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肚子裏面還有三個孩子,如果當時出了事,三個孩子還能夠保得住嗎?
許晚橙的拒絕完人後,轉身就往外面走。
露露的臉色一下子就難看了下來。
她拳頭握得更緊了,眼裏的算計也更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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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晚琛出了別墅大門後,發現彩雲在前面的花園裏面,似乎在修剪花枝。
她走了過去,柔聲喊道:“彩雲。”
但彩雲好像沒聽見,還在低頭修剪花枝。
許晚橙有事要問彩雲,便走了過去,溫柔的伸手去觸碰彩雲的手臂:“彩雲,你別忙了,我有點事情想問問你。”
“啊——”面前的彩雲突然整個人跌倒在花叢裏面,她手裏的大剪刀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割傷了她自己的手。
“你,你爲什麼要害我?救命啊,救命,有人殺人了。”地上的人驚恐大叫。
許晚橙這個時候才發現,這人不是彩雲,只是穿了和彩雲一模一樣的制服。
邢家莊園裏面的女傭穿的都是白色的制服。
而這別墅裏面的四個女傭露露她們幾個,穿的卻是黑色的制服。
因此,看見穿白色制服的人,髮型和背影都與彩雲差不多,許晚橙纔在沒看見對方的臉的時候,認爲這是彩雲。
可沒想到,這竟然不是彩雲,而是昨天和露露一起欺負她的女傭當中的一個。
地上的女傭叫阿花,阿花倒在地上後,捂住自己的手指,哭得撕心裂肺:“救命啊,有沒有人啊?這裏有人殺人了。”
她的喊聲,立刻吸引了別墅裏面的所有人。
許晚橙雖然心裏也很慌很害怕,但還是努力鎮定的開口:“我沒有殺你,我只是看錯了人,以爲你是彩雲,我也只是輕輕觸碰了一下你的手臂。”
露露帶着剩下的兩個女傭,還有幾個保鏢,匆匆往花叢這裏趕了過來。
許晚橙回頭看去,沒有看見彩雲,全部都是陌生人。
她心裏更慌更怕了。
但她很清楚,她沒有害人。
“我沒有殺人,也沒有害人。”許晚橙說。
露露走過來,拿出一根繩子,陰陽怪氣的開口:“晚橙小姐,真是不好意思啊。我們幾個可都是親眼看見你害人的,而且阿花的手都受傷了,不是嗎?”
“我沒有。”許晚橙沉下臉來:“我不屑也不可能做這樣的事情。”
“你們幾個,趕緊把她抓起來,她就是殺人犯。”露露立刻吩咐旁邊的幾個保鏢。
這幾個保鏢不是邢家莊園的人,不認識許晚橙。
他們是一個月前臨時被找來這裏工作的,這段時間裏,他們沒得到命令要保護許晚橙,反而曾經得到過命令,要保護李詩兒。
今天早上天不亮,露露找到他們,說許晚橙只是彩雲帶回來的窮酸親戚。
既然只是彩雲的親戚,不是什麼高貴的主人,此刻彩雲的這個窮酸親戚還傷了別墅裏面的女傭,幾個保鏢立刻上前,用繩子將許晚橙給綁了起來。
“你們放開我,我沒有害人。”許晚橙使勁掙扎。
一個保鏢突然一巴掌狠狠打在了許晚橙的臉上,怒罵道:“安分點,別逼我們揍你。”
保鏢覺得,這人雖然漂亮,但只是彩雲的親戚,他的工作和彩雲差不多,都是伺候人的。
他打彩雲的親戚,應該不會出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