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極力剋制,可只有越澤本人知道。
這四年間,有多少個夜晚,他的夢境中都會突然出現眼前女人嬌軟光躶的身軀。
那一晚,雖被他刻意遺忘。
但記憶的深處,卻像將一切都描繪刻畫。
他能輕而易舉的回味起她的美好
能回味起指尖滿滿都是細膩柔滑的觸感
能回味起那柔軟的脣瓣,被他吻得又紅又腫後的嬌豔
能回味起她的青澀美好,明明怕得要死卻要刻意迎合,在他耳畔的嬌喘,疼得又哭又叫的媚態。
還有被他深深佔據後,仿若來自靈魂深處的戰慄。
當聽到安琉璃也要參演兩生花後,他想也不想便立刻拒絕。
與其說是厭惡她,討厭她,不想讓她出現在兩生花劇組。
反不如說,是怕。
對,就是怕。
怕她會出現在眼前,怕她會出現在自己視線範圍內。
怕她會和夢中那樣,無法控制的侵蝕他的生活,鑽進他的心裏,深埋在無法剔除的記憶深處。
越澤非常厭惡安琉璃對他的算計,厭惡她主動爬牀的樣子,厭惡他居然會爲了一個心機深沉的女人牽動思緒。
但當他看到她穿着只到大腿根的小短裙,豔光四射的出現在鏡頭前時。
他居然該死的只想把她藏起來,不想被任何人窺探。
這樣莫名的感覺,從前所未有過的,不過是四年後頭一次見面,他居然就出現了這種完全無法控制的情緒。
男人俊美的面部線條,變得更加冷厲。
他眸色漸沉,深藍色的瞳孔覆上一層寒霜,精緻的下頜繃緊,看起來就像真的動怒一樣。
向來冷峻淡漠,卻不算狠戾的男人,這一刻周身都圍繞了一圈戾氣。
無聲的警告安琉璃最好適可而止。
這樣的越澤無疑是可怕的,那冷到極致的眼神,落在安琉璃漂亮白皙的小臉上。
如果此時的安琉璃,還像四年前一樣癡迷着眼前的男人,把他當作生命中唯一的光和救贖。
她的心,大概都會被凍傷。
可是現在,她早已不是四年前的安琉璃了。
當越澤幽深的藍眸盯着安琉璃的雙眼,用極度危險的語氣說:“安琉璃,如果你還想繼續呆在兩生花劇組,最好不要再做這樣的蠢事。如果你還跟四年前一樣,我一定會把你”
“把我怎麼樣”女人朱脣輕啓,輕輕柔柔的嗓音帶着她獨有的暗香,堵住了越澤尚未來得及說完的話。
在男人倏而緊縮的瞳孔注視下,安琉璃趁着越澤張口說話的間隙,毫不猶豫的踮起腳尖,再次勾住他的後頸,深深吻了上去。
越澤被動的接受安琉璃的吻,他明明可以直接甩開她。
可在那熟悉又柔軟的脣瓣貼上來的瞬間,他的大腦彷彿陷入了停擺,失去了思考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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