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來不及推開,只能下意識的摟住她。
她的身體,軟綿綿的,還帶了一股他不知道的香味。
蕭啓瞬間僵在原地,好幾秒都沒有反應過來。
陳悅把他的所有表情,全部看在眼裏。
然後,在他反應過來之前,她立刻扶住旁邊的門,自己站穩了身體,從他懷裏離開。
她低下頭,小聲說:“對不起,我,我剛纔崴到腳了,正準備開門,誰,誰知道你竟然從外面開門。我,我不是故意靠近你的,你,你不要冤枉我。”
她說到最後,聲音越來越小,越來越顫抖。
她明顯很害怕,害怕被他誤會。
蕭啓一下子清醒了過來。
他皺緊了眉頭。
他知道她是什麼意思。
他之前誤會過她,所以罵她,兇她。
害她差點被蕭啓懲罰。
現在,她很懂事,知道會和他拉開距離,不敢再接近他了。
這是他想要的。
可是,明明他想要的事情正在正常的發生,可他心底,卻開始越來越不舒服。
蕭啓黑了臉,握緊拳頭後退,冷聲說:“你自己能夠明白事理就好。”
扔下這話,他轉身離去。
陳悅看了眼他的背影。
然後,在他走了幾步之後,她突然跌倒在地,痛呼着出聲:“啊!!!”
蕭啓猛地停下了腳步,快速回頭,往門口的位置看去。
陳悅今天穿了條白色的連衣裙,她此刻跌倒在地上,膝蓋撞在旁邊的牆壁上,擦破了皮,出現了血絲。
當然,這不是最顯眼的,最顯眼的是,她的裙襬因爲跌倒的姿勢而往上拉了幾分,露出了纖細白皙的長腿。
蕭啓知道,如果她的裙襬再往上一點,他就能夠看見她裙下、的風景了。
他狠狠皺眉,甩了甩頭。
這個女人是蕭擎的,他瘋了麼?
蕭啓突然快速上前,一把抓過旁邊沙發上的毯子,直接扔到她身上,冷聲吩咐:“蓋好你的腿!”
“嗚嗚嗚,我的腳好痛。”陳悅看都沒看毯子,捂住臉就開始哭。
她哭的時候,還偷偷的從手指的縫隙裏面打量面前的男人。
腿和腳都是真的在痛,可她其實不在乎。
她想知道的是,蕭啓到底有沒有被誘惑。
如果他被誘惑了,她的計劃就成功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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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晚橙第二天晚上,把孩子們哄睡覺後,就見到阿刀匆匆來找她。
“你現在可以下去休息了,但晚上12點的時候,必須去太陽宮裏面給殿下唱安眠曲。”
許晚橙覺得奇怪,難道邢北琛失眠很嚴重嗎?
爲什麼,自從昨天給他唱過安眠曲後,她今天還真的要繼續去給他唱?
她心裏有疑問,很是擔心,怕和他接觸多了,身份會被他或者起刀阿力他們發現。
她也不想去哄他。
她還想找機會帶孩子離開呢。
可是,她現在的身份,根本沒有資格拒絕上面安排下來的工作任務。
她只能悶聲回答:“好的。”
阿刀看了她幾眼,阿刀總覺得面前的這個叫安妮的女傭,身形有些眼熟不說,態度也和其他女傭不太一樣。
其他女傭見了他,要不就是很恭敬巴結,要不就是很害怕。
而這個女傭,好像很不想見到他,聽到什麼命令都懶洋洋的樣子。
只有在聽到與三位小殿下有關的消息和命令後,她纔會比較積極。
不過,阿刀只是覺得有點奇怪,並沒有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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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12點後,許晚橙又來到了太陽宮裏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