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看看這裏高不高,如果不勾,或許可以試試看能不能跳下去。
但這是城堡,即使是在二樓,她往外看的時候,還是能夠大概目測出,她所站的位置,距離地面,差不多有十多米高。
許晚橙自然不敢再跳下去。
她還不想死。
她煩躁的回到沙發,痛苦的蜷縮着,坐到了沙發上。
這是一個會客廳的房間,沒有牀,只有沙發和桌子,以及一個洗手間。
但沙發太高了,許晚橙坐在沙發上,胃還是痛,她人還是不舒服。
她只好縮到地上,背靠沙發,整個人坐到地上,膝蓋併攏,低頭,痛苦的咬牙忍耐着。
這一刻,她心裏是恨邢北琛的,比以前更恨了。
、
邢北琛一整夜都沒有從書房裏面出來。
喫的喝的,都是阿刀送進去的。
然後第二天,邢北琛仍然呆在書房。
除了工作的時候,其他時候,他都關着窗簾,門也不怎麼開。
因爲他看了鏡子,他臉上的指印還是特別明顯。
“該死的瘋女人!”他氣得想殺人。
許晚橙這個女人,竟然敢打他。
還打得這樣嚴重,導致他不能隨便出門。
等他臉上的指印消失了後,他一定過去,親自找她算賬。
突然,門口處有響動。
阿刀着急的聲音傳來:“殿下,愛德華小殿下的高燒又嚴重了。”
“去叫醫生啊,我還能治病不成?!”邢北琛憤怒大吼。
阿刀小心翼翼的:“好,好的。”
邢北琛憤怒之餘,想了想,他突然起身,去了一旁的架子。
他只猶豫了一秒,就將其中一個黑色的魔鬼面具戴在了臉上。
好了,這下子,他臉上的指印,不會再被人看見了。
邢北琛拉開窗簾,讓光線照射進來。
然後才走到門口,伸手打開了房門。
門口幾個侍衛見到他,都愣了一下才行禮,重要是他臉上的面具,讓大家都覺得他更嚇人了。
阿力也是愣了好一下,才小心翼翼的說道:“殿下,阿刀已經去叫醫生去了。”
“知道了!”邢北琛邁開長腿,準備去三樓,因爲三個孩子住在三樓。
但是,走了幾個房間後,他突然在某個房間門口停了下來,目光陰狠的看向房門:“她在裏面?”
阿力想起許晚橙,急忙點頭:“是的,晚橙小姐還在裏面。但是她從昨天開始什麼都沒喫,也沒喝,她還受傷了,不知道情況怎麼樣了。”
“受傷?”邢北琛好像這個時候才注意到這個詞,他下意識皺眉:“你們對她動手了?”
、
華國。
蕭氏集團總部裏面。
蕭啓的辦公樓層。
他的祕書把蛋糕送進他的辦公室後,被幾個女人圍住。
“露露姐,那不是你最愛喫的巧克力蛋糕嗎?”
文露露能夠從這幾人的語氣和表情裏面感覺出來,她們有可能在嘲諷她。
她心裏不高興,可臉上仍然笑眯眯的:“你們別亂說了,沒有人說過那蛋糕是給我的,都回去工作吧,別讓蕭總看見了生氣。”
她說到最後,語氣都帶了抹狠勁。
眼神也冷了下去。