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踢飛的女傭正是阿花。
阿花這個時候顧不上身上的痛,她驚恐的發現,她剛纔竟然說錯了話。
露露也白了臉色,不敢再吭聲,急忙往後面縮。
邢北琛帶着寒意的目光掃過在場的幾個人,怒意更盛。
“我每個月給你們那麼多錢,你們的工作也很清閒。難道就是爲了讓你們打我未婚妻的?”邢北琛怒不可遏,朝外面吩咐:“阿刀,把這裏所有人都給我關起來!”
十幾分鍾後,別墅的地下室裏面。
露露她們四個女傭,以及張大牛他們四個保鏢,全部都被捆了起來,關進了地下室裏。
邢北琛坐在椅子上,目光在露露和張大牛以及阿花,還有老二老六的臉上掃過,最後,冷聲開口:“誰把他們五個的臉打腫,我就放了誰。不然,你們都給我死在這裏!”
聞言,剩下那兩個女傭和那一個保鏢,都興奮的叫出了聲:“邢先生,我願意,我願意打他們。”
“邢先生,只要您放了我,讓我做什麼我都願意。”
“邢先生,您讓人解開我的繩子吧,我馬上幫您打他們。”
邢北琛給阿刀使了個眼色。
阿刀立刻上前,解開了兩個女傭的繩子和一個保鏢的繩子。
這兩個女傭和一個保鏢,立刻興奮的往張大牛,露露,阿花,老二,老六的方向走去。
張大牛,露露,阿花,老二,老六身上有繩子,嘴巴里面有毛巾,根本無法動彈,也說不了話,只能憤怒又恐懼的看着自己人靠近。
很快,地下室裏面,響起了他們的痛叫聲。
邢北琛絲毫不覺得解氣。
只是打他們幾下,實在是太便宜了。
他皺眉站了起來,對阿刀吩咐:“別弄死,以後每天都得這樣打,什麼時候她的臉好了,這些人才可以放!”
“是,老大。”阿刀立刻點頭。
之後,邢北琛離開了地下室,只留下阿刀在地下室監工。
、
邢北琛上了樓,客廳裏面,許晚橙坐在沙發上,有醫生在給她檢查臉部的傷。
彩雲在她身邊伺候,阿力站在別墅門口,一臉警惕的守着別墅。
邢北琛問來後,阿力忙打招呼:“老大好。”
彩雲聽見聲音,也急忙站了起來彎腰:“三少爺好。”
邢北琛點了下頭:“你們先下去。”
他走到許晚橙身邊坐下,問醫生:“情況怎麼樣?”
醫生是邢家的家庭醫生,聞言忙回答:“三少爺,晚橙小姐的臉有點嚴重,可能要半個月左右才能夠徹底好。當然,除了這個,她手指上的小傷口也有點嚴重,還有點奇怪。”
“什麼小傷口?”邢北琛皺了眉頭,霸道的拉過許晚橙的手。
她手指上,確實有一些細小的,類似針孔的小傷口。
她的手又白又軟,軟綿綿的被他握在掌心。
剛觸碰上,他就忍不住想起那天,她在霍凌的密室裏面,中了藥,被他碰的畫面。
她不止手上又軟又白,她身上其他地方,也又軟又白。
光是這麼想,他的氣息就有些不穩了。
他突然把許晚橙抱過來,讓她坐到他的腿上,也不管旁邊還有個醫生,直接低頭問懷裏的小女人,氣息噴向她細白的脖頸:“手上的傷口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