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了城堡後,立刻去看鏡子。
“該死的瘋女人!”他看着鏡子裏面,側臉上面鮮明的五指印,氣得想殺人。
、
草坪上。
許晚橙纔不想聽邢北琛的瘋話,她當然不想去修剪草坪。
這裏的草坪幾萬畝大不說,她之前看見別人好像是用機器修剪的,而且還是十多個人一起修剪,都特別忙。
如果讓她一個人去幹,她餓死都做不完。
當然了,她又不是來這裏工作的,她憑什麼去幹活?
所以,當小蘆過來催她,讓她去修剪草坪的時候,許晚橙因爲腹部有些不舒服,她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冷聲說;“我不修剪,你們就是把我殺了,我也不做!”
小蘆面無表情:“許小姐,這可是殿下的吩咐,如果你不做,你就喫不到飯。”
“我說了,我就是餓死,我也不做,你們不想讓我去喚醒他,他以後昏睡不醒的時候你們不需要我的話,你們就讓我餓死好了。”許晚橙冷漠的說。
她纔不會傻乎乎的真的去幹活。
邢北琛明顯就是故意整她。
小蘆沒辦法了,只好匆匆跑進城堡裏。
她想去問邢北琛這事該怎麼辦。
但她最後沒見到邢北琛。
因爲邢北琛被臉上的巴掌印搞得心情不好,不想見任何人。
所以,最後小蘆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就只好回到草坪這裏,繼續苦口婆心的勸許晚橙去修剪草坪。
但不知不覺的,天都黑了,許晚橙也沒有動一下。
小蘆無奈極了。
她已經陪許橙耗了一天了。
期間,她還故意拿了喫的喝的,過來一邊喫一邊勸說刺激許晚橙,可是都沒有用。
這個時候,阿刀突然來了。
“晚橙小姐,我們殿下讓你進去,他要見你。”
“我不想見他。”許晚橙語氣不好,冷漠的拒絕。
阿刀皺眉上前:“那我只能冒犯了。”
阿刀準備過來拉許晚橙。
許晚橙一時沒注意,被他從椅子上拉起來,扯動到她腹部的傷口。
她痛得皺眉喊道:“別碰我,我腹部有傷,不能亂動。”
“什麼?您受傷了?”阿刀立刻鬆開了她。
然後看向小蘆,目光詢問。
小蘆點了點頭:“許小姐確實受傷了。”
阿刀隱隱覺得好像有哪裏不太對勁。
好像,安妮也是腹部受傷。
怎麼晚橙小姐也是腹部受傷啊?
見阿刀不吭聲了,許晚橙看向一旁的小蘆,其實她之前是聽別人喊小蘆的名字好像是蘆葦的,小蘆應該是叫蘆葦。
爲了讓小蘆對她的監視放鬆點,許晚橙就喊她小蘆。
但現在蘆葦把她直接拉了出來,讓邢北琛發現了她,還懲罰她。
許晚橙就沒必要和蘆葦好言好語了。
她冷聲對蘆葦說:“蘆葦,我說的你聽到了嗎?我不修剪草坪,現在天晚了,我要回去休息了。”
蘆葦皺眉;“殿下讓你修剪草坪,你必須做。”
許晚橙臉色很難看。
說真的,女王身邊的人,就是死腦筋,怎麼說都說不通。
她懶得再說了。
於是就重新坐回到椅子上,不再動彈。
天色更黑了。
冷風吹來,大家都覺得有些冷。
氣氛,同樣壓抑,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