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胡靈祁越 >第53章 桃花陣
    第二天一大早,我和冬子就出發了,一路上我們誰都沒有多說話,各自想着心事。

    燕兒姨在我們出發的時候就給大強叔打了電話,他早早的就開着一輛半舊的夏利車來車站接我們。

    冬子見到大強叔還有些彆扭,低聲喊了一聲“爸”就鑽進車後座一言不發。

    “這孩子,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好好的突然就跑回老家了,跟有人欠他的一樣!”大強叔瞪了冬子一眼,笑着跟我解釋,接着又說:“靈兒丫頭是專門來買學習資料的吧,真好,這女孩子啊,就得多讀書,我們單位有個女的。。。。。。”

    “爸!你還走不走了,我都餓死了!”冬子哥一聽大強叔說到女的就有些不耐煩,開口嚷了一句。

    “你這孩子到底是怎麼回事?真不知道你媽怎麼教你的!”大強叔被打斷話頭,也有些不高興。

    “大強叔,燕兒姨讓我跟冬子哥給你送土豬肉來呢!”我開口打圓場。

    “嗯,嗯,好,謝謝你了胡靈!好容易來一趟,多住兩天,讓你冬子哥領你到處轉轉,我那兒地方大,住得下!”大強叔說着發動了車。

    我仔細看了大強叔的面相,奸門突起泛紅,明顯是惹了爛桃花的特徵。

    大強叔租住的房子就在他公司附近一箇中檔小區裏,七樓,面積挺大,洗手間廚房一應俱全,還有一個偌大的客廳。

    我和冬子隨着大強叔進屋,一進門,玄關處的一棵粉色仿真花就引起了我的注意,花多葉少,連瓶子都是帶着淺粉色的水晶瓶子。

    走進客廳,沙發倒是大方的咖啡色,靠墊是手工十字繡,淺灰色的底布上繡着粉色的花樹。

    冬子一進門,就有些悶悶不樂的往沙發上一坐,打開電視看了起來。

    “大強叔,你這屋子裝修得真好看,我能到處看看嗎?”我問大強叔。

    “能,能啊,你隨便看,我去給你們做午飯!”大強叔說着,拎着那塊肉進了廚房。

    想了想又走回客廳對冬子說:“冬子,爸有個同事,今天在單位加班,沒地兒喫飯,挺可憐的,爸給他喊過來一起喫飯哈?”

    聽到這話,冬子下意識的望了我一眼,回頭對大強叔說:“就上次那女的吧,她有沒有飯喫關你什麼事,你要是讓她來我跟胡靈現在就走!”

    大強叔嘴脣動了動,望了我一眼,到底什麼都沒說,有些氣呼呼地轉身走進廚房,拿起手機小聲的講電話。

    我在屋裏到處看了一圈,心裏也有了底。

    喫飯的時候,大強叔笑着問我,“胡靈,我聽你燕兒姨說年前聞校長的病就是你給看好的,看來你奶的手藝都傳給你了啊,了不得呢,你看叔這房子風水怎麼樣。”

    我點了點頭,也不謙虛,“嗯,我已經開悟了,看得懂一些風水了,您這房子挺好的!”

    “那就好,我這心裏也算定了,不瞞你說,叔把這房子買下來了,就等着下個月過戶了!”

    說完又看向冬子道:“你之前住的那屋,以後就是你的房間了,回頭我再給你配一臺電腦裝上。”

    “恭喜你,大強叔!”我接過話頭道:“那以後燕兒姨也來省城住了吧?”

    “你燕兒姨。。。。。。”大強叔愣了一下,看向正在悶頭扒拉着飯的冬子,“她可能在農村住慣了,再說吧!”

    說完,大強叔放下筷子站起身,走進廚房拎了個保溫桶出來,對我和冬子說道:“我還得去單位加會兒班,晚上要是沒回來喫飯你們就自己煮麪喫哈!”.七

    冬子擡起頭,望着大強叔冷冰冰的問:“你都喫過飯了加個班還帶什麼飯菜啊?”

    我在桌子底下輕輕踢了踢他的腳接口道:“大強叔,你去吧,不用管我們。”

    冬子低下頭沒再說話,繼續扒拉着碗裏的飯粒。

    “那我去了啊!”大強叔看了冬子一眼,有些訕訕的出門走了。

    隨着大門關上,冬子擡起頭看向我,有些氣沖沖的問:“你不是專門來幫我的嗎?攔着我幹嘛?”

    我朝他笑了笑,“山人自有妙計!”

    “什麼意思?”冬子有些不解的問。

    “你爸這房子被人布了桃花陣,他要是被你攔住不出門,我們還怎麼破陣?”我說。

    “你的意思是說,我爸是因爲這個桃花陣纔會變成這樣?只要陣破了就會跟那個女人斷了來往?”冬子有些難以置信的望着我,“你行不行啊?不是哄我吧?”

    “我犯得着跑這麼遠來哄你?行不行你等着看就知道了。”我望着他篤定的說。

    開悟以後背過的那幾本聖元天書好像都在大腦裏全都轉變成了新的能量,這些在以前一無所知的東西現在看來竟如此簡單。

    雖然涉及到了破陣,也算是幫人看事了,但如果讓我到了這個關鍵時侯再眼睜睜的看着無動於衷,我真的做不到。

    四舅奶奶知道我是爲了幫燕兒姨一定也不會怪我的。

    “那我們現在該怎麼做?”正想着,冬子開口問我。

    “你跟我來!”我帶着他走進主臥,牀頭櫃上也放着一個粉色水晶花瓶,養着一束不知名的粉色小花。

    “你把這個花瓶拿起來,看看花瓶的底部。”我對着冬子說。

    冬子伸手拿過花瓶,只見花瓶底部刻着兩個小子,一個“強”一個“卉”,估計“卉”就是那個女人的名字了。

    冬子一看這兩個字,瞬間就有些怒了,舉起花瓶就要往地上摔去。

    “別摔,直接摔了就不好破了!”我忙出聲阻止。

    “那怎麼辦?”冬子問我。

    “不僅僅是這個花瓶,這養花的水也有講究。”我說道:“你先把這花瓶裏的水換成乾淨水,然後滴一滴你的右手中指指尖血進去。這個房子裏,所有的花瓶都這麼做,一共有七個花瓶,其餘的我來!”

    我沒問他會不會怕疼,畢竟是男生,這種小疼相較於父母離異家庭破碎來說根本算不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