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北琛想到以後三個孩子再哭,就有安妮親自唱安眠曲哄孩子了。
他有需要的時候,安妮也能夠伺候他了。
他的心裏,竟然有些莫名的高興。
邢北琛的眼裏,也閃過有絲着急的神色。
他匆匆吩咐道:“立刻把她接進來,找人給她治療。”
“是,殿下。”阿刀匆匆離開了。
然後,阿刀來到了皇宮門口,把受傷的‘安妮’給帶進了皇宮裏面,安排了醫生給她治療。
‘安妮’一直在昏睡。
、
與此同時。
女王的鬱金香搞定裏面,許晚橙發現,她的手機好像打不出電話了。
她覺得奇怪,忍不住敲了門。
很快,門被打開,外面的女傭面無表情的問她:“有什麼事嗎?”
“我的手機裏面還有很多錢,也有電,可爲什麼不能往外面打電話了?”許晚橙問道。
女傭還是面無表情的樣子:“因爲你昨天晚上接電話了,女王不想讓你和外面的人聯繫,所以你房間裏面的信號就被屏蔽了。”
“什麼?”許晚橙皺眉:“我答應了女王的提議,我不會報警,也不會泄漏任何的消息,我的合作意識非常好,爲什麼還要屏蔽我的信號?”
女傭:“這事你需要去和女王親自說,我不清楚。”
“那你去告訴女王,我想見她。”許晚橙儘量讓自己把怒氣壓下去。
“女王出宮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你等着吧。”女傭說完後,把門關上了。
許晚橙出不去,也見不到女王,手機還不能上網。
她只能把房間裏面的電視打開,然後又打開冰箱,拿了些喫的喝的,然後坐到陽臺上去,無聊的躺在躺椅上,看風景,吹風。
那好像是阿刀。
阿刀帶頭,指揮着幾個人,從一個擔架上,把一個人匆匆往太陽宮裏面擡。
許晚橙視力很好,她眯起眼睛一看,即使隔得遠,但她還是看見了一個神奇,甚至是恐怖的畫面。
那擔架上的人,竟然和安妮,也就是她之前戴上面具的樣子,一模一樣。
許晚橙手裏的蛋糕都都掉到了地上。
“這,這是什麼情況?”
她是很清楚的,安妮就是她,她就是安妮。
所以,她現在恢復成了許晚橙,安妮按理說,這個世界上就不存在了。
可爲什麼,剛纔阿刀會帶着一個安妮回來啊?
許晚橙懷疑可能是自己眼花了。
“對,肯定是看花眼了,畢竟隔了那麼遠的距離。”許晚橙自我安慰着。
、
另一邊,邢北琛忙完工作後,想到安妮回來了,但因爲受傷還在沉睡。
他決定去看看她。
然後,他離開書房,去了隔壁的房間。
‘安妮’此刻就在裏面,她還在沉睡。
因爲她腹部的傷很嚴重,醫生們還在爲她治療。
邢北琛一進來,就看見了躺在牀上,臉色蒼白,一動不動的‘安妮’。
明明還是那張臉,可不知道爲什麼,他突然覺得有哪裏不對勁。
感覺,感覺很不對。
這似乎,不是之前一直陪着他,照顧他,伺候他那個安妮。
可明明她們的臉,是一模一樣的啊。
邢北琛又走進了幾步,然後,突然間,他眼前一黑,直接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