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那就這樣，我供你大學四年的一切費用，你要做的很簡單，學習，努力的學習，然後配得上我。”
“標準。”楚雨蕁聲音仍舊輕飄飄的。
“怎麼也要來個博士後吧？”方默笑着打趣地說道。
“沒有博士後。”
“那就博士。”方默笑着打趣道：“不會心虛了吧？”
“可以。”楚雨蕁說道。
“誒？”
“我是說……可以。”楚雨蕁重複道。
方默愣了一下，隨後笑着說道：“那好，那我等你四年了。”
“只是……這樣？”
“什麼？”
“你……不恨我？”楚雨蕁的聲音似乎有緊張起來。
“恨你？爲什麼？”
“你知道的。”楚雨蕁說道。
“我知道什麼？”
“你爲什麼會去救李萌？難道要我說一遍麼？”楚雨蕁突然間開口問道。
方默徹底愣住。
一道靈光在腦海中浮現！
是了。
韓菲可以穿越時空來到現在，那爲什麼掌握了人類幾乎所有知識的楚雨蕁不可能？
“你是……未來的人？”方默的呼吸有些急促。
“不是。”楚雨蕁搖頭。
“你在哪？”方默的聲音變得嚴肅。
說了地址，楚雨蕁耐心等待着。
過了一會，方默出現在了楚雨蕁的面前。
兩人四目相視，卻又同時猜不到對方所想。
“走吧。”
“你家？”
“恩。”
“好。”
兩人來到了四合院。
“爲什麼不去你在書香雅苑的房子？”楚雨蕁反問。
“你這是明知故問。”
“切——”楚雨蕁有些意興闌珊。
“這到底怎麼回事？”兩人進了屋，方默忍不住問道。
“你救李萌的那一天。”楚雨蕁指着天空說道：“一道雷光劈過，另外一個‘我’出現在我面前。”
“這……”方默懵了，不解地問道：“穿越時空？”
“是的。”
“可爲什麼會是你活下來？”方默不解：“時空悖論的話，應該你死定了。”
“因爲你。”
“我？”方默一怔，隨即突然間想到了什麼，連忙打開系統界面看向了鍾曉芹的人物卡。
只見鍾曉芹的人物卡原本的超強技能“旺夫LV.Max”竟然消失了！
換句話說，他的這個特殊獎勵消失了！
爲什麼？
“難道……”方默突然間想到了什麼。
“是的。”楚雨蕁點了點頭，認真地說道：“她在來到我面前的那一刻起，就一直倒黴，最終一個不慎，掉進了時空蟲洞裏，徹底死了。”
“那你……”
“她死了，我自然繼承了她的部分記憶。”
“部分……記憶？”方默心中一緊，低聲問道：“是什麼？”
“恨你和……愛你。”楚雨蕁看着方默，目光變得複雜。
突然間恨上一個喜歡的人，而且兩人之前還沒有任何交集，這種詭異的情況，讓楚雨蕁也有一種不知所措的感覺。
方默也有些懵了。
黑化楚雨蕁恨未來的自己，這一點方默是知道的。
愛？
仔細想一想對方的作爲……
好像又的確是“愛之深，恨之切”的解釋。
這就讓方默有一種暈頭轉向的感覺。
一個殺光了自己身邊所有女人，並且脅迫自己自殺的女人，竟然還愛着自己！
“是不是很可笑？”楚雨蕁反問。
“不。”方默搖了搖頭，認真地說道：“我只是有些意外，我……我的確沒有想到她會仍舊愛我。”
“來吧。”楚雨蕁閉上了眼睛，擡起了脖子。
“誒？”方默有些奇怪地看着她。
“你既然已經知道了我現在的情況，爲了你的安全，爲了你那些女人的安全，殺了我吧。”楚雨蕁語氣平靜地說道：“我只是繼承了部分記憶，那些學過的知識什麼的，都沒有，我現在只是一個普通人，而且還是一個女孩子，力量上根本無法和你相比。”
“殺……你？”方默不解地看向楚雨蕁，奇怪地問道：“我爲什麼要殺你？”
“你是白癡麼？”楚雨蕁皺眉問道：“你知不知道我未來殺了你身邊的所有女人？並且害你自殺？哈，你該不會因爲我說還愛你這種小孩子都不會信的鬼話就要放過我吧？所以，殺了我，殺了我，你就安全了，你的女人們也安全了。”
方默抱着胳膊，看着楚雨蕁沒有說話。
久等不到方默的決定，楚雨蕁睜開眼睛不解地問道：“你到底是不是男人？”
“你現在是誰？”
“我是楚雨蕁。”
“現在還是未來？”
“有區別麼？”
“如果是未來的楚雨蕁，那我絕對要殺你，但是如果你是現在的，我不會。”
“你……”楚雨蕁氣結。
這個男人是聖父麼？
“你知不知道，我完全可以說自己是現在的？”
“那你是現在的麼？”
“是的。”
“哦，好了，我不殺你。”
“你……”楚雨蕁快要瘋了。
這個男人到底怎麼回事？
“你說你繼承了未來的記憶？”
“是的。”
“那我問你，我騙過你麼？”
“什麼？”
“我是說，除去我隱瞞了我有很多女人這件事之外，我騙過你麼？哪怕是未來的你？”
“這……”楚雨蕁一下子愣住了。
“而且嚴格來說——”方默笑着說道：“我雖然不知道未來的我和你在一起的時候說過什麼話，但我可以確定的一點就是，我絕對絕對從來沒有騙過你！”
“因爲我最討厭的就是騙女人。”
“你那些女人……你也這樣說？”
“當然。”方默理所當然地說道：“我是人渣，但我從來沒有騙過女人。”
看着方默，楚雨蕁的神色有些複雜。
因爲她搜刮所有和方默的記憶，得出了一個讓她錯愕的答案。
方默……
還真的沒有騙過未來的她。
雖然可能有所隱瞞，但絕對絕對沒有任何欺騙！
哪怕是當時在和未來的自己交往的時候，也從來沒有騙過她一次！
“你的銀行卡？”
“XXXXXX。”方默直接說道。
“對的？！”楚雨蕁驚了。
“那你有幾個女人？”
“目前只有四個，韓菲、尚優優、江萊，最後一個不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