
還是對姐妹花嘛。
雖說有點黑,但一看就很健康啊,而且長得還不錯,身材也是很哇塞的,不知道是不是那種姐姐一有反應,妹妹也跟着有反應那種?
要真是那樣,兩個人一起,嗯,別提多酸爽了。
咳咳,扯遠了啊。
李愔尷尬的輕咳兩聲,笑着說道:“既然你們現在仇已經報了,那就自己離去吧,本王還有正事要做。”
說完,他一揮手,示意衆人出發。
不料那兩個女子急了,砰的一下跪在地上,哀求道:“求王爺爲我們姐妹主持公道。”7K妏斆
李愔一臉疑惑的轉過頭,有些不解:“你們是突厥人,本王是漢人,給你們主持什麼公道?”
話剛說完,身後就閃過一道身影,正是羅櫻,那直瞪瞪的看着兩女,一臉不忿道:“我夫君說的對,你們是突厥人,不殺你們就算是好的了,還主持什麼公道?”
這次她算是學聰明瞭,提前就表明身份,免得那些野花野草一個勁往李愔身上貼。
果然這個辦法有點效果,姐妹花眼中閃過一絲落寞,但很快,那身爲姐姐的玥嫚看着李愔說道。
“我們姐妹知道您是大唐的王爺,這次來突厥是爲了殺頡利,我們姐妹同樣也和頡利有深仇大恨,希望王爺給我們一個機會,能手刃仇人。”
這話說的李愔有點懵逼了,既然都是突厥人,哪來的那麼多深仇大恨?
不過轉念一想,也有可能,這些突厥士兵都能做出這樣的畜生行跡,想必那頡利更過分纔對。
他皺着眉問道:“那你們先說說,你們和頡利到底有什麼仇恨?”
姐妹花對視一眼,姐姐玥嫚擡頭說道。
“我們的父親本是部落裏的祭司,和頡利並沒有什麼瓜葛,後來頡利說要進攻大唐,便要我們的父親去軍中服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