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嗎?”陳悅擡頭看他,眼裏好像全部都是女人對男人的愛慕。
蕭擎被她眼裏的愛慕驚喜到,完全忘了之前的嫌隙,點頭道:“當然,小爺纔不屑說謊。”
“好,那我答應你,以後做你的女人,你快把鐵鏈解開吧,我想上洗手間。”陳悅伸手主動抱住蕭擎,聲音更軟更甜了。
蕭擎很驚喜,伸手捧住她的臉問她:“真的?你沒騙我?”
“我騙你幹什麼,我現在就在你的手上,我如果敢騙你,你可以隨便懲罰我啊。”陳悅好像很不好意思似的,害羞的低下了頭,推開了他的手。
蕭擎心情大好,他立刻將她腳上的鐵鏈解開,扶她起來:“我抱你去洗手間吧。”
“不用了,你受傷了就先坐着休息吧,我很快就出來。”陳悅好像心疼的看了一眼他受傷的額頭。
蕭擎經過她這一提醒,纔想起自己額頭受傷的事情,疼痛也重新傳進他的腦海裏面。
他便坐到了牀上,拍了一下她的腰:“那你去吧,我在這裏等你。”
陳悅點點頭,轉身進了洗手間。
一進下洗手間,關上門,她立刻就撤下了臉上的笑容,握緊了拳頭,任由眼裏的恨意和憤怒蔓延。
幾秒後,她靠着牆壁蹲下,閉上眼睛,默默告訴自己。
再忍受一下,等拿到蕭擎的信任後,離開這個陌生的地方後,她再報警。
如果這次報警還是不行,還是無法逃離這兩兄弟的手掌心的話。
那她就去投靠晚橙。
晚橙認識的大人物多,有晚橙幫忙,她應該不會再被這對兄弟抓住欺負的。
許晚橙昏迷了五天之後。
這天,酥酥從早上開始,就一直啼哭不止。
可看了醫生,酥酥的身體沒有問題。
酥酥也不餓,尿片也是乾乾淨淨的。可爲什麼她一直在哭呢?
阿力和阿刀都不在海島上面。
張嬸看着一直啼哭不止的酥酥,實在沒辦法了,就抱上孩子上去找彩雲,哽咽着說:“彩雲,酥酥一直在哭,這可怎麼辦啊?”
彩雲抱住一直在啼哭的酥酥,想了想,抱着酥酥進了許晚橙的臥室。
自從五天前,許晚橙昏迷不醒後,到現在都五天了,許晚橙還是沒有清醒的痕跡。
彩雲無奈的抱着酥酥來到牀前,哽咽着開口:“晚橙小姐,您快醒一醒吧,酥酥小姐一直在哭,她肯定是想您了。”
“酥酥小姐不能沒有您,晚橙小姐,您就醒來吧,不要再睡了。”
、
夢境裏。
許晚橙今天仍然是開開心心的一天。
她早上起來後,準備和好友姜園園,還有陳悅一起出去野餐。
可是在出門之前,她隱隱約約的聽見有孩子的哭聲。
然後,一個很熟悉的聲音也響了起來,好像在喊她的名字。
她回頭一看,發現是彩雲,彩雲抱了個嬰兒,說嬰兒不能失去她。
許晚橙覺得奇怪,她自從離開邢家莊園後,就再也沒有見過彩雲了。
彩雲怎麼突然出現,還說這個嬰兒不能失去她?
這是誰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